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漠自然記得這個蘭歌,自己還設計過她,便點了點頭,緩緩的將門打來了,蘭歌很顯然並不太了解風漠的身份,先是有些敵意的打量了一下風漠,才邁步來到了戴語柔的跟前:“戴小姐,怎麼這個風公子還跟你跟到了這裏?”
一句話,便把風漠的氣給泄了,風漠頓時笑了,這個小姑娘,真是什麼都敢說!便說道:“是啊,我就是追著你們的柔妃來到這裏的,你的墨王爺就是擋不住我!”
蘭歌狠狠的白了一眼風漠:“那是我家王爺不與你計較!”說完,便集中精力看著戴語柔,根本不理會旁邊的風漠了!
戴語柔也露出了笑容,一邊將蘭歌拉進屋子,一邊問道:“蘭歌,怎麼這兩天沒有見到你?”
蘭歌笑了笑,當瞥見風漠也跟著進了屋子的時候,頓時撅起了小嘴兒:“風公子,我跟戴小姐說些閨房話,您還是回避一下吧!”
看著再一次語出驚人的小丫鬟,風漠那怒火也消了不少!
戴語柔哈哈一笑,還真沒有見過風漠的這個樣子,竟被一個小丫鬟這麼明目張膽的給攆出去了,如果蘭歌知道風漠此時是西禮國皇帝,不知道還會不會如此,但是戴語柔不願告訴她,隻想讓她這麼純真的說話!
“風公子還請到別處吧。”戴語柔一笑,衝著風漠說道,而風漠卻並不想跟這個小丫頭計較,想著蘭歌的單純,便也不再排斥,才退出了屋子。
蘭歌還不依不饒的衝著關上的門翻了個白眼。
“你還沒告訴我,你去了哪裏?”戴語柔拉著蘭歌坐在自己的身邊。
“我剛剛回來,我是去給不遠處的軍營送藥去了,我現在在逍遙穀,跟著夏醫師學習醫理。”蘭歌十分快速的說道,“聽說戴小姐跟著王爺來到了內穀,我一忙完,便馬上回來了!”
聽到蘭歌提起東方墨,戴語柔的臉色頓時黯淡下來,東方墨到底要幹什麼,派來這麼多人,自己卻不願現身!
蘭歌看到了戴語柔的異常,輕聲的,小心翼翼的問道:“戴小姐,是否是因為墨王爺跟楊姑娘的那些傳言而不開心?”
戴語柔一聽到這是傳言,怎麼也不舒服,抬頭看著蘭歌:“蘭歌,你覺得是傳言?”
蘭歌頓時繃起了小臉,盡管有些稚氣,但是很嚴肅了起來:“戴小姐,要說別人不了解王爺,難道你還不知道麼,墨王爺怎麼會跟楊姑娘有什麼曖昧!”
每個人都在這麼說,別人不了解,你還不了解麼,可是東方墨真的如同自己所認知的一般麼,如果說那太子妃是東方墨迫不得已,難道這個楊若詩也需要東方墨如此做戲不成,這裏不是他的逍遙穀麼!
麵對著蘭歌,戴語柔願意說出自己心裏的話,緩緩說道:“是的,你們都說,我應該了解他,可是,我卻怎麼也想不通我所看到的情景!”
“看到的情景?”蘭歌實在不能理解戴語柔的話,“戴小姐看到了什麼情景?”
也許是的,以這些人認識的東方墨,是不會做出調戲女子,或者跟其他女子求歡這樣的事情的,可是這可是哥哥跟自己同時看到的!
戴語柔看著蘭歌,麵色冷然:“蘭歌,其實當我看到的時候,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戴語柔便把自己跟風漠在小山坡上看到的經過告訴了蘭歌。
雖然蘭歌並不知道這其中的詳細內情,但是聽到戴語柔這麼一描述,突然笑了,弄得戴語柔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明白這個蘭歌笑什麼!
直到蘭歌拍了拍前胸,喘了口氣:“戴小姐,至於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清楚,也沒人跟我講,但是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在夏醫師處,得知,明日我便開始照顧這位楊姑娘,因為楊姑娘的叫踝扭傷了!”
“什麼?”戴語柔被蘭歌的這句話頓時弄得有些詫異,腳踝扭傷,這怎麼沒人說起過!
看著戴語柔的樣子,蘭歌便知道,戴語柔並不知道這件事!繼續嚴肅的說道:“戴小姐,我在墨王爺身邊這麼多年,不敢說了解,但是墨王爺是什麼人,我很清楚,盡管人人都知道楊姑娘心係王爺,可是王爺從沒有對楊姑娘表示過什麼,我也曾親眼目睹王爺對戴小姐的擔心,牽掛!我敢用我的性命向你保證,王爺從沒有對哪個女子如此過!”
蘭歌的每一句話,都重重的敲在了戴語柔的心上,怨不得自己要求他解釋的時候,他是那麼的失望,轉身負氣而走,可她也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