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妖妖很奇怪,這瘦巴巴的小胡子男人做什麼朝她下跪,還不停的磕頭呢?
“厄……那個……你四肢健全,看你說話還算有力氣,如何不用自己的雙手去勞動,你難道不知道,勞動最光榮嗎?”風妖妖奇怪過後,便是狐疑的問道。
“我兩日兩夜沒有吃飯了,哪裏有力氣勞動,嗚嗚……”那人哭的很娘娘腔,讓風妖妖很想踹開他。
不料那人抱住了風妖妖的雙腿一邊哭一邊說,聲音很大,壓根就不像餓肚子一族。
“啊——痛——少卿叔叔快點抓住他。”風妖妖抱著左腿痛的死去活來,她暗惱自己著了這爛人的道了。
那人見自己並沒有得手,還害的自己反而中了冷無憂的毒粉,他想著趕緊逃走,隻不過,他很杯具,被司空傲輕飛出去的折扇打中了穴道,頓時動彈不得。
“妖妖,你怎麼樣?”上官立秋聽到風妖妖剛才淒厲的喊叫聲,嚇的俊臉鐵青,憤恨的火焰燃燒在他的胸臆之間。
“我……我……我的腿中了毒,不過不礙事的!”風妖妖驚慌過後,便是雲淡風輕的笑了笑,她和親親媽咪一樣是鳳凰玄女,所以她的身體有修複功能,所以她不用擔心解不了毒。
“妖妖,你中了毒?”這聲音一出之後,周圍沒有半點聲音,原來用膳的客人們已經作鳥獸散溜了。
宗政少卿頓時懊惱自己沒有將妖妖照顧好,竟然在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又無端生出了這樣的事端。
“是誰要你殺我?”風妖妖覺得不可思議,竟然還有人這麼大刺刺的暗刺她,還用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暗殺方法,真是土的掉了渣了。
“是……是……”那人臉色煞白,雖然很害怕,不過他卻是絕口不提是誰指使的。
“當真不說嗎?”風妖妖笑的一臉無害,仿佛觀音娘娘在笑,要多慈祥就有多慈祥。
“妖妖,你和他廢話做什麼?”冷無憂年齡雖小,可是手段用起來讓風妖妖歎為觀止。
“這人嘴硬不肯說。”風妖妖發愁,宗政少卿也發愁,司空傲輕和上官立秋都在想辦法怎麼讓這人開口。
如果他不肯說出背後是誰指使幹這件事情的,那以後,風妖妖勢必很危險。
“那……那你有什麼妙招?”風妖妖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一邊將受傷的腿擱在圓凳上,接過宗政少卿給的玉瑕膏塗抹了一點在自己的腿部中毒處。
玉暇膏清涼如薄荷,塗抹了之後冰冰涼涼的,很舒服,竟然不覺得痛了。
冷無憂那廝但笑不語,拿過一隻空的白玉茶杯,轉身背對著他們,對準白玉茶杯撒了一泡尿。
風妖妖他們隻聞著嘩啦啦的流水聲,不一會兒冷無憂就將新鮮出爐的童子尿端到了那人跟前。
“你說還是不說?如果不說,就喝本人適才製作的無敵穿心美顏酒,很香呢!你要喝嗎?”冷無憂邪惡的笑了笑,這表情和他的年紀還真不相符。
冷無憂這麼個損招,風妖妖看了釋然的笑了,心道,也就冷無憂會想到用損招對付這種金口不願開的人。
司空傲輕和上官立秋都用鄙視的目光看向冷無憂,心道,冷無憂果然是那兒毛還沒有長齊的孩子。
宗政少卿隻是俊眉皺了皺,倒也沒有說其他的。
果然還是冷無憂的這個損招厲害,那人在嗅到那陣尿騷味後,唇角猛抽,忍無可忍如竹筒倒塞子一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的清清楚楚的。
“什麼?你是香歌婢女雨兒的相好?”風妖妖聽了很震驚,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故事”。
本來雨兒是想去找追魂山莊在青州的分部下單的,可是卻被這人知道了,一聽是殺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便自告奮勇要賺那銀子,因為他欠了一屁股賭債呢。
“現在怎麼辦?”冷無憂問風妖妖如何處置此人?
“四大影衛何在?”風妖妖覺得這種事情還是扔給四大影衛去做比較好,她風妖妖可是嬌滴滴的美人兒,還是適合看養眼的美男的!
四大影衛聞言立馬從隱匿處翩躚而來,輕輕的落在風妖妖的跟前。
“小姐?”他們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去找十名男性乞丐,給香歌服用獨一無二極樂散,勢必搞的她陰損腰損。”風妖妖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她本來還想放過她的,如今她既然對她動了殺機,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妖妖,是不是太過分了?”司空傲輕聞言,一滴冷汗從他優美的背脊處緩緩滑落。
“我過分還是香歌過分,你別忘記是誰給你下了強烈的媚藥!嗯,如果你想和她滾床單弄個百八十回,我當然沒有資格去管這事兒!”風妖妖聽到就司空傲輕話多,於是冷冷的譏諷他怒道。
“妖妖,誰都沒有資格,你是最有資格管我的,我司空傲輕樂意被你管。”司空傲輕馬上強調這個問題,他的女人當然有資格管她,雖然他現在還不算愛上她,但是自己對她起碼有感覺的。
“切——”風妖妖聳了聳肩,權當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