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通.奸(三)(1 / 2)

很快,腳步聲停在了房門外,卻是有過小小的一陣滯留,虛掩著的房門才被推開。

而在陽駱承闖進房間的前一刻,夏侯丘全然不在意郝京妍的感受,強行吻上了她的唇。郝京妍推拒,她把雙手強撐在夏侯丘的肩頭,本是在掙紮,但在外人眼中,她的動作更像環抱著夏侯丘。無形間,充盈著緋色氣息的房內,氣氛又添上了一層暖昧。

房門敞開,首先映入陽駱承眼簾的,是一地淩亂不堪的衣服。郝京妍的一切,陽駱承都無比熟悉,自然,包括她的每一件衣裳。

寂靜的夜裏,傳出骨頭劇烈摩擦的聲音。陽駱承曲著的雙拳握得更緊,指骨相互扭曲著,皮膚包裹下的骨頭和經脈都清晰可見。他極力克製的麵容,更是略顯猙獰。

陽駱承大步朝著帷幔後的床榻走去,而一同的進來馬禦,卻是退了出去。看到房內男女的衣物隨意的丟棄在一起,馬禦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很擔心郝京妍,更是對夏侯丘深惡痛疾。但是,這種場合外人不宜在場,不然,隻會令陽駱承和郝京妍難堪,還可能把事情激化到更加難以收拾的地步。

於是,馬禦隻是守在了門外。

“放開我。”郝京妍掙脫開夏侯丘的唇,大聲的喊道。然而,在夏侯丘拉開兩人距離時,郝京妍在他眼中,看到了一道稍縱即逝的笑意,一道令人為之驚恐的冷笑。

本就無意於男女歡愉的夏侯丘,離開郝京妍的身,他從床尾拿起自己的一件單衣,迅速穿上,而用餘出來的被褥,遮住了郝京妍春光洋溢的身子。於此同時,陽駱承來到了床邊。

“這件事,和她沒關係,是我強迫的。”夏侯丘直視著陽駱承,他沒做任何的辯解,直接說道。

“我要你死。”看了眼床榻上躺著的郝京妍,她白皙的肩和手臂還露在外麵,陽駱承的怒意驟發。他把力量集中在右手上,說著,足以毀天滅地的一掌,直逼夏侯丘的眉心。

眼見著陽駱承的那一掌極速而至,夏侯丘卻沒有閃躲,再差分毫,夏侯丘必將死於陽駱承的手下。可夏侯丘的眼裏,沒有一點對死亡的畏懼,甚至,琉璃著少許的冷意。夏侯丘的那絲邪惡,陽駱承看不懂,也無所謂,他要的隻是夏侯丘死,夏侯丘必須要死。但郝京妍,卻明白夏侯丘蘊含的意思。

夏侯丘在賭,賭一場隻會贏不會輸的局。他若死了,他的身份要真如郝京妍所說,是郝振南的失散的兒子,她之後的一生,想必會在悔恨和煎熬中度過,和陽駱承,不可能會有結局。通俗點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失去知己的陽駱承,一個魏應弘也夠做對手了。要他沒死,所有的事情,就如他計劃中的進行,而且,效果更加的完美。

在場賭局裏,無論如何,他都是贏家。而在千鈞一發之際,郝京妍說出那兩字時,夏侯丘眼底的笑意,蔓延上唇角。

他贏了。

“不要。”郝京妍用被褥裹著一絲不掛的身子,坐起身,擋在了夏侯丘的麵前,她對陽駱承求道。

“為什麼?”突然橫出的郝京妍,要不是陽駱承及時收住掌力,險先鑄成一生也不能彌補的過錯。陽駱承掌勢激起的強風,襲在郝京妍的臉龐上,她本就散落的長發,被風卷得有些淩亂。陽駱承驚詫的凝視著郝京妍,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