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俏皮話兒,是這麼說的,一日之雞,在於晨。
早晨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講,絕對是一天之中,某處的精氣神兒最棒的時間段。
雖然昨夜在陶茴的身上狂野耕耘了那麼久,以至於到現在唐彬都感覺有點兒腰酸無力,可該強硬的地方,那是一點兒都不軟弱。
隨著那處最為敏感的地方,被陶茴溫軟的小手兒團團包裹,一種近似尿意的快\/感,頓時席卷唐彬的整具身體,氣力也再一次複蘇,一陣由內到外的舒暢。
唐彬吸了一口氣,順手將陶茴纖柔的腰肢緊緊摟住,故作凶惡地笑:“看來你是不疼了啊!”
說著,他一轉身,用被窩裏的膝蓋,分開了陶茴白皙而修長的美腿,頂在了她肉呼呼的臀部上,來回摩挲。
陶茴嚇了一跳,昨晚一幕幕暴虐的場麵,又一次浮上心頭,連忙鬆開了唐彬的下麵,畏懼地向後挪了挪,咬著下唇,楚楚可憐地說:“疼啊,怎麼不疼!”
唐彬邪笑:“那你還招惹我。”
陶茴嘟著紅潤的小嘴兒,羞臊道:“我又沒說非得那樣。”
唐彬翻身壓在了陶茴的身體上,雙手握住她的兩堆雪白,手指還不斷的挑逗著那上麵的嫣\/紅,低聲問:“那你啥意思?想用手?還是想用嘴?”
陶茴臉紅如潮,說不出一句話。
忽然,唐彬又變得柔情起來,伸手刮了一下陶茴的鼻子,溫柔地說:“好了,逗你玩兒的,我先去衝個澡,順便往浴缸裏放滿熱水,一會兒咱倆泡個鴛鴦浴,放鬆放鬆。”
陶茴這才鬆了口氣,同時眼裏也流露出一絲失落,三個月不見,她不止一次在床上想過唐彬的身體,畢竟女人對男性身體的好奇心,有時候也非常濃烈,便帶著點兒撒嬌的語氣說:“等會兒嘛,我想再跟你躺會兒。”
唐彬哼哼一笑,重新躺在了陶茴的身邊。
陶茴小心翼翼地將俏臉枕在唐彬的臂彎上,滑膩的臉蛋兒和他的胳膊輕輕摩擦,好似一隻乖巧的小貓咪一般。
唐彬也覺得非常享受,懷中玉人兒身上的迷人花香,絲絲入鼻,讓他心曠神怡,而且拋開陶茴與自己的關係不談,就這麼個肌膚如綢緞般光滑的美女躺在自己身邊,心理上,也是無比滿足。
陶茴很隨意地抬起覆蓋在棉被下的小腿,搭在唐彬的腿彎上,嬌\/嫩的玉足露在被子外麵,若隱若現,彷如一朵白色的蓮花。
唐彬無意間瞥到,某處更是雄壯,於是隻能硬著頭皮說了一句:“別亂動啊,我怕我又獸性大發。”
陶茴癡癡地看著唐彬的臉頰,小聲埋怨:“昨晚都要被你弄死了。”
唐彬笑:“還不是你自找的。”
陶茴撒嬌:“那你也不能那樣發瘋吧,萬一被你弄死了怎麼辦?”
唐彬輕輕地撫摸著陶茴略顯淩亂的秀發,打趣道:“小黃電影看多了。”
陶茴嬌嗔:“討厭,誰看那種電影了。”
唐彬問:“真沒看過?”
陶茴大膽地說:“看的都是大黃的電影啊,小黃的有什麼意思。”
唐彬笑罵:“你個女流氓!”
陶茴白了唐彬一眼,反駁:“哪有你流氓呀,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你就喜歡收藏那些亂七八糟的電影。”
唐彬不承認:“我很純潔的好不好。”
陶茴切了一聲,嗤之以鼻地問:“忘記有一次我去你宿舍找你的時候了?你跟那個李國慶一起看的,真不要臉,兩個大男人,一起看那種電影。”
唐彬睜著眼睛說瞎話:“啊,那次我們是在研究女性的身體結構呢。”
“信你才怪!”陶茴輕拍了唐彬的下麵一下,又問:“今後你有什麼打算嗎?還是在醫院做醫生?”
“不然呢?”唐彬反問。
“我覺得,你應該走仕途。”陶茴想了想說。
唐彬一陣詫異,脫口而出:“為什麼你也這樣覺得?”
陶茴眨了眨美眸兒,好奇地問:“怎麼,還有別人跟你這樣說過?”
唐彬點頭。
陶茴追問:“誰呀?好像很了解你的樣子。”
唐彬頓了頓,輕聲說:“其實不止一個人跟我這樣說過,而且我自己有時候也在想,是不是要準備向醫院的管理層努力一下,老是在婦產科工作,我怕我的性格會逐漸女性化。”
陶茴很讚同唐彬的說法,順著他繼續說:“嗯,我覺得你這樣想是正確的,如果你一直呆在婦產科,先不談性格會不會逐漸女性化,真的,事業上也不會有太大的前途,因為你們這一行的局限性太大了,除了能賺點兒錢,對你本身今後的社會地位的提升,沒有半點兒幫助。而且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不管你承不承認,人們對婦科男醫生這樣的職業,眼光上都會有所保留,至少在二十年內,這樣的情況不會有本質上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