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你們朕可以把那些宮規禮節全都免了,這總沒問題了吧?”
“雪兒謝謝皇上的厚愛,隻是這些宮規禮節豈是說免了就可以免了。這宮裏頭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皇上怎可為了我和姐姐免了曆代傳流下來的宮規禮節而落人口實,若真是這樣,那我和姐姐的罪過可就大了。”我惶恐地說著,表麵上是為皇帝的顏麵考慮,實則是想為自己出宮爭些借口。皇帝是聰明的人總會拆我的招,可是我歸心似箭也總能想出許多借口來,這場較量比得異常辛苦。
“照我說嘛,皇兄可以放於將軍幾天假,反正現在軍務也不是很繁忙,這樣一來於姑娘有了說話的人我也有了說話的人多好,皇兄你說是不是?”心聞狡猾地笑著,別看她有時候心無城府的模樣,心裏頭啊鬼得很,否則她何以在這凶險的皇宮裏生存,她的天真單純是她保護自己的一塊金牌。
“不錯。”皇帝咧著嘴笑,拍著心聞的頭直誇她聰明。
“可是這好嗎?”我皺著眉頭,不安地問。
“別看這皇宮華麗得不成樣子,實際上冷清得讓人發冷,有時候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所以好妹妹你就安心地在這裏多住幾天陪陪我,我實在是舍不得妹妹你啊。”心聞悲戚地說著,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我不忍拒絕。當她說皇宮裏是怎樣的冷漠時,我可以看見她眼底真實的落寞,如果有得選擇,大概她也會希望她自己可以不生在這帝王家裏。
就這樣在皇宮裏我又多住了幾天,經過寧妃那件事後,我長了一智,不再到處亂跑,以免再招惹一些事端找罪給自己受。幸好這心玉宮有了皇帝的庇護,其他嬪妃也不敢來鬧事,無聊時便與心聞下下棋喝喝茶,日子倒也好打發。
“不玩了又輸了,你就不能讓讓我嗎?”心聞不高興地說著,手一攤亂了棋子,這幾盤下來她是輸多贏少,難怪她沒心情再下了。
“這哪能讓啊,如果我真放水讓姐姐勝了,不見得姐姐就高興了,是吧?”我收拾著棋子,邊笑著說。
心聞正要說什麼,突然一個小太監進來通報:“公主,慕容少爺求見。”
“他來的正是時候,快請他進來。”心聞心情突然大好,全沒了剛才的鬱悶,高興地叫小太監請慕容翌進來。
翌哥哥來這幹嗎,這後宮不是不允許男子進入嗎?正想的時候就聽慕容翌喊:“心兒好久不見了。”
“今個兒怎麼有空來我這心玉宮啊?”心聞笑著嘲諷著。
“我聽說雪兒進宮來陪你,特過來看看。”慕容翌倒不介意心聞故意的調侃,大方地說。
“難怪今天我下棋總是輸?”心聞的眼睛馬上變成死魚眼。
“這也怨我啊?”慕容翌無辜地說。
“能不怨你嗎?”
“心兒,你是越來越不講理了,看來皇上說得沒錯。”
“皇兄都說我什麼了?”
“還需要我說出來啊?”
“你找死,是不是啊?”說著掄起拳頭就要打人。
“嗬嗬”我在一旁笑著,心想他們倆的感情也一定很好。
“對了,雪兒,近來好嗎?”慕容翌忽然記起我來似的,關心地問。
“好,伯父和湘兒可好,你好嗎?”
“都好。”
“還習慣嗎?”
“習慣。”
“有完沒完啊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我會慢怠雪兒不成,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人一個鄙視你。”心聞皺著鼻子,抱怨著。
“我問候雪兒這也有錯啊?”慕容翌不明白所以,委屈地說。
“但你沒問候姐姐就有錯了。”我笑著說,,在一旁搭著腔,憑女人的直覺心聞喜歡慕容翌。雖然我不知道慕容翌是否也喜歡著心聞,但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基礎,再加上他們的前世緣分今生定,他們在一起也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忽然我很想幫慕容翌,雖然現在我仍有些喜歡他,可是我忘不了心聞是他上輩子愛的人,上輩子的缺憾。
“真是這樣的嗎?心兒?”
“鬼才稀罕你的問候?”
“真的不是嗎?”
“不是。”
“我看是。”
“不是。”
“是。”
“不是不是不是,我說不是就不是。”
“我說是就是。”
“慕容翌。”心聞大聲地喊著,瞪著眼,插著腰,全沒了平時的溫順,一副悍婦的架勢。
“心兒你這是不是欲蓋彌彰啊?”
“你膽敢欺負我,好啊慕容翌,你完蛋了你,知道嗎?”
說著就要打慕容翌,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還邊打邊跑,邊跑邊打。
“雪兒,你快幫我啊,別看了。”
“別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慕容翌連忙求饒,可是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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