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鄧藝和宓熙正在勘察機場的時候,剛才離開向上級回報的少校營長快步跑了過來。
“鄧師長,宓副師長,劉主席現在正在劉公館等鄧師長大人您!”少校營長說道。
“好,我們走吧!”鄧藝點點頭對著宓熙說道。
鄧藝和宓熙還有這個少校營長來到直升機旁邊,對著幾個警衛員說道:“馬上將指揮車的保護固定裝置取下來吧!”
“是!”警衛員敬禮,幾個人一起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就將裝甲指揮車的履帶固定裝置取了下來。
“留下五個人在機場看著直升機,剩下的人上車!”鄧藝對著11個警衛員說道。
馬上就有六個警衛員上車了,其中三個人分別是車長、駕駛員、副駕駛員,其餘都去了後麵的指揮室坐在鄧藝等人的身邊。
“上車吧,難道你不跟我們去?”鄧藝站在門口對著下麵的少校營長說道。
“啊,是!”這個營長十分小心翼翼地上了裝甲指揮車,上車之後十分老老實實地坐在鄧藝的對麵,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現在正是七八月份,在四川重慶這個檔口正是最熱的時候,裝甲指揮車在發動引擎的時候就已經把空調給打開了,沒有一會兒的時間,車子裏麵就涼快了下來。
“咦,車子裏麵怎麼越來越涼快了?”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少校營長疑惑地問道。
宓熙也十分好奇,但是沒有問,如果沒有這個川軍的少校營長在這裏的話,宓熙肯定早就問了,但是因為要顯出自己和鄧藝等人是同類人,保持在這個川軍少校營長麵前的優越感,一直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沒有問。
“少校,這車子裏麵有一台叫做“空調”的機器,顧名思義就是調節空氣溫度的機器,所以裏麵很涼快!”鄧藝對著這個好奇的少校營長解釋道,語氣十分的和善。
“左右左..左右左!”剛剛要進入重慶市區的時候鄧藝就看見了外麵正在訓練的軍隊,都是新兵,大多都是二十出頭的青壯。
鄧藝從輕輕地打開一點窗戶,滾熱的熱浪頓時就吹了進來。
“這些人不知道能有多少活著回來?”鄧藝看著外麵這些稚氣未脫的少年兵,臉上流露出了一絲不忍。
“日本人欺人太甚,欺我我中華無人,各位兄弟姐們們,東北淪陷華北危急,我們要做亡國奴嗎?...”指揮車進城之後,鄧藝就聽見在看見外麵街道上架著一個十分的小的台子,上麵一個十**歲的女青年正在進行著非常激烈的演講。
“不能!”下麵的聽眾紛紛舉起自己拳頭紛紛大聲地嗬道,這些人基本上都學生裝束,也有少部分的市民。
“停車!”鄧藝對著前麵的駕駛員說道。
這個時候眾人都發現一輛奇怪的鐵疙瘩停在了演講台的對麵,鄧藝和宓熙等人紛紛下車。
本來鄧藝是想聽一下這個女學生是怎麼樣演講的,卻沒有想到眾人都把目光盯向了自己,頓時就有點後悔下車了。
“下麵請我們的將軍為我們演講!”這個女學生十分機智,看到一個軍官模樣的幾個人從鐵疙瘩裏麵走了出來,馬上對著聽眾說道。
宓熙和少校營長都轉身看著鄧藝,這下子眾人都明白了這個中間的人才是最大的官。
看到眾人希冀的目光,鄧藝十分為難,愣了一下還是快步來到了剛才那個女孩子的講台。
“我叫鄧藝,中央獨立45師師長,我來重慶的目的就是為了和你們的省主席劉湘先生交換抗日之意見,剛才看到這位女同學的愛國演講,一時間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激情,想聆聽一下這位愛國女青年的演講,沒有想到她倒是溜得十分快,變主為客了!”鄧藝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