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櫃裏的金條,看起來有二十根以上,按現在的市場價格,單單這些黃金,就遠遠超過了陶茴家這套房子的價格,是許多人奮鬥一輩子都賺不來的財富。
聽陶茴說,徐銘遠在體製內工作。
什麼單位油水這麼足?
但不管怎樣,這都讓唐彬心生嫉妒。
陶茴拿出報告,關上了保險櫃,回答道:“市規劃局的副調研員。”
自卑的情緒,又一次油然而生。
按照陶茴結婚的時間推算,徐銘遠今年超不過35歲,這個年紀能坐上副調研員的位置,恐怕不止與家境有關。
陶茴嫁給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應該感到幸福才對,為什麼從各個角度來看,卻像遭遇了最大不幸?
唐彬後來才意識到,自己前半生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便是在最好的年紀,沒抓住自己最心愛的人,當初認為成全了她,卻沒想到,竟將她推向了深淵。
將張科員打發走,陶茴回到主臥,看出了唐彬的低落,溫柔地給了他一個擁抱,柔聲道:“隻是一個副調研員而已,他就算成為了市長,在我心裏也比不上你,誰也比不上。”
“走了?”
唐彬心有餘悸道。
“走了。”
看著陶茴嬌俏的臉上掛著的甜美的笑,唐彬情不自禁地將雙手伸進了她的懷裏,有了剛剛的經曆,他感覺這種事情會令人上癮……
兩人忘情纏~綿,床上,陽台上,書房裏,處處是兩人濃情密愛的痕跡,真正體會到男人樂趣的唐彬,沒放過陶茴火辣身材上的每一寸肌膚,回味無窮,一刻都不想離開。
梅開不知幾度,兩人卻做夢也沒想到,將規劃報告送回規劃局的張科員下班回家的一刻,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剛才去拿報告的時候,陶茴雖然沒有讓他進門,但他卻看到了鞋櫃旁的那雙係帶皮鞋。
依照他對徐銘遠的了解,徐銘遠絕對不會穿這麼一雙廉價皮鞋,而且從門外順著門廊看去時,餐桌旁邊有兩把椅子存在被動過的跡象。
家裏有人,而且是一個不願意讓自己見到的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
和陶茴是什麼關係?
回想起陶茴當時的衣著,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張科員的心騷動了。
如果能找到證據,是不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當晚,張科員沒有回家,把車開到陶茴家的樓下,蹲守了一夜。
七點半時,張科員實在撐不住了,瞌睡連天地離開了錦繡園一期。
半個小時後,吃完陶茴做的美味早餐,唐彬拒絕了陶茴開車送他的好意,直接搭車去了醫院。
初嚐禁~果的他,倒也沒覺得身體吃不消,反而精神抖擻,但他不會想到,今天比往常晚了半小時的上班,竟導致他幸運的躲過了一次用心險惡的危機。
到了醫院,與唐彬在一間辦公室的吳雅楠一直看著他笑,唐彬感到不太自在,問道:“學姐,你笑什麼?”
吳雅楠打趣道:“昨晚怎麼沒回宿舍?”
唐彬笑道:“嗨,這不是怕耽誤你和你男朋友的好事麼,在附近賓館湊合了一夜。”
一聽這話,吳雅楠知性的臉蛋上閃過一抹惆悵,卻轉瞬即逝,岔開話題道:“少來,你一早洗臉的時候,沒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姐可是過來人,看上去挺激烈呀。”
昨晚吳雅楠為了與男朋友小聚,特意找了另一位醫生替她值了半天夜班,不然今天也不會上白班,昨晚午夜交班後,她到了唐彬的宿舍,結果,男朋友對她提出了一個無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