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擔任學生會秘書處處長,同時兼任學習部部長
99年7月1日入黨。
同年十二月,辭去學生會一切職務。
從入學到畢業,大學四年間獲得一等獎學金四次,三等獎學金一次,二等獎學金一次。
見義勇為事跡七件,三次被評為優秀學生,兩次被評為優秀學生幹部,新時代學生標兵,優秀黨員。
研究生期間,見義勇為事跡兩件,負傷一次,住院七天,被評為優秀研究生學員兩次。
“一鳴,這些事跡,為什麼你的檔案裏沒有?”
楊博韜抬頭看向趙一鳴,臉色平靜,但眸子裏的光芒,卻不斷閃爍。
“楊書記,我覺得,在學生時代,學習是最重要的,其他隻能算是輔助,我不覺得那是什麼榮譽。至於檔案中寫與不寫…”
趙一鳴苦笑了下,眼中的痛苦一閃而過。
“那是學校的權利與自由,我無法評價。”
他甘心嗎?
當然不甘心。
為什麼要辭去學生會職務?
因為他救了一個同學,那個學妹正要被學生處一個畜生副處長欺負。
關鍵時刻,趙一鳴破門而入,將那位小姑娘從魔爪之下救出。
那個畜生得到了一個警告處分,調離原崗位。
而他,則很快感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詰難、指責甚至若明若暗的圍攻。
因為他揭穿了一張美麗的畫皮,把一些禽獸老師隱藏在陰暗之中的小徹底揭露出來。
他不知道的是,這位副處長是處長的親信,因此,他畢業時,受到了百般刁難,差點連畢業證都沒發下來。
直到今天,他的學位證也被扣留在學校,那位處長揚言,如果趙一鳴不深刻檢討自己的錯誤,這輩子都甭想拿到學位證書。
研究生院雖然也在學校管轄範圍之內,但這邊沒人敢招惹,而且有很大的自主權,因此,趙一鳴研究生期間的學評非常好。
楊博韜點點頭,道:“一鳴,你記不記得2001年夏天,曾經救了一個頹廢的中年人?”
2001年夏天?
頹廢中年人?
趙一鳴回憶了半天,才想起這件事兒。
那天,他勤工儉學結束後下班,步行到白河橋頭,遠遠看到了一個喝悶酒的中年大叔。
他一開始沒在意,但很快就開過來一輛麵包車,下來幾個人,把中年大叔拳打腳踢一頓後,直接扔進了白河。
趙一鳴把這情況看了個滿眼,顧不上想別的,撒腿就往橋頭跑,把手機、書包扔在地上就跳了下去。
奮戰了十多分鍾,他才把那位大叔救上來。
大叔鼻青臉腫,醒來後坐在那裏大哭起來。
當趙一鳴要打電話報警時,被大叔攔住了。
後來,大叔謝絕了趙一鳴送他回家的好意,獨自離去。
“噌!”
趙一鳴猛地站起來,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楊博韜。
臥槽,臥槽,臥槽!
那天晚上,他並沒特別注意大叔的長相,但現在看來…
“沒錯,一鳴,我就是那個差點死在白河裏的中年大叔。一鳴,我要謝謝你,就是從那天晚上開始,我才知道我到底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才更清楚自己身上的責任和擔子,到底是什麼呢。”
趙一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張張嘴,最終也沒找到一句合適的話。
“一鳴,做我的秘書,怎麼樣?我也不瞞你,在江寧市,我沒有幾個可以真正信任,真正可以重用的人。你,算是一個。”
趙一鳴感覺頭皮發麻,心跳加速。
書記秘書?
這他麼的是一步登天的趕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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