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秋季(2 / 2)

倆人好一陣失落,不得不商榷一下問題所在,最後得出初結論:此探寶器更適合去掃雷,根本不具備甄別不同金屬的功能。其次這些山地廢鐵那麼多,肯定是五幾年墳化大革命全國振興煉鐵事業遺留下來的。所以後麵倆人不再挖掘零零散散有回聲的地方,因為廢鐵無疑了。

他們趨著陡勢漫遊到一塊豆萁地,離豆萁地十幾米遠有一條小河繞過,緩緩的流水漾出層層銀波。

這時,探寶器忽然發出一連串的‘嗡嗡’響聲,發出回音的地麵足有四平方米左右,德子鄭重其事說:“這回下麵肯定有名堂,瞧這麼大一塊區域全響,不可能亂七八糟的廢鐵全蹭到一塊來了吧!”

華鬆點點頭:“那還等什麼,一起來挖唄。”

德子忙卸下電瓶和‘探寶器’,倆人摩拳擦掌、揎起雙袖,德子掄起鋤頭,華鬆用鏟子,倆人一來二往朝地下刨土。寂廖地月色被身後一株闊葉茂枝大樹遮住,漸漸多了幾份幽暗和灰靡,時不時不知從哪裏飄過一些莫明怪譎的叫聲。他們倆人彼此能感覺對方氣喘籲籲、汗流浹背。大概挖了十幾分鍾,德子抱怨道:“這泥巴TM夠堅硬的,一鋤下去隻能挖一小塊土上來,這樣下去要挖到什麼時侯。”說完,汗透淋漓的德子幹脆扔下鋤頭一屁股坐在地上若有所思。

華鬆停下手上地活蹲仰在旁邊回道:“你說該怎麼辦?”德子:“唉...累死我了,咱們要是搞個洛陽鏟就快多了。”

“洛陽鏟是什麼鏟啊?”

“洛陽鏟:專業的盜墓工具呀!這東西打洞提土又快又省力。”德子繼續說:“咱們還是再準確探一下這地下情況。”

華鬆也道是,便幫忙將電瓶拉拽到德子肩背上,德子操作著探寶器,果然剛挖的土坑內回應出‘嗡嗡’聲依舊,德子欣喜道:“看來這下麵的確有點東西。”

華仔:“別磨蹭了,繼續挖啥!”

德子興奮之餘剛要卸下電瓶,驀然左腳大腿上皮膚一陣陣麻辣、燒灼地刺痛,忙喚華鬆用電筒照照。

“不好,德子,電瓶內的硫酸滲到你腿上了。”華鬆驚呼著。

德子一聽二話不說,一個鋌胸縮腰‘啪’急速將電瓶拽放到地麵,把褲子脫掉半截細看被硫酸浸沒的皮膚,華鬆問:“沒事吧,感覺怎麼樣?”

德子手掌一抹腿上略紅潤的皮膚心有餘悸回:“有一點火灼般刀刮疼。”

華鬆雙眼再一次幾乎碰到德子大腿細瞧一會說:“噫!你腿上皮毛好像慢慢開裂哩!”

德子震驚不己,連忙扯脫掉褲子,(內褲未脫)跨步流星直向前麵的河流奔去,華鬆拿著電筒緊隨其後趕來勸解說:“小心點!千萬別用水洗,我記得上初中化學學過:硫酸浸在皮膚上,先不能用水洗,要想辦法用堿性物質敷沫在皮上與硫酸中合後再用水衝幹淨。”

德子站在河邊萬般焦慮道:“這裏哪有什麼堿,怎麼辦?我腿好燙啊。”

華鬆急中生‘智’道:“泥、爛泥屬於堿性。”

德子一轉頭半信半疑問:“真的...?”

華鬆正色回:“以前老師都講過,沒騙你。”

德子此時也顧不了太多一邊蹲在河畔伸手去水裏掏泥說:“唉呀!華鬆幫忙多搞點泥巴。”

於是倆人抓了好幾把爛泥塗沫在德子滾熱的大腿表膚,少許,德子感覺左腿己經中合反應完畢、皮膚也涼爽多了,遂將汙泥用水衝洗幹淨。

倆人慢慢回到豆萁地,德子一邊整理穿上褲子一邊埋怨說:“乃亢哥死幾!真是踩了惡屎,倒黴透頂。”他雙眼皺眨不停,因為額頭上滾流的汗珠從他眼角魚尾紋濾進了眼瞳。

華鬆兩手叉腰說:“別自怨自氣了,咱們繼續挖啊。”

德子顯得很彼憊說:“別急、先休息會,你真覺得這下麵是個墓?”

華鬆一臉肅容:“別管下麵是什麼,都挖了這麼深,難道半途而廢,就算下麵是一堆廢鐵,咱們也要把它刨出來,累一下你就氣餒怎麼能成事,氣死我了。”

德子驀然起立抓起鋤頭悻道:“什麼話!今晚我刨不出個東東就不走了。”說完舞躡手蹩腳開始挖。

華鬆:“好嘞!就不信挖不出個‘貓膩’。”

直掘出一方圓一米、一米多深的坑洞,坑底零零散散露出一些白色的硬塊,拿起來仔細一瞧,是一些氧化的石灰。德子、華鬆一下心知肚明,猶如當頭被兜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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