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孟元從菜市場買來許多燒菜,什麼雞、鴨、魚肉,各色新鮮疏果,幾箱啤酒等等一應俱全。孟元係上圍裙裾要親自大顯身手為大夥燒一頓佳肴,其它人躡手躡腳地洗菜、端盤子。足足花了一兩個多小時才做完食菜。
一張大圓盤式的桌子,上麵擺設滿了蒸的、煮的、炒的、沌的各色美味,少不了好幾雜啤酒助興。孟元威坐在堂北正中(在農村乃至許多地方,堂北都是老長輩或老大等這一類級別人坐的位置),華鬆坐東麵,德子坐西,金火與孟元對麵坐定。
孟元喲喝一聲:“兄弟們.別客氣!多吃多喝啊,都是自家人千萬別文皺皺的。”於是大夥開懷暢飲,滿口嚼肉。把盞論杯時、敞胸吐心聲,談笑間,口水橫飛吹滅煙。特別是德子猶覺不盡興,喝酒不用杯子,直接嘴對著瓶口‘咕嚕咕嚕’,刹間秒出幾許江湖氣質。灑過三巡後,四個人都顯醉態、且煙酒齊發,搞得整間屋子一股臊味、煙霧繚繞。
這時,孟元往椅後墊上一靠,敞開雙臂一副要呼‘眾愛卿平身’的恣態說道:“兄弟們今後好好跟我幹,一兩年下來,每人一輛寶馬跑車是不成問題的。”大夥一聽滿懷憧憬歡呼不己。
德子的臉頰紅暈、斷斷續續地說:“我...我以後有...錢了,他媽的我.我要換老婆。”大夥笑將起來。
華鬆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注視著德子笑道:“哈哈,你就這麼點出息啊!小心我去嫂子麵前告你。”
德子歪歪扭扭站起來說:“你少裝逼了,我知道你這人喜歡假正經的。”“假正假!這話是你說的,好...”倆人互相喋喋不休。
直到一桌子菜被揮霍、消遣得所剩無幾,酒也喝過了頭才散席,金火第一個起身告別離去說今晚己答應老婆回家睡。德子、華鬆自然是幫孟元收拾一堆殘羹剩菜。
接下來幾天德子和華鬆並沒有回莆田村老家,而是跟隨孟元四處滿山遍野地尋找古墓遺跡,在周邊的群山之間流連穿梭,若碰到多事的村民尋問,便拿什麼‘砍柴、狩獵、逛光’做借口塞瞠。(農曆)十月十九號這天,天氣驟然變冷,己經連續兩三日沿見著太陽了,上蒼總是給大夥一種欲飄寒雨卻遲遲不來的感覺。
四個人看天色漸漸暗下來,為趕在天黑之前能夠徒步回到大連村住所,他們決定剪一條捷徑,於是他們放棄了走平坦無阻的小泥路,朝著一滿山長著勾刺、雜芒草的大山丘奔去,因為直接越過這坐大山丘就到了一座石子橋上,石子橋離大連村不到二裏路。
孟元在前麵帶路,金火、華鬆緊隨,德子背著二套洛陽鏟走在最後麵。豐茂但己經枯黃的毛草掩過了他們的頭頂。
德子本來身材就顯矮胖還拽著個洛陽鏟,步履蹣跚地落在後麵叫道:“喂、喂,等我一下嘍,媽的專顧自己不管別人。”
“你走快點,天快黑了。”
德子繼續跌跌踵踵氣道:“靠!這洛陽鏟我不背了,華鬆你來幫我扛一下,這鬼東西每次都是輪到我一個人扛。”不知是前麵三人趕急、還是什麼原因,居然沒有一個人理會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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