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產房裏還沒有傳出嬰兒的哭聲,柳仁天和柳尚書二人此時也不淡定了,在產房外麵不停的來回走動。本來柳尚書還高高興興在大廳裏還在陪著一些近親聊天,坐等丫鬟來報喜。結果等了半天還不見任何信息,喚來仆人打聽,得知自家老婆還沒把兒子生下來,立即就不淡定了,匆匆別過客人,急忙忙趕至產房。
還沒進院子,就聽見有丫鬟和仆人議論紛紛,好像都在為柳妻祈禱,希望她母子平安。柳尚書見此,加快腳步趕至院子,丫鬟和仆人沒有行禮問好他也不介意,走上前向父親了解了情況,就跟著父親一起,爺倆在產房門口一向左一向右的走來走去。每當迎麵碰上的時候,老爺子都會拍拍手,歎口氣;而柳尚書每見父親這樣,就沒來由的心頭一震緊張。
時值中午,產房裏除了接生婆的鼓勁聲和柳妻那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嘶吼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管家。”柳仁天終其一生,也沒聽說生個小孩需要這麼久的,下意識的覺得是接生婆不行,於是開始召喚管家。
“主人。”管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叫柳樹,是柳仁天的父親收養的一名嬰兒,從小跟著柳仁天一起長大,所以對柳仁天還是以主人稱呼,對柳尚書以少主人稱呼,是柳府唯一這樣稱呼柳仁天和柳尚書的人。
“柳樹,你的接生婆是在哪請的?是不是不行啊?”柳仁天瞪著眼睛。
這麼多年來,雖然經常見到主人發脾氣,但柳樹明顯是覺得主人是開玩笑居多。此時他確實感覺到主人生氣了,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回主人,接生婆都是玉衡鎮出了名的,每個人都接生過幾十個人。”
“哦,知道了,那你再去請一些過來,讓他們商量一下。”柳仁天擺了擺手,“丫鬟呢,進去問一下,看看是什麼情況。”
“快……快……快看……快看天上。”
柳仁天老爺子剛說完話,突然聽見有仆人異常驚訝的結巴著大聲喊叫。
產房裏正在緊張的為柳府添丁,你居然在外麵大喊大叫,真是不知輕重。柳仁天和柳尚書剛想嗬斥,卻發現院子裏所有人都在抬頭看天,下意識的,柳府兩個話事人抬頭仰望,卻發現整個天空居然變成了金色,像是一整塊金色的雲朵把整個天空遮擋了起來,連太陽都要被遮住了,隻剩下隱隱約約的一點痕跡。
“神仙顯靈了。”
“求神仙保佑柳家莊。”
“求神仙保佑柳府順利添丁。”
“求神仙保佑主母母子平安。”
“……”
一時間,院子裏所有人都就地下跪,都以為是神仙顯靈。柳仁天和柳尚書當然也覺得是神仙顯靈,剛要跪下,整片天空的金色雲朵卻又迅速聚攏,隱隱發出雷聲,最後化為拳頭大的一點金光,迅速下落。
按照常理,物體距離人眼睛越近,體積則會明顯增大。可奇怪的是,這拳頭大的一點金光不管是在天上還是在下落的過程中,讓人看起來大小卻沒有任何變化,一直都是拳頭大小。
說來話長,不過卻是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