第二天一早,蕭衍跟蘇晴在酒店吃了早餐,然後把跑車鑰匙交給她,算是正式送出手了。
隨後蕭衍開著自己的車,回了梅園,他準備跟眾人吃個午餐再去江北。
今天初六了,明天回來,後天就動身去流波島。
在那邊預計住上一個月,享受一下齊人之福,然後大家各自散去,他就能去西北做他的黃金緝私隊長了。
西北那旮旯子沒有多大的事了,解決了私自淘金的問題後,新老板意思是送他去西南做事。
那邊情況最為複雜,臨近金三角,毒販橫行,特種兵在那邊經常緝毒。
不過緝毒的事情聯合國都在賣力,大理省的省廳常年都在跟那些人作鬥爭。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所以他猜測,恐怕他老板未必是讓他做這種事,很有可能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讓他解決。
像蕭衍這樣的人,全國也不能算少,上次國安廳推出的十個打虎將,就都是他這類救火英雄。
哪裏有火往哪裏派,高級別的有省部級大員,低級別的有汪東來跟閆飛平。不過手底下有兵有槍的,恐怕真不多。
聽說金三角一帶有很多地下錢莊跟賭場,不少是國內大佬設在那邊專門洗黑錢的。
根據相關部門統計,華夏內地每年通過地下錢莊“洗”出去的黑錢至少高達2000億元華夏幣,相當於國內生產總值的2%。
地下錢莊主要靠各種財務造假,采用在境內用現金交割,境外用外彙交割的形式,不發生資金外逃的物理過程。
往往幾個甚至更多的地下錢莊聯係在一起,可以互相拆借,從而達到隱身的作用,讓反洗錢科無處下手。
蕭老九聽說西南一帶這種情況比較橫行,他預感有可能就是去做這種事情。當然也可能是別的什麼事,但是他敢確定是跟錢有關係。
廢話,哪次不跟錢有關係?無論是走私還是洗黑錢?全都是在挖國家的牆角,這種事情就必須要杜絕,否則稅收沒保證,國家經濟體係就要動搖了。
而且經濟犯罪猖獗的話,總是能滋生各種腐敗亂象,近些年國家在努力遏製,也取到了很大的成效。
他正想著自己新的一年新任務是什麼,迎麵就跟匆匆出門的一個女子撞在了一起。
那女的眼疾手快,在旁邊連換了好幾個步調才站穩,而他則動也沒動,被撞出去的是那個女的。
“好疼!”那個女的不留痕跡的揉了揉胸口,皺眉抬頭看向蕭衍,不過當她看清楚後,頓時滿臉欣喜,喊道:“蕭先生,真的是你嗎?”
“是我,恕我眼拙,之前沒見過你,你是……”蕭衍不解的問了句。
那女的趕緊伸手上前道:“蕭先生你好,我叫沈娜,是新京晚報的記者,我是來給你做專訪的。對了,這是我的證明跟采訪許可,還有介紹信……”
她生怕蕭衍會拒絕,幹脆一股腦從身上掏出了很多證件,為了這次采訪,她可是做足了準備。
“行啊,不過我這幾天恐怕沒空,不如你先跟園子裏的人了解一下我的大體情況。回頭整理好所有問題,咱們再細聊。”蕭衍隨口應了聲,越過她往正房走去。
沈娜趕緊追上,說道:“蕭先生,我為了這次訪談,已經準備了好久了。在說這是中宣部那邊下的訪談任務,就耽誤您一會兒的功夫。”
“一會兒的功夫?你覺得我的事情能說完嗎?東江市那麼多關於我的報紙,你一天都看不完。做專訪嘛,其實你抄襲東江日報之前做過的那期就可以啦。”蕭衍站住腳,也算是認真的回答她了。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女的怎麼進來梅園的,但是她對這個拿上麵來壓自己的記者有點不喜歡。
沈娜似乎也看出來了,她情急之下,忽然伸手拉住蕭衍的胳膊,用祈求的語氣說道:“蕭先生,為了這個報道我連年都在東江市過的。你就當幫幫我好啦,我真的不想去非洲做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