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受傷嚴重,甚至到了隨時可能喪命的程度。
幸虧遇到了趙一鳴,要不然昨晚就是她香消玉殞的日子。
今天,她藏在浴室天花板上,整破了傷口,落下的血滴還差點掉在趙一鳴身上。
等趙一鳴離開,她發現了趙一鳴的畢業證,才知道了救自己的人的名字。
她注意到,趙一鳴的名字裏有個“鳴”字,自然而然想到了師父給她的讖語。
這讓她感覺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讓兩個陌生人聚到一起。
或者,幹脆說,這個男人,可能就是她的依靠,一生的依靠。
作為道家信徒,薛紅袖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迷信的。
畢竟跟師父在一起,她見過不少難以用所謂的科學解釋的東西。
這也是她能夠靠在趙一鳴身上哭泣的原因。
一方麵,作為一個弱女子,確實需要一個堅實的臂膀給她依靠;一方麵,也是因為師父的那句讖語,讓她對趙一鳴充滿信任感;還有就是,趙一鳴確實比較君子,讓她心中很有好感,也有一定信任度。
其實,薛紅袖並不是那麼輕易相信別人的女孩兒,能夠這樣對待趙一鳴,本身就說明了她對趙一鳴的特殊感覺。
趙一鳴拍了拍她的後背,說:“紅袖,你回頭把舉報材料和相關視頻等都交給我,我來想辦法給你申冤。但是,你要記住,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已經盯上了楊萬福,他蹦躂不了多久。”
薛紅袖點點頭,道:“趙哥,我都聽你的。”
稱呼的改變,代表薛紅袖心境的變化。
“你要是暫時沒處去,就留在這裏,我可以保證,不會,不會那個什麼。”
他臉紅了,作為實打實的初哥,確實有些尷尬。
薛紅袖同樣紅著臉,低著頭,也沒再說什麼。
飯後,他們又交流了一番關於楊萬福的情況,隨後各自安歇。
隻是這一晚上,兩人都失眠了。
第二天早晨,趙一鳴起床後,特意瞄了一眼衛生間,見門虛掩著,這才去洗漱。
誰知道,從衛生間出來,卻看到薛紅袖在做早餐,讓他在感動之餘,也有些生氣。
“你還沒好,再把傷口扯破怎麼辦?別弄了,我來。”
薛紅袖想要反駁,但看到趙一鳴那嚴肅的模樣,俏皮地吐了吐舌頭,乖乖躲到了一邊。
看著這個男人下麵給自己吃,薛紅袖心中暖暖的,一種奇異的感覺也在慢慢滋生。
吃過早飯,收拾好碗筷,趙一鳴帶著薛紅袖給他的舉報材料,離開了家門。
他注意到,小區裏似乎有陌生的、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大漢在活動。
他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騎上摩托車揚長而去。
到了市委,把每天早晨必做的事務快速處理一遍,他開始琢磨這事兒到底要不要向楊博韜彙報。
誰知道,就在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是於依白打過來的。
他們隻是簡短地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於依白給他說了三件事情,一是範瑾怡決定到三江省工作,進入仕途。
還有就是她準備在近期再來江寧,希望趙一鳴到時候能帶她四處轉轉,為創業做準備。
第三件事情,完全出乎趙一鳴的意料。
於振華竟然召見他,讓他周末到省城見麵。
堂堂的省委副書記竟然要找他,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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