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彬臉上的邪笑變成了獰笑,雙手猛然拍在了周玉梅的兩瓣雪白上,還強勢地說了一句:“我不僅可以這樣,還可以這樣!”
就這樣,唐彬對準位置,腰部往前一頂,說進去就進去了,然後合理範圍之內,一波又一波地撞擊著周玉梅的最深處。
女人的呼吸越來越粗,身體越來越舒服,完全就是一種顫栗到骨子裏的感覺,仿佛是被兩個男人同時侵犯,一個男人的名字叫肉,一個男人的名字叫胡蘿卜。
身為一個年過四十的女人,思想上雖然還被矜持與傳統束縛著,但這並不代表周玉梅不向往一些新鮮的玩兒法,她巴不得唐彬可以再壞一點,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得到更深層的滿足,更癲狂的快樂。
周玉梅喜歡唐彬的年輕與強壯,甚至覺得,被這樣一個男人征伐與羞辱,是她的一種榮幸。
而且早在很多年前,周玉梅就已經確定了自己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那是千禧年,她看了一部電視劇,叫呂不韋傳奇,裏麵有一個劇情,呂不韋與趙姬,有一次在房間裏連續做了七天七夜,她看了以後,心潮澎湃。
當時,周玉梅還有幻想,如果有一天,有人問她這樣一個問題,如果讓她選擇一種死法兒,她會如何選擇?
答案出奇的明確。
她會選擇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幹死。
淩晨兩點半,唐彬與周玉梅的精力已經明顯變得有些頹喪。
兩人沒有吃那鍋已經煮好的羊肉粉,因為性給兩人帶來的快樂,遠勝於夜宵。
此時,兩人正疲憊的躺在次臥的大床上,唐彬瞥了瞥一臉潮紅的周玉梅,氣\/喘籲籲地問:“怎麼樣,梅姐,滿意嗎?”
周玉梅迷亂地說:“姐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唐彬伸手關上了次臥裏的電燈,又一次趴在了周玉梅的身上,與她緊密相連,然後在她似母似姐似情\/人般的溫柔中,緩緩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
唐彬與周玉梅醒來的時候,吳雅楠已經做好了早餐,三人吃飽後,穿上正裝,開車離開了湖濱小區,當他們重新出現在其他同事的視線當中時,誰也不會用眼睛看到,三人在昨天夜裏,是多麼的淫\/靡。
西裝革履的唐彬心情不錯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剛要打開儲物櫃,將裏麵的白大褂拿出來穿上,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唐彬扭頭看去,不由一愣。
目前是產二主任的劉國全,正站在門口。
唐彬驚訝道:“劉主任?你不是去上海了嗎?”
老劉的臉色很不好,有氣無力地說:“不用去了。”
唐彬茫然地問:“啥意思?”
老劉深呼了一口氣,靠近唐彬的辦公桌,淡淡地說:“沒意思。”
說著,老劉未經唐彬的同意,就打開唐彬的抽屜,將他昨天偷偷放進去的那個檔案袋,又拿了出來。
眼下這間辦公室,之前歸唐彬和吳雅楠所有,現在吳雅楠被調去了產四,所以現在隻有唐彬和黃安琪擁有這間辦公室的鑰匙。
一般情況下,這間辦公室白天任何人都可以進入,沒什麼障礙,但晚上辦公室裏沒人的時候,就會被鎖上。
恰巧,老劉昨天從上海回來時,這間辦公室裏的黃安琪已經下班了,所以老劉無法進入,今天為了能第一時間拿到自己放在唐彬抽屜裏的檔案袋,特意一大早就來到了醫院,一直等到現在,讓他翹首以盼的唐彬才來上班。
老劉心裏苦啊,這些年承蒙房廳長照顧,在醫院裏提心吊膽的賺了很多黑心錢,可是一眨眼,全被當初騙他說懷了他孩子的前妻卷走了,然後昨天又得知,孩子還不是他的……
不但一夜回到解放前,還鬧了個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