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念問:“為什麼是‘轍’,而不是我們兩人名字中的任何一個字?”
顧大少爺說:“因為‘轍’字的筆畫多。”
白傾念:“……”
“所以你得出了什麼結論?”
顧大少爺認真地說:“她太笨了,完全沒有遺傳老子的高智商。”
白傾念想爆粗口,請問兩歲的孩子筆能握得好嗎?
她不想理顧景年,翻身過去睡覺。
顧景年從身後靠上來說:“我們再要一個吧!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
白傾念如今在恒遠上班,混得風生水起的,哪肯在這個時候為了生孩子而耽誤工作,閉著眼睛把顧景年上次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林大哥說我的體質不適合孕育第二胎。”
顧大少爺沒說話,而是直接做,並且不戴套,故意射在了白傾念的裏麵,末了還說:“聽好了白傾念,若是讓我發現你吃藥,你以後不要想有自由了。”
至此顧大少爺每晚都在造人,但一晃三個月過去,白傾念還是沒有懷孕。
顧景年問林延城:“我自己沒有病,念念也沒有問題,怎麼一點動靜沒有?”
林延城說:“你請個私家偵探吧!”
“那是查婚外情的吧?”
林延城掃了顧景年一眼,“你自己在家找不到避孕之類的藥物,就讓人去她上班的地方找。”
顧景年細長的眼睛一眯,“沒有看出來你是一悶騷的貨。”
林延城笑。
隻是顧景年的臥底還沒有安插好,白傾念就因為吃避孕藥,吃亂了內分泌,某天半夜肚子疼得厲害,下身還流了血,嚇得顧景年慘白著臉,抱著人去了醫院。
診斷結果出來後,顧景年揚起手就想甩白傾念耳光,被顧相思抱住了腿,大哭著說:“爸,不要打媽……”
顧景年扯開顧相思,坐在病床上,伸手掐住白傾念的脖子,紅著眼睛低吼,“你想死也不要用這種方式!不想生你可以跟我說,我像現在這樣掐著你的脖子,逼著讓你生了嗎?白傾念,有時候你真能把人逼瘋。”
白傾念閉著眼睛,靜靜地流淚。
出院後,兩人又開始冷戰。
那幾天謝瑤在家裏,後來找白傾念要了避孕藥,顧景年知道後,連脾氣都不想發了,直接晚上就不回家了。
幾天後顧景年被一個女人送回來。
白傾念扶著門,站在那裏看著喝得微醉的顧景年,一邊扯著領帶,一邊目不斜視地往樓上走。
兩人分房睡,白傾念和顧相思在一張床上。
半夜的時候,窗外下起了雪。
白傾念睡不著,拉開窗簾看著窗外的大雪,恍惚間看到那年顧景年站在樓下抱著花的情景,那晚他從雪中走來,問她是否喜歡那顆水晶桃樹。
白傾念把臉貼向冰冷的窗戶,突然很懷念顧景年溫暖的胸膛和他身上的味道。
她想抱著他,在他懷裏睡覺。
她開了臥室的門,借著走廊裏的燈光,輕手輕腳地進了顧景年的房間。
本以為顧景年喝醉酒早就睡下了,進門才發現那抹修長的身形立在窗前,玻璃窗上倒映著他的臉和他指尖的煙。
白傾念突然間熱淚盈眶,疾跑過去用力抱住顧景年。
顧景年身形一僵,沒有轉身,也沒有說話,隻是不停地抽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景年說:“以後不要吃藥了。既然不想再要孩子,我帶套好了。”
白傾念哭著搖頭,淚水濕了顧景年單薄的襯衣。
顧景年皺著眉頭,“覺得避孕套也不安全?那我禁欲好了。”
無論什麼時候,認錯道歉的都是顧景年。
白傾念習慣了被他寵著,此刻滿心的酸澀疼痛,手就伸到他的腿間,握住他。
沒反應。
白傾念惱了,“顧景年,你是在外麵被榨幹,滿足了,還是真的對我提不起興趣了?”
顧景年冷笑,“你那麼快就鬆手,你現在再摸摸有沒有反應了?”
白傾念果然又去摸,隨後嚇得縮回了手,被顧景年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