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田君進來報告道:“少佐,各路部隊已經將張光勳師圍得水泄不通,這次沒有留下任何的缺口能供他們突圍,森村師團長來電說,已經用張光勳的女兒張蕾作為條件勸其投降,但是被他拒絕了。所以已經決定天亮以後發起攻擊。”
我道:“這都是在我預料隻中的事,我要親自去會會他們這隻隊伍裏的情報單位。”
張蕾堅持著支起身體來,道:“既然我對你們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還請讓我死個痛快吧。”
我道:“作為情報人員,我堅信永遠都是有價值的。”
張蕾道:“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的。”
內田君道:“那就讓你嚐嚐我們所有的刑具。”
張蕾堅定地說:“可以。”
我道:“內田君不得對張小姐無禮,對於用刑能否起作用的人,我一接觸就知道了。對於張小姐,我更相信通過普通的交談,更能取得巨大的收獲。”我突然眼前一亮,上前抓起她胸前佩戴的一塊玉佩拿在手上細看。
張蕾驚道:“你想幹什麼?”
我放開手,取出自己胸前所戴的一隻一樣的玉佩,感歎道:“我這裏也有和你同樣的一隻,這是在我們東京的廟裏才有的平安符,這一型號的一共隻有三塊。是當年我和上官君一起在美黛子小姐帶領下去廟裏求得的。我早該想到是他了,上官君,我剛一來到這裏就遇到你行刺我軍少將,原來這裏的情報工作果然是你在負責。我們終於又要相見了。你們真不愧是他帶的兵。”
張蕾臉色一驚,說道:“你的反映好快,不錯上官站長是我們的長官。這隻是上官雪軒送給我姐姐的,聽說是在他留學日本的時候所求的平安符。我姐姐關心我安危,就給了我。”
我感慨地道:“上官君是我在士官學校的同學,所有的中國留學生中,他是最出色的。想必他就在令尊的師部機關了,看來你和他的關係也很特殊。可惜,上官君,還能不能見著活著的你就不知道了。”
張蕾道:“我們中國優秀的情報人員多的是,會有人讓你領教到失敗的滋味的。”
我道:“我一直都期待著能遇到能打敗我的對手。張小姐好好休息吧,希望明天的戰役結束後,你的親人還都能活著。”
我走出帳篷後不禁長歎一聲,內田君道:“少佐為何歎氣?難道那個上官雪軒真的有多厲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