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梅抬頭看了唐彬一眼,輕輕歎了口氣,柔聲對電話裏的馮婉說:“小婉,別人不了解你,媽媽了解,你現在要以學業為重,感情上的事情,畢業以後再考慮,可以嗎?”
說著,周玉梅的唇舌交替。
唐彬舒服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刻享受至極。
可是,唐彬也不是聾子,雖然沒聽到電話另一頭的馮婉在說些什麼,卻也將周玉梅對馮婉說的話,聽進了耳朵裏。
什麼叫你跟小唐聊得來,媽替你高興,不過你倆隻能做朋友,不許亂來?
唐彬有些迷糊,現在一聽周玉梅又對馮婉說,要以學業為重,感情上的事情,畢業以後再考慮,唐彬就更迷糊了,怎麼回事?不會馮婉對自己有意思吧?
這樣想著,唐彬心裏咯噔一下,睜開眼再看周玉梅的表情,這才發現了一些端倪。
電話另一頭的馮婉十分委屈地說:“媽,為什麼別人就能在大學裏談戀愛,我就不能?而且我對唐彬哥僅限於好感,隻是想試圖接近他一下,多了解了解,這都不行嗎?”
周玉梅耐著性子說:“不是不讓你談,媽媽是覺得,你現在還小,容易被男人騙,媽媽是過來人,媽媽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女孩兒對一個男人有好感,這很危險,而且你跟唐彬也不合適,他太成熟了,但你卻還沒有經曆過社會上的事情,不能一味的放縱自己。”
聽到這話,別說遠在北京的馮婉,唐彬都感到一陣好笑。
而周玉梅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唐彬要是還沒聽出這對母女的對話主題是什麼,那就太棒槌了。
不過,為了不讓周玉梅過於尷尬,唐彬也隻能假裝沒有聽到。
隨即,唐彬看周玉梅隻顧著跟馮婉說話,嘴巴都沒空了,便繞到她的身後,將雙手按在了她渾圓的美臀上,還將她的白色緊身褲,向下褪去。
周玉梅頓時慌了,扭頭瞪了唐彬一眼,同時一隻手按住了褲子。
唐彬仗著周玉梅在跟馮婉通電話,得寸進尺地回瞪了周玉梅一眼,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許多,直接將褲子扯下,然後將她的身體托起,按在窗台上,扒開那層粉白色的布料,擠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動作,令周玉梅猝不及防,竟不由自主地輕叫出聲:“啊……”
馮婉聽著有些不對勁兒,詢問:“媽,你怎麼了?”
周玉梅渾身發緊地說:“沒,沒事,筷子掉了。”
唐彬一臉滿足的笑,在周玉梅的身後,輕輕活動了起來。
感受到唐彬這份野蠻中附帶的少許溫柔,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欲,由內到外地腐蝕了周玉梅的整具身體,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的心中慢慢發芽。
這一瞬,周玉梅竟不想掛掉電話,也許這正是她身為一個正常女人的本能。
可當這種本能與道德倫理相互碰撞的時候,人類往往難以戰勝這塊寫滿道德倫理的遮羞布,因為,道德倫理在曆史的長河中,已經深深的演變成人類基因裏的烙印。
於是,本能的力量就算再洶湧,遭遇道德倫理的一瞬,也如同被嚇到的烏龜,腦袋剛一露出,想看看不一樣的風景,就縮回去了。
周玉梅咽了咽唾液,努力控製著自己跟女兒說話的語氣:“小婉,你回來媽再跟你聊吧,一會兒還有好多事呢。”
馮婉以為周玉梅生氣了,有些鬱悶地說:“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