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狐媚子!
姚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廚房幫傭丫頭胡嬈娃。
據下人說這個胡嬈娃昨天下午便不見了人影,然後一夜未歸,敢情是攀上了自己的外甥!
胡嬈娃跪在地上不敢抬頭,跟著崔敖陽回到姚府後,所有仆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她,甚至有背後竊竊私語說她是不要臉爬上主子床的人。
進了廳堂,崔敖陽請完安便向姚夫人闡明想收胡嬈娃做自己的丫頭,並想將她的契約轉到崔家,說完後便坐著喝茶等姚夫人點頭或拒絕,但他對胡嬈娃這個仆從是誌在必得,所以也不急著讓姚夫人做決定,無論姚夫人的回答是什麼,對於他和胡嬈娃來說都不過是聽聽罷了。
姚夫人沉著臉,手中的帕子快要扭碎,前廳裏氣氛冷凝,沒有人敢大聲喘氣。
“嗯哼!”姚夫人清了清嗓子立立威,跪在地上的胡嬈娃身子一抖,“你叫什麼來著?”高傲地挑挑眉,姚夫人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問胡嬈娃名字。
“回夫人,奴婢叫胡嬈娃。”嬈娃的頭垂得更低了。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是怎生個天香國色的模樣,竟能用這麼短的時間便將男人迷惑了去?”姚夫人尖酸地道。
胡嬈娃一怔,迷惑?她哪裏有迷惑什麼人?但還是聽話的抬起頭來。
看到胡嬈娃圓潤麵容的姚夫人在心裏冷哼了一聲,挑眉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悠哉喝茶的外甥,“嘖嘖!我當這丫頭長得定是美豔不可方物,才讓你動了念頭,甚至從我府裏拐去一夜。這麼一看,不過是個平庸無姿色的女子。敖陽啊,不是姨母說你,想要我府裏的丫頭,漂亮的多得是,何必挑這麼一個村姑似的小丫頭……”
“姨母。”崔敖陽放下茶杯,滿麵含笑地看著姚夫人,“您誤會外甥了,我隻是想要一個跟在身邊侍候的仆從,不是找個填房的丫頭。”
“不是找填房的丫頭?”姚夫人一臉的不相信,“那找個小廝在身邊侍候著豈不是更方便?昨夜你們去哪兒了?什麼都沒發生?”
素餡包子雖然不美味,但擺在麵前解解餓還是可以吧?孤男寡女消失一夜,次日又一起回來,說沒發生什麼事誰信啊。
崔敖陽也懶得解釋,隻是笑而不語地繼續喝茶。
見外甥否認與胡嬈娃有曖昧關係,姚夫人卻不甚相信,但也不好多加追問,便轉頭準備再教訓胡嬈娃。可還沒等姚夫人訓話,便有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是表哥來了嗎?表哥!表哥!”一道黃影夾著一陣香風飄進了前廳,發話的人掃視了一眼廳內的人,然後雙目含情地定在崔敖陽的身上,又是一聲嬌呼,“表哥,你來了怎麼都不派人知會我一聲?”
大發嬌嗔的人正是姚府的大小姐姚如雪,扭著如柳的嬌柔身子來到崔敖陽的麵前,先是嬌羞地笑了笑,然後便盈盈施禮道:“表哥,別來無恙。”
崔敖陽禮貌的起身還禮,“表妹,別來無恙。”
兩個人一起起身抬頭,崔敖陽的黑眸正好與姚如雪含情的大眼相對,崔敖陽的眼中一派平靜,可姚如雪卻臉紅的躲到姚夫人身旁。
“娘親,表哥昨天來府裏,您昨兒怎麼不告訴女兒一聲。”話裏大有抱怨母親讓她錯過了與崔敖陽見麵的機會。
姚夫人拍拍女兒的手笑道:“昨兒你表哥有事要處理,說好今天還來的,所以就沒跟你說,怕你晚上睡不著覺。”
姚如雪臉更紅了,不依的搖擺著身子,並且害羞的用帕子遮住臉。
跪在地上的胡嬈娃覺得膝蓋隱隱作痛,眼看著姚家人一唱一和的上演相見歡,完全將她這個跪了一刻鍾有餘的人忘在一旁。
崔敖陽對於姚如雪頻繁的“嬌羞”表現刺激得身子發冷,別過身子假裝欣賞前廳牆上的壁畫。
“娘,這是在作什麼?”姚如雪發現了跪在地上的胡嬈娃,納悶地指著胡嬈娃問道,“表哥在這兒呢,要懲罰犯錯的仆人這種事就不能延延?”
經姚如雪這麼一提醒,姚夫人倒記起方才在做什麼了,差點兒就忘了胡嬈娃這個狐媚子了!
“啊,是你表哥說想要廳下跪著的這個丫頭作貼身侍女,正和我商量著過契約的事。”姚夫人陰陽怪氣地道,一雙眼睛又看向望著他處的崔敖陽,“昨兒晚上,這丫頭和你表哥在外麵過了夜,今天早上你表哥就來討人,唉……這不就是我們姚府對下人管教不嚴的後果嗎!”
姚如雪倒抽了一口冷氣,方才還含情默默一派小女兒嬌態的美顏突然一冷,狠狠的瞪向胡嬈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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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忙,更新的總是很晚,希望大家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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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古文是個力氣活,鬼步的文化底蘊可能還很不足,希望各位讀者親們給予不足之種指正,鬼步會聽取大家的意見進行改正,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