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比試場是青羅城中最大的比試場,足有千丈方圓青玉擂台上符文密布,一縷縷淡金色的紋路如蛛網般覆蓋其上,散發法寶才有的法紋氣息。
蒼穹般的青色光幕籠罩的青玉擂台,波紋蕩漾,靈光閃爍,顯然是高級陣法禁製。
負責禁製的是華雲宗的袁軒與煉寶閣的傅正,兩人合力禦使一塊淡青色令牌,頓時一個丈高門戶出現,王憐花化成一道紅影射入其中,略一盤旋,便在中央站定,嘴角露出一抹妖異的微笑,頓時陣外的無數女修發出花癡般的叫喊,惹得不少男修吹胡子瞪眼,大吃飛醋。
“媽的,不就是長得比女人漂亮一點嗎,男不男,女不女,老子比他男人多了!”蠻海雙手抱肩,站在人海當中,忍不住發了兩句牢騷。
“呦嗬,我們的蠻四弟什麼時候對女人也感興趣了?”三寶道人嬉皮笑臉,打趣道。若是平常,其餘人一定會跟著起哄,但此時顏菲臉若寒霜,冷視著中央比試台的王憐花;雲娘眉頭深皺,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田叔光神不守舍的摸著辮子,陷入了沉思;而金衣娘則四處觀望,頗為焦急。
“小道子怎麼還沒來?”金衣娘急道。
與此同時,比試場周圍人潮湧動,喧嘩聲不斷。
“那個築基後期的吳道怎麼還沒有來?該不會是怕了吧!”
“築基後期挑戰築基凝煞,對方還是華雲宗******精英之一,論實力足以排進前十,與他進行生死戰,他這是嫌命長吧!”
“嘿嘿,若是你們的女人被人搶了,也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舉動!”
“那也不一定,能夠修煉到築基後期又有哪一個是傻子?明知必死的事,誰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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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聲不斷,就連田叔光等人也心煩意亂。王憐花不是普通人,一身實力在楚國築基境修士中也是排得上號的。吳道雖進入了築基後期,一身實力或許也不差,但上次能夠斬殺四大公子靠得也是靠三大高級陣法困殺,若真刀真槍的拚殺,他們還真有點擔心。
“開賭了啊,賭王憐花贏一賠二,賭吳道贏一賠十,一萬初階靈石起押注!”一道呼聲從賭樓中傳來,燕七眉開眼笑的站在一張大桌子後麵,開賭了。
不少賭性大發的修士紛紛湧來。
“一萬初階靈石,賭王憐花贏!”
“五萬初階靈石,賭王憐花贏!”
“十萬初階靈石,賭王憐花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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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咧嘴大笑,麵對一個個賭王憐花勝的修士,差點沒笑出眼淚來,身旁的兩個燕家修士一邊拿出玉簡登記,一邊麵麵相覷,暗道:少族長難道靈石多得花不完嗎?明知必輸的賭局還笑得這麼開心?
“二十萬中階靈石,賭王憐花勝!”王觀瀾從人群中走來,風輕雲淡,笑眯眯的盯著燕七,“敢不敢玩?”
燕七笑容一斂,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沉默不語。但一旁的族人卻是臉色大變,蓮花峰第一築基高手誰不認識,而且二十萬中階靈石一賠三可是六十萬中階靈石,這筆巨款,可不是鬧著玩啊。
“嘿嘿,本公子還從沒怕過誰,接了!”燕七皮笑麵不笑的手一揮,親自為王觀瀾記錄,並雙方發下靈魂之誓。
“二十萬中階靈石,賭王憐花勝!”一個綠袍修士從一旁擠進來,淡淡道。
“陽政?你也要玩嗎?”燕七冷笑道,“論賭,本公子還真不怕玩不起!”
“二十萬中階靈石,賭王憐花勝!”
“二十萬中階靈石,賭王憐花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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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幾百萬中階靈石,燕七嘴角抽搐,喃喃道:“吳道友啊,你可一定要爭氣啊,贏了,本公子分你一半!”
日上中天,驕陽似火,一道青色人影從遠處從容而來,肩扛刀鞘,似一個從遠處獨行而來的刀客,瀟灑不羈。
“來了!”
“想不到真的來了!”
“他這是來送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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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道臉上無悲無喜,前方的修士自動讓開一條路,好奇、疑惑以及憐憫的望著這個鎮定自若的築基後期修士,一切都靜了下來。
“雖是築基後期,但比之普通的築基凝煞修士要強,不過,王憐花可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可惜了啊。”沈風站在幾十丈的閣樓上,望著下方人群中吳道,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哼!一切還要比過才知道。”對麵的道靈一臉肅然道:“王憐花也不過如此!要不要也來賭一賭?”
“一株千年香芝賭你一顆凝神丹!”沈風淡淡道。
“哈哈,沈道友還真是大手筆,貧道豈能退縮?”道靈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風,想也不想應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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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