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是大秦國的附屬國,多為荒涼之地,資源匱乏,但民風淳樸,生活也其樂融融。蕭煜自小和爺爺蕭鼎天生活在越國一個偏遠的山村之中,爺爺會的一手好醫術,村中之人的疑難雜症都能治愈,加之宅心仁厚,被譽為靈水村的神醫,甚至有外村之人慕名而來。蕭煜現年16歲,從小跟隨爺爺修習醫術,現如今也能做些簡單的醫治。生活雖然不富裕,倒也安逸自在。因為蕭煜從小體弱多病,在爺爺的要求下,也習得一身好武藝,但爺爺交代,武術本在強身健體,萬不可欺負弱小。
這日清晨,蕭鼎天坐在椅子上喝著清茶,看著蕭煜將一手八卦掌練得行雲流水,不由得嘖嘖稱讚起來。蕭煜聽得爺爺讚賞,也是越練越起勁。一手打完,蕭煜收工斂氣,正準備走向爺爺身邊之時,屋外卻傳來敲門之聲。
“煜兒,快去看看,是不是又有什麼人慕名求醫來了,千萬對人客氣點”蕭鼎天貌似對這來訪之事早已習以為常,因怕蕭煜不懂事,壞了名聲,特意叮囑道。
“放心吧爺爺,我可是君子,知曉禮儀之道呢”蕭煜覺得爺爺又在將自己當小孩子看了,甚為不滿,但腳下卻是不停,箭步向門口走去。
蕭煜打開們,一個白發老者卻是立在門前,“你找誰啊?請問有什麼事麼?”蕭煜見來人氣勢不凡,拘謹的問道。
來人麵帶微笑,“我叫靈幻子,找你爺爺商量點事情。”
“靈幻子?好奇怪的名字啊。”蕭煜驚訝道,扭頭朝屋裏喊道“爺爺,有一個叫靈幻子的人找你。”
坐在屋內正在喝茶的蕭鼎天一聽到“靈幻子”的名字,頓時驚嚇的差點將手中的杯子摔倒在地。“煜兒,我不認識什麼叫靈幻子的,你叫他走吧”,說完卻是快速向門口走去,行動快速異常,一掃平常頹廢之態。
蕭煜一聽,正想將來人打發走,門外之人卻用力的推開門,從門外跨進來了,“師兄,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願意見我這個師弟麼?”
“好了,煜兒,讓他進來吧。”蕭鼎天早知道不能趕走眼前之人,早起起身往門口走來了。
“師兄。。”
“咱們屋裏說,煜兒你去書房將那本《醫經》抄寫一遍,一會兒爺爺要看”蕭鼎天將蕭煜一把拉過,臉色陰沉如水的交代道。
《醫經》?我不是幾年前就早已滾瓜爛熟了麼?但蕭煜看著爺爺如此鐵青的臉色,也不敢多問,而是聽話的向書房走去。
蕭鼎天看了一眼離去的蕭煜,帶著來人向客廳內走去。兩人坐定,蕭鼎天不客氣的向來人問道:“說吧,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師兄,你這可是讓我一番好找啊,想不到當年太蒼門唯一的地階道士靈玉子居然會隱居在如此偏僻的小山村,而且看起來還修為大跌的樣子啊。”書生還是一副麵帶微笑的樣子,眼睛缺如毒蛇一般緊盯蕭鼎天緩緩的說道。
蕭鼎天貌似對書生的笑很是反感,不理會書生的說辭,徑自問道:“是不是大師兄讓你來找我的?”
“當然不是,要是二師兄知道你在這裏,恐怕這裏早就圍滿了人了,而且大師兄也不像我這般客氣的。”靈幻子依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不就是為了那傳聞中的《五行陣訣》麼?實話告訴你,《五行陣訣》根本就不在我這裏。當年玄空師侄並未將此書交給我。”
“嗬嗬,師兄,你以為這三言兩語就能將我給糊弄過去?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五行陣訣》曆來都是由掌門保管,玄空那小子當年繼承大師兄的掌門之位,肯定獲得《五行陣訣》,而且那件事情發生時,與玄空掌門一起進靈霄洞的可隻有你和一歲不到的掌門獨子,玄空掌門在當年那件事中死了,而你和孩子卻不見了,你不要告訴我是那小孩拿了《五行陣訣吧》?”靈幻子輕輕的敲著桌子,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蕭鼎天知道僅憑一麵之詞,根本不可能讓自己這狠毒的四師弟甘心的,隻好換了一副態度,說道“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我藏身於此?”
靈幻子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沒有正麵回到蕭鼎天,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嗬嗬,我知道師兄你道術了得,能殺人於無形,而且這個房間很有可能就布置了極為厲害的陣法。但當年那一戰,我想師兄你雖然逃得性命,但天靈也已重創吧,要不然天靈之氣也不會如此微弱吧,師弟不才,也已突破到了玄階,想來對付你一個重創後的低階道士,應該不會那麼難吧。還有,外麵那個小子,天生的暗屬性靈體,而且天靈已開,若是用來做引子,想必也會極大的促進修為的,隻是這小子身上卻沒有絲毫的道士氣息,想必還未修煉過道法吧,真是可惜了。”
“你!”蕭鼎天一聽書生之言,頓時氣的頭冒青筋,牙齒咬的格格直響。
“哈哈,想不到一向以溫文爾雅著稱的靈玉子也會生氣啊,放心,三師兄,我的性情你也知道,說到做到,決不食言,要不是當初靈磯那老鬼揣著個《五行陣訣》卻不與同門分享,還將其傳給了一個更為吝嗇的玄空,導致我太蒼門一日不如一日,受盡欺淩,眾師兄弟也不會聚眾造反的。現如今我太蒼門已被修士門派無涯派收並為陣法堂,地位低下不說,還受盡淩辱,實在天理難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