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瞪了他一眼,“女司機怎麼了,你點我啊?我隻是沒時間練而已。”
“你又對號入座了,你說你大業畢業這麼久了,練過幾次車,你們女的就不喜歡練車吧。”
陳立心裏劃過一絲什麼,轉頭看著嶽明,嶽明以為自己不該在這時候亂說話,正呲牙對著隊長討好的笑,可陳立卻讓他去查查蘇可欣什麼時候拿的駕照。
很快就查到了,“她駕照考的很晚,來鄴城才考,是在鄴城商貿大學附近考的。她那時都快研究生畢業了,她考的這麼晚,我們一般大學時就考了。”
陳立道,“蘇可欣以前經濟條件不好,上大學時勤工儉學,曾一個月飯卡隻花了二十塊錢,後來學校發現了,給的補助。她考駕照這個時間應該是已經進恒源了,估計是工作需要才去考的。”
所以,駕齡這麼短的人,是有天賦嗎,可以拿到駕照才一年時間就開這個破車去沙漠?
然而交管部門那邊得到的信息太少,違規記錄也大部分在鄴城和安城,隻有一個是海城的,但都不能證明當時開車的是她,最主要的是,她說自己去了很多地方,但警方查不到記錄,一是時間久遠,二是以前攝像頭不完善。
所以根本沒法證明,蘇可欣就是和秦瀚陽一起,計劃了這個將擎天等人拉下水的計劃。
“秦瀚陽明顯就是保她。”
嶽明氣憤道,可現在沒證據,怎麼辦啊?根本沒法抓人,那個有證據指向的秦瀚陽,卻始終找不到人,都全網通緝了,卻一點線索都沒有,這人就和蒸發了一樣,能躲到哪去呢?
可排查也不是白排查的,終於在記錄的三年前一次四輛車連環剮蹭的事故中,找到了這輛車的影子,因為當時四車連環剮蹭,交管部門有錄像存留,而蘇可欣那輛舊車因隻是掛了一下,不像其他人的車那樣嚴重,隻做了一個登記,就匆匆走了。
這是在交管部門後來電子記錄檔案裏找出來的,因為不是主要涉事車輛,隻是當時做了記錄,所以第一次並沒篩選出來。
而就是這次無意中的現場錄像,拍到了開車的司機,確實是個女人。
隻拍到了背影,但當時這車的位置和時間,正是鄴城碼頭附近調配員記錄的其中一部分違禁藥品分銷出去的時間,因為分銷隻有兩回,所以調配員記錄了日期。
所以當天她匆忙的離開事故現場後,很可能就是去見秦瀚陽。
車子就在那附近,不會那麼巧路過,肯定是開車去接秦瀚陽的,因為這次拿到的違禁藥品,和那有問題批次口服液時間一致。
當時四車相撞,車主下來互相查看,隻有她沒下車,所以錄像沒拍到正臉。
聯係上了當年涉事車主,有人已經不記得了,畢竟好幾年了,但也有人說,自家車上當時有行車記錄儀,本來記錄儀這東西三個月就清一次,但那次出車禍正好把他的記錄儀撞壞了,所以後來換了新的,那個卡沒來得及清理,但卡放哪忘了,得回去找找,也不一定讀得出來了。
但這幾個車主和在場的家屬裏,也有人記得,那個沒下車的司機是個女的。
這個人之所以有印象,是因為她記得,她老公當時多看了幾眼那個女司機,她還和老公吵了一架。
陳立馬上找這幾個人做照片辨認。
另外,如果秦瀚陽和蘇可欣真的在生產線上動過手,他不信生產線那邊沒有痕跡,這一點也要查。
不過陳立最近寄予希望的是這幾個司機能夠指認出蘇可欣,這就是第一步的成功。
然而讓他失望了。
那六七個司機和當時在場的家屬朋友,能來的都來了,在看到蘇可欣照片時都搖頭,“沒印象了。”
“好像不長這樣。”
“記不清了,但年紀應該差不多。”
最後還是那個和老婆吵架的老公拍板,“絕對不是她,那姑娘長得挺漂亮的,這姑娘也漂亮,但肯定不是她,因為臉型,我不喜歡錐子臉,我喜歡鵝蛋臉,要是這種錐子臉我當時不會因為看她和老婆吵架。”
這男的雖然記不清了,但自己的喜好是專一的,所以推理出蘇可欣不是他當時看到的女司機。
他老婆在一旁臉都青了,要不是在警局,估計還要和他吵一架。
陳立則是疑惑,是真的記不清了,還是壓根車上當時就不是蘇可欣?不是她,還能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