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是被我說中了吧。”春陽公主嘲諷道,但話語間,多了份苦澀。自己喜歡的男人,卻中意於其他的女人,事情發生在哪個女人身上,怕是都高興不起來。
“若是我想要,不管是誰的女人,都能得到。”夏侯丘不屑的瞟了春陽公主一眼,說道。他聲音不大,卻是霸氣十足,給人一種隻要想得到什麼,就一定能得到的魄力。之後,夏侯丘閉上雙眼,不再理會春陽公主。
郝京妍嗎?聽到那個名字,夏侯丘的心底深處,劃過一道小小的悸動。隻是,沒等那點波瀾擴散,夏侯丘凝神,把那些不該存在的情緒,全都摒除在了身外。除了殺戮、血腥以外的東西,他都不需要。
宮外。
在去東四坊之前,陽駱承先去了趟府衙。當他和程雲從尹天府出來時,身後多了一個錦衣富態的隨同。
程雲對豫京的地形和門戶,算不上是了若指掌,但那些個特殊的門戶,還是熟知它們的具體位置。從豫京各式各樣的街市裏穿行而過,沒費多大的勁,程雲便引著陽駱承,還有唯唯諾諾跟在後麵的那個隨同,一起來到了張府。
再來說說張府的情況,屬於貧富差距其中的一個極端,高牆壘砌,富麗堂皇。張家府宅堪比官宅,甚至比之更厚實和奢華。怎麼說,為官者財不可外漏,要不然,無異於在門楣上貼著‘貪官’兩字,所謂人言可畏,免得成為眾矢之的,再囂張的官也會顧忌幾分。而為商者,則不需忌諱那些。氣派越大,越闊綽,地位就來得更高。
從人流中走出的陽駱承,隨意掃了一眼麵前的張府,眼底攬過一層笑意,然後,徑直朝著大門的位置走去。
“不知三位,可有拜帖?”守門的兩個侍衛,擋住了陽駱承一行三人。其中一個侍衛開口,問是問,但麵目可憎,一副狗仗人勢,趾高氣昂的德行。
“不可放肆。你們可知,站在你們麵前的是何人?”先開口的人,是陽駱承身後的隨同,他一臉的威嚴,十足的官態,對著侍衛厲聲嗬道。“還不快叫你們老爺出來親迎。”
“原來是徐大人,小人眼拙,怠慢了徐大人,還請徐大人恕罪。徐大人裏邊請,小的馬上就去通報老爺。”因隨同一直半低著頭,侍衛也沒看清他的長相。等識得廬山真麵時,侍衛立馬換了個嘴臉,甚是殷勤的道。
“皇。。。先生,您先請。”有陽駱承在,尹天府府尹徐克書哪敢先動。伴君如伴虎,又不知皇上突然找他所為何事,許可書驚恐得很,這才剛開口便說錯話,他立馬又改口。
“連區區的守門侍衛都認識徐大人,看來,徐大人是張府的熟客。”陽駱承不急著進門,他側轉身,麵向徐克書,說道。
陽駱承即冷即笑的麵容,看不出是喜是怒,更是令外人琢磨不透在想什麼。
“下官隻是。。。很久之前。。。來過張府一次,和張府的人,並不是。。。很熟。”這還是第一次,徐克書和陽駱承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的接觸。怎麼說,徐克書為官也有個十幾年了,在朝堂中大大小小的場麵,什麼沒見過,亦是混得左右逢源。可是,忽被陽駱承這麼漫不經心的一瞥,徐克書卻是懼從心來,猶如被一頭獵豹盯著,他結結巴巴,亦是小心翼翼的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