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吳豔麗眼睛一亮,盯著我的手腕,在周海生耳邊輕聲說話,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憤恨,剛才我的一番言論,將她損的夠嗆。
我有些差異,自己的手腕怎麼了?
我抬起手腕,便看到那勞力士手表,當初救白富美沈雲的時候,是從四個歹徒手裏搶的,這東西可是值錢的家夥,應該是他們偷來的。
周海生聽到吳豔麗的話,眼睛頓時亮起,高聲喊道:“各位,這家夥是個小偷,手腕上戴的勞力士手表,便是他偷來的。還有,在外麵的時候,便調戲我的舞伴,能夠參加這次舞會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咋能讓這種人掃了興致?”
在蕉城縣裏,周海生生意夥伴很多,他的話立馬得到響應,有人主張將我趕出去,甚至找到舞會的管事人員。
蘇青看到局麵有些控製不住,臉色變得發白,沈悅悅幫我說話,但她畢竟是小輩,他的言辭沒有周海生有份量。
我眯著眼睛,倒是不擔心把我趕出去,就怕那勞力士手表的主人也在,能夠戴的起勞力士手表的人,在蕉城縣算是有錢人,這次舞會應該也會來的。
果然,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人群當中走出來一人,憤怒的盯著我,“好你個賊子,趁著我不在家,偷了我的手表,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把手表還給我。”
周海生原本隻是隨意誣陷我,卻沒有想到真的有人丟了手表,當即向那人看去,“張院長,你的手表丟了?”
張院長,乃是蕉城縣醫院的副院長,蕉城縣醫院是孫鐵兵父親的產業,這張院長在裏麵有著股份,屬於醫院的高層。
張院長說道:“丟了,在前幾天丟的,鬱悶了我好長時間,沒想到在這裏遇到這小偷了。”
事情有些嚴重,先不說這手表是不是張院長的,單是有人出來承認丟了手表,就讓我陷入被動當中。
周海生和張院長都是成功人士,他們的話說出來,其他人很容易相信,現在很多人都對我指指點點,如果不是沈悅悅在我身邊的話,說不定就要跟我動手了。
張院長認定我是小偷,伸手指著我,說道:“小子,趕緊把偷來的東西交出來,要不然讓你好看。”
他的話說完,便看到其他人將我圍住,甚至蘇青的警察同誌也走了過來。
周海生獰笑著,看向身旁的蘇青,說道:“這位小姐,我看你還是遠離這人吧,像他這種偷東西的家夥,看著就猥瑣下流,背地裏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呢,他這樣,怎麼能夠配得上你呢?”
吳豔麗站在周海生的身後,得意的望著我,蘇青的同事對蘇青示意,讓她趕緊離開我身邊。
我看到如此,冷眼望向四周,盯著張院長等人笑道:“真是笑話,你們是什麼東西,你說我偷東西來,找出證據啊,要是找不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到了現在的地步,便不用再顧忌那麼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我不等他們說話,便繼續道:“說我猥瑣下流,說我背地裏幹壞事,你們呢,周海生,你剛在廁所那點事情,別以為沒人知道,和你身邊的吳豔麗小姐,你們倆是不是很刺激啊。”
說完周海生,我看向張院長,說道:“至於縣醫院嗎?孫鐵兵的事情就不用說了,至於那……”
張院長瞪大眼睛,沒有想到我會知道孫鐵兵的事情,打斷我的話,威脅道:“小子,你說話注意點,這可是蕉城大酒店,在這裏胡言亂語,小心這老板饒不了你。”
周海生氣的渾身發抖,我說出他的秘密,引起周圍的哄笑,讓他無地自容。
眼看氣氛陷入僵局,就在此時,我居然看到了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