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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兩種看似矛盾的植物組合而成了雙生,粉白色的花生在頂部,分枝褐綠色青紫色相間,高一至三米,根部發達,耐旱耐貧瘠耐高溫。具有□□□□,根部和青紫色分枝具有朱蕉的藥性,花朵和褐綠色分枝擁有玉樹的毒性,故名雙生。

這樣看來新型毒品研發者所指的毒品市場確切一點是□□市場。

白姐立刻把資料密抄給阿ken,雖然他們已經明確知道監視他們的那個技術員是誰,但目前還不能打草驚蛇,還需要他引出背後的一些秘密。

我和安然去中醫藥博物館的植物研究室更多的了解雙生,白姐不去,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是在躲Steven。

這次去植物研究室沒有利用Steven的職務之便,而是植物學的一位教授接待的我們,他直接帶我們到了一個試驗田,裏麵有數十株雙生。

“教授,雙生的毒性到底有多強?”安然一邊觀察一邊問。

“雙生毒性最強的部位就是它的花粉了。花粉提取物溶於水,若是接觸到皮膚則會出現發紅、腫脹、疼痛、起泡,進而逐日潰爛,如不及時切除潰爛部位,則會一點一點潰爛至心髒;若是接觸到眼睛,則會失明;若是提取物再加以提純,口服或者注射,由內而外潰爛而死,時間耗費半個月至半年不等,因人而異。總的來說雙生的毒性會使人慢性死亡,而且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肉體在一點點潰爛。但這種植物並未普及,僅限於研究使用,有嚴格的規定,而且知道的人隻有植物學界的佼佼者。”

“那日本能接觸到雙生的人有多少?”安然停止了對雙生的觀察,直視著教授。

“日本知道雙生的人約有三百人,能接觸到的隻有五十人左右,而研究雙生的隻有不足十人。日本政府授權的雙生培育基地隻有一個,東京植物研究所。”

“您認識日本研究雙生的學者嗎?”安然繼續問道。

“應該說是全部都有接觸過,新年前的學術交流會上都見過麵,我可以把那次會議我們小組的名單給你。”

“謝謝。”

教授到辦公室去拿名單,我們則在這裏等他。

我注視了這些雙生很久,昨天Steven因為好奇摘過一片葉子,也有汁液流到他手上,但我們當時並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Steven也沒有什麼反應。我摘下幾片葉子,放在手心裏揉搓了一下,整個手掌心就被沾滿了汁液。安然正在埋頭觀察什麼,我叫了叫他,讓他看我的手並沒有出現紅腫等症狀。

“是對你沒作用還是時間不夠?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去碰啊。”安然拉著我就要去找教授。

“對我沒用,對吸血鬼也沒用。”我微微擲開他的手,要是對我有作用那就對Steven也會有作用,Steven要是有什麼事現在早就知道了。

教授正好拿了名單回來,安然把名單交給我,讓我先發給阿ken,然後問教授:“教授,你們研究雙生應該會經常不小心把汁液花粉沾到手上吧。”

“是,研究雙生的人會經常接觸到汁液花粉,我們的手上都會有很多以前感染治愈後留下的疤。”教授把袖子挽上去,手臂上露出星星點點的疤痕,還間雜著白色的斑,比皮膚顏色淺一些,按這樣看研究雙生的人應該不會穿短袖,一旦露出來會很惹人注目。

阿ken還是執意不讓我們過去,隻讓我們把在這邊找到的資料全部傳過去。我挺無聊的,就想著套套白姐的話,我以前的事情,還有她和Steven的事情,但都被她搪塞過去了。

在離三個月的期限還有三天時,阿ken回來了,帶著毒品的研發者一起,出人意料的是研發者並不是植物學的學者,而是一名吸血鬼,所以他要回北京進行特殊裁定。去機場接阿ken時和那名吸血鬼擦肩而過,他停下了腳步,看了我一眼,“還為ICPO賣命,沒人告訴你嗎,你以為你是怎樣成為僵屍的,而初代吸血鬼又是怎樣來的。你要是知道了會和我一樣恨他們。”

我不知道他這段話有什麼含義,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我還不知道的,但是看起來他們確實有什麼是瞞著我的。

我想自己查下去,他們既然選擇瞞著我那肯定是不會幫我的,所以我想自己悄悄的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