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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天這個片區沒有一點行動,那群毒梟還是很沉得住氣的,倒是那名少女在後麵又出現了幾次,見到我很興奮地過來聊天。不得不承認她裝學生裝的很像,但是在細節上還是有很多紕漏。她有說過自己的姓名、學校等資料,當然不能都信,但不排除她會在言語中潛意識透露一些真實信息。她問我為什麼總是一副表情,和男友吵架也不至於這樣。我說是吵架心情不好,前麵有去韓國削了一下下巴,還沒定型不能大幅度動,這也是吵架原因。反正上個case也去了韓國,這樣說也比較合理,少女也表示理解,還要請我一起去她家,我到隻是好奇她家在這裏為什麼經常出現在酒店。她說是父親在這裏工作,就是保安部門的主管。這倒是很方便,如果她和那個人都是這個毒梟組織的成員的話,至少在交易時有人把風,還很靠譜。和第一次一樣,她接了一個電話後就離開了,我繼續坐在這裏,她對我一直帶著手機、電腦、隨身聽等電子產品表示疑惑,我告訴她我有電子產品依賴症,重度。

當天晚上在監控上看到餐廳的配套酒吧裏連續幾天都有同樣的幾個人出現,不點酒和食物,隻是到處逛,到淩晨才坐下來,然後點很多酒喝到爛醉才離開,監控裏看多數都是伏特加,也有少數單調的血腥瑪麗。我把這些情況彙報給了阿ken,阿ken打算馬上下去看看,隻帶了兩個警探,讓我和安然在房間裏看著監控。我注意著屏幕上的畫麵,不一會兒阿ken就帶人出現了,坐在靠牆的地方,服務生馬上就過來點了單。兩個警探和阿ken有說有笑地聊著,靠在椅背上十足的痞子樣。然後一名警探去到幾個女孩的身邊談笑了一會兒就帶著她們坐了過去,不得不承認阿ken帶出來的人勾搭妹子都很有一套,完全有白姐表述的阿ken當年作為香港夜店少東的風範。

一直到那幾個人離開後阿ken他們才離開,已經是淩晨3點過了,安然覺得困就睡了,我繼續看監控,其實我還好奇那麼晚了他們三個是怎麼把那幾個女孩子打發走的。後麵收到阿ken的massage說他覺得那幾個人可能是來把風的,可能他們再等兩天就會行動,隻有我不用睡覺所以讓我繼續看著監控,萬一有人又回到酒吧也說不定。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單case早點完就早點回家,就算我不習慣過聖誕也要考慮一下其他人吧,而且這次我也沒其他可以幫忙的了。

一直盯到早上七點,安然起來洗漱後來接著看,雖然眼睛不會感到疲勞,但是一直看著這屏幕也會覺得鬱悶。

"小咖,你不睡覺居然都沒有黑眼圈!我都要變熊貓了。"

我沒有理安然,直接去洗漱了,畢竟看了一晚上監控正常人都不會想說話更何況我本來就不想說話,以及機器人睡不好還有黑眼圈倒是讓我長了見識。

又過了兩天,這次在下午看到了那幾個人進了配套酒吧,就馬上通知了其他人,阿ken派了幾個人混進去守著,直到晚飯點過了那些人還在,於是又加了幾個人,安然、藤裕美子和Soltch也被通知待命。

大約是九點,那個和我聊過幾次的少女出現在了酒吧,不過不是學生打扮,畫著很濃的煙熏妝,蹬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酒吧女的典型裝扮,還拿著一個褐色亮皮手包,個人認為可以放下手機和槍支。少女進入酒吧就坐在吧台處,後麵有人主動搭訕,就和那個人一起到別桌去了。直到十二點也沒再有其他異常,後來又陸續來了十幾個人,分別和少女還有前麵的幾個固定出現的人一起,也是喝酒、抽煙、猜拳之類的,並沒有其他動作。

淩晨一點了也還是一片正常的場麵,阿ken通知大家分開離開,前後間隔時間留夠,不要引起懷疑。我們的人在一小時後都撤了回來待在房間裏,我還是繼續看監控,安然說睡眠不足要補覺,讓我有情況叫他,雖然我沒弄明白睡眠到底對他有什麼作用。

4:23AM

兩名男子進入酒吧,兜走一圈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