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在後麵繼續追擊,我請求車上的站長開槍打死我,日軍不開槍打死我顯然是為了要抓活口。站長叫喊著我快點,可是我真的是快不起來了,而汽車更是不可以停下來等我,我看見車上的一名兄弟的槍口瞄準了我,我感到很欣慰,作為軍人,尤其是特工人員,我們都應該這樣做和接受這樣做的,可是站長卻突然伸手擋開了那名同誌的槍筒,大聲說:‘我要你活著。’我隻能眼看著汽車上我們的人一個個被日軍擊斃後掉下車來。前麵的司機犧牲了,站長迅速翻身跳到了前麵,親自開車衝出了日軍的包圍,好像就隻剩下他一個人還活著離開的,還有躺在車廂裏的張蕾。我被日軍抓住了,但是日軍也以最快的速度撤離了戰場。事先站長就精確的計算了雙方在周圍地帶駐軍的距離,我們的軍隊相對於日軍離交換地點要近一點,我們的部隊的增援速度和日軍相比為什麼就相差那麼遠?
“後來那佐野小四郎就來詢問我,但是並沒有詢問任何有價值的軍事性問題,而隻是詢問與我們的長官上官站長有關的相關問題,我聽他的口氣,他對站長倒是非常的佩服。還說他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但是並不是像普通人那樣的熱情交往的那種朋友之情,因為他們都是性格內向的人,他們在同學的時候也沒有說上過過少句話,也沒有過多的接觸,而僅僅是相互間的傾慕,在心裏把對方當做是朋友,如果沒有戰爭,他們會向親兄弟一樣。在戰場上他們都會竭盡全力置對方於死地當,但是能夠看到他安全的逃出自己的追擊,他還是感到很為他高興的。我也簡單的給他說了些關於站長的無關要緊的話。
“後來我被轉交到了當地的日軍手裏,就遭到了嚴厲的拷問,要我說出能讓他們滿意的情報,要我投降效忠日本。在幾番的用刑後,他們沒有能夠如願,就把我和一群戰犯一起押解出去槍斃。但是我們卻被趕來的八路軍部隊救下。”
王劍雪心裏非常擔心的是他這樣說的後果會對他自己非常的不利,被日軍抓住了經受住了日軍的嚴刑拷打,那是會受到表彰的。可是被共產黨的部隊救下過,軍統上麵反而會抓住大做文章,想盡辦法來調查你是否被共產黨的思想影響到了。這一點可能還會成為他被繼續接受調查的唯一方向。她以前在辦案過程中經常遇到這樣的人和事,但是她都一手掩蓋下去了,可這次不一樣了,這一事件的調查是毛崇奎在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