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的花棍是這小紅樓的打手頭子,此刻被豔婦毫不留情地喝罵,不禁一酸,心說昨晚你和我還在床上折騰了一宿呢,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
花棍見司徒浩風身上穿的很普通,而且臉色黑黃,哪有一點鎬京貴公子模樣?他心頭既是憋屈又是疑惑,不知豔婦為什麼這般聲色俱厲地嗬斥他。
豔婦沒理花棍心裏麵怎麼想,而是馬上笑得比之前還要燦爛,對司徒浩風道:“公子,這粗人沒見識,您多擔待。”
豔婦一邊說著話一邊死死地握著手中的東西,心中狂喜不已。那花棍沒見過世麵,不知道司徒浩風扔出的是一枚靈晶!豔婦在風月場上活了大半生,見識自然更高,自然是認得的。她更知道這靈晶的貴重,就她手中握著的這根小指般粗細的靈晶,足以買下這座青樓!
當然,要想一同買下樓裏諸多粉嫩的姑娘,估計還得再加一枚靈晶。
不過那也價值不菲,沒有個千把兩雪花銀是拿不下來的,而且這東西尋常人根本買不到!
司徒浩風臉上露出笑容,全然沒有了高人風範,嬉笑道:“哈哈,沒事沒事。還請媽媽把姑娘帶出來!”
豔婦聽到連忙說道:“是是,還請公子上三樓雅閣!”
司徒浩風點頭跟著豔婦往三樓走去,孫觀海看到卻還有些猶豫,他在山中長大心性樸實,自然沒有司徒浩風作為秦國第一公子的風流勁兒,對於風月之地潛意識裏還是很排斥的。
“既然都已經進來了,且上去又何妨?”孫觀海如是想到,又握了握手中被黑布裹著的黑玄劍,跟著司徒浩風走上樓。
那豔婦收了重金,司徒浩風在她眼中已經成了哪家的貴公子,一路上笑臉奉承不停,讓司徒浩風開懷不已。
一路上孫觀海見到那些穿著暴露的女子肆意地和恩客調笑著,甚至還有女子對他拋媚眼,讓他既是不安,同時心裏泛起異樣的刺激。
哪個男兒好不好色?
終於到了三樓,沒了濃鬱的脂粉香氣和鶯鶯燕燕的嬌笑,孫觀海一瞬間如釋重負。
這紅樓的三樓不像下麵那樣吵雜,反而十分清幽,裝飾布局也典雅古樸,沒了樓下的虛浮華麗。
孫觀海二人被豔婦引進了一個房間,一進門,孫觀海就聞到悠悠的紫檀香,沁人心脾,很是舒服。
豔婦進了門,見房中已有一個女子,臉上頓時露出不愉之色。心裏想讓這女子離開房間,但卻知道不可能,她總不能讓花棍當著兩個客人的麵把女子抱出去吧?
孫觀海見豔婦臉上的笑有些不自然,自然能看出那因為房間中這個女子。
這女子二十一二的當好年紀,黝黑的秀發披散在肩上,一張小圓臉,下巴上甚至還有薄薄的嬰兒肥,煞是可愛。她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紗織抹胸長裙,胸前露出白嫩豐腴的一片,胸脯飽滿高挺,隨著她的動作不時顫動著,讓偷看她的孫觀海心神蕩漾。
豐腴女子正在撫琴,見豔婦帶客人進來了,對眾人一笑卻沒起身行禮說話。
豔婦對司徒浩風說道:“兩位公子,先坐下吧,姑娘們馬上就到了。”
司徒浩風和孫觀海依言坐到木榻之上,喝著豔婦倒上的好茶。孫觀海覺得盯著那姑娘看很沒禮貌,但又忍不住連連偷看,那粉嫩的胸脯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司徒浩風自然看到孫觀海的作態,哈哈一笑道:“你小子,說一套做一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