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溫莊公主(2 / 3)

隨行的還有貴妃帶來的小孽種,一個眼中充滿愁恨的少年-阿布鼐。

我才懶得與他交鋒,依然四處閑晃,我要把曾經居住成長的地方,都仔細看一遍,因為以後再沒有機會了。

此時,盛京城中的八旗顯貴們,都迎娶了從草原擄來的女眷,一時間,熱鬧非凡。

終於在金秋時節,皇阿瑪頒發聖旨,將我許配給年幼的察哈爾王-額哲。

而送親的人,正是那個小孽種-阿布鼐。

皇額娘親手為我披上鳳冠霞帔,我覺得好重,重得我喘不上氣來。

皇額娘早已泣不成聲。

"公主長大了。"莊妃紅著眼睛。

我拿出最喜歡的喜鵲金釵,遞到莊妃手裏,"留個念想兒吧。"

莊妃微微點頭。

"這是大喜的日子,溫莊公主勿要哭泣,額哲可是草原上的雄鷹,可是公主的良配啊。"貴妃獻媚道。

我怒瞪了貴妃一眼,好女不二嫁,貴妃和宸妃一樣都是侍奉二夫,最為漢人不齒。

"好了,別耽誤了時辰,去給你皇阿瑪行禮吧。"皇額娘打破屋內的寂靜。

我跪倒在鳳凰樓前,"兒臣謝皇阿瑪的養育之恩。"

"去吧,別給愛新覺羅家族丟臉。"皇阿瑪沉重的聲音。

迎著吹吹打打的鑼鼓聲,我坐上了金黃的花轎。

一路上,阿布鼐總是在暗處盯著我,眼中冒著怒火。

我幾次想逃跑,都被阿布鼐識破,抓回。

"不要再費盡心思,除非你死。"阿布鼐麵無表情。

"你那麼厲害,為何被大清打敗?"我殘酷的揭開阿布鼐心底的傷疤。

"若不是族裏出了奸細,察哈爾部怎能敗在爾等賊寇手裏。"阿布鼐揪住我的脖子。

我窒息得無法喘氣,卻沒有掙紮,這樣去了也好,至少早死早投胎。

"你為何不反抗?"阿布鼐放開我,默默的問道。

"反抗有用嗎?就像我不想嫁,也必須穿上這身嫁衣。"多日的委屈和傷心,我終於釋放出來,大哭不止,"我才不想當什麼公主。"

"可是你卻注定是公主。"阿布鼐冷清的扔下一語後,轉身離去。

隻留下我,在帳篷裏悲傷的哭泣。

之下的日子,我的馬車裏總會出現些活物,少了寂寥,多了些樂趣。

而阿布鼐的臉色依舊冷冽。

在經過一場暴風雪後,我見到了我的夫婿,新一代的察哈爾王-額哲。

他和阿布鼐長得截然不同,儼然是一位草莽,陰險可怕,形如野人。

大婚之後,洞房花燭夜時,我忐忑不安的守在帳篷裏,卻見到阿布鼐的麵容。

"你,你來做什麼?"我憤怒的問道。

"當然是來侍奉溫莊公主。"滿身酒氣的額哲,晃晃悠悠的到來。

"你們想做什麼?"我大聲喊道。

"做什麼?"額哲拍著阿布鼐的肩膀,"阿布鼐,她的老子睡了你的母親,你去把她睡了,為父汗雪恥。"

"你敢?"我氣憤的站立,"皇阿瑪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誰讓你是皇太極的公主,我察哈爾部已經編入八旗,他還想怎麼樣,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公主罷了,他送你來,便已經預料了你的命運。這草原上誰不知道我額哲不能盡人事。"額哲摔落酒盞,"阿布鼐,你還等什麼?拿出草原上漢子的血性,這個女子,從此便給你了。"

額哲拉著一名歌女安坐在圓桌旁,等待著阿布鼐的行動。

阿布鼐雙目赤紅,醉意熏熏,慢慢的走向我。

"阿布鼐,我是溫莊公主,是你的嫂子。"我不斷的後退。

"溫莊公主,很好。"阿布鼐喃喃自語,將我橫腰抱起,走向紅帳。

"放開我,"我害怕的捶打著阿布鼐。

但對充滿醉意的阿布鼐儼然沒有任何作用,他粗暴的撕裂了我華貴的衣裳。

下一刻,我體驗到了破蛹之痛和從未有過的恥辱。

耳邊傳來額哲和歌女媚笑的聲音,我不敢喊叫,死死咬住嘴唇。

心中的夢想離我越來越遠,我寧願自己這樣赤裸的死去,至少來世不會投生為公主。

"哈哈,真是個柔弱的娘們,渾身瘦得像駱駝一樣,有什麼樂趣。"額哲竟然走到床前,掀開被子,看著滿身青紫的我,喋喋不休。

真是懦夫,隻能欺負女子,我在心中咒罵。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更是困苦,我淪為額哲和阿布鼐兄弟兩人的玩物兒。

我好恨,皇阿瑪為何將我推入火坑,我偷偷的寫信給皇額娘,希望能早日回盛京。

而每封信都是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我的心好似草原上的沙石,漸漸風化變硬。

終於我迎來了故人,小林子,他已經是溫潤君子。

"公主。"小林子心疼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