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一個牢房也是一樣,好人壞人都有。又被冤枉的,也有真實犯過罪的。
在牢房裏麵的那些犯人看到我和老羊的英勇行為,個個花樣百出,用盡各種手段希望我們能把他給帶上。而我們在裏麵沒有放出一個犯人,除了身邊這一位叫老雜毛的例外。
我們會放他出來原因就是他並沒有像其他的囚犯一樣,想法設法的希望我們放掉他。他沒有任何奢望,而是告訴我們這捕頭的優缺點,告訴我們如何才有把握戰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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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頭房門外。
如果不是有專人介紹,我想我們可能今晚還真找不到這捕頭的住房。當然這專人就是我們在巡邏隊伍中隨便抓的一個倒黴蛋,這其中讓我們慶幸的是這縣衙裏並非個個都是高手,也有許多水貨。
回過頭來介紹捕頭的住房,雖然在縣衙內,但是卻在一個並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落裏。這裏並不寬敞,相對來說還有些淩亂。捕頭所在的房間燈已經滅了,還能聽到他的打鼾聲。門已經上了閂。
老雜毛說這捕頭的實力非同一般,很少有人能過他的十招,表麵上是一個豪俠,暗地裏幫著知縣幹一些見不得人勾當。當然這隻是老雜毛的一麵之詞具體什麼樣,我們還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不能直接破門,能搞偷襲最好,畢竟對方到底有多少實力我們還不知道呢!
我們選擇了最方便的方法,那就是用扁形物體伸進門裏撬開門閂。
“老雜毛,好了沒?撬門用這麼費力嗎?”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別急!這是一個精細活。”老雜毛簡單的回了我一句。
“噶嘰”門開了。
可是我們剛進門,就聽到捕頭的叫吼聲:“是誰?”
老羊和老雜毛,立刻就提刀向捕頭的床邊衝了過去。畢竟我的戰鬥力就那麼點,而且這屋子裏漆黑,我選擇了明智的舉動,沒有向前衝,而是待在原地靜觀其變。
“鐺”刀具碰撞的聲音傳來。“嘿”“哈”他們三人用力拚砍時叫喊的聲音。可惜的是屋子太黑,我沒法看清他們打鬥的場景。
“啪”“咵”“鐺”“咚”等一係列的撞擊聲、碎裂聲、破爛聲傳來。知道房間的窗戶被打飛,月光透進來,讓我看到了屋子裏的精彩場麵。
屋子裏的桌子、椅子、屏風、床等家具都已經全部被打爛、打碎。牆上還有眾多的裂縫,這應該是被刀砍出來的。老羊、老雜毛、捕頭他們三人半蹲在地上,嘴裏喘著粗氣,身上的傷口眾多,血把衣服都打濕了,而他們手裏的刀已經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缺口,甚至還有些彎曲變形。
捕頭站起身來,丟掉右手握住的捕刀,用右手抹了一下臉上的鮮血,麵帶微笑的說道:“原來是你們,怎麼?老雜毛,幾年前沒被我打廢,現在來帶上這二位來同你一起補上?”
“啊呸!臭不要臉的,當年騙老子把自己的金剛掌法交給你,然後把老子的筋脈挑斷關進那不見天日的監牢。哈哈!沒想到吧!老子的筋脈又接上了!”老雜毛站了起來,憤怒的扔掉的剛剛搶來的捕刀,然後憤怒的吼道。
“捕頭大人,沒想到當年你還幹過這種事呀?”老羊也站了起來,把兩手的捕刀用力的向窗戶外麵扔了出去。並說道:“小牛,把你的刀也扔了吧!免得被人說你在背後捅刀子。”
“哦,”我應了一聲後,就把輕輕的手上的刀扔了。反正我也用不著,拿著刀也隻有亂砍的份。還有就是,我不會背後捅刀子,我隻會背後伸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