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雨荷。。。。。。
“馬校尉,派人去查一下鍾雨荷,不止是她,還有和她有關的人和事,全都調查清楚。”郝京妍吩咐馬禦。夏侯丘的話,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娘娘,你覺得,鍾雨荷有問題?”馬禦問。要說,鍾雨荷的出現,在局外人看來,實在有很多蹊蹺的地方,要非巧合,那就是有人在背後策劃。
“現在還不能確定,所以要查,還要盡快查清。”郝京妍答。
“要是,鍾雨荷真的是懷有目的而來,娘娘,你打算怎麼做?”查,很容易。接下去要怎麼做,那才是難以抉擇的事。馬禦問。
沒有回答,郝京妍陷入沉默當中。
在鍾雨荷這件事上,郝京妍心中其實很矛盾。她一麵希望鍾雨荷是另有所圖,那樣,陽駱承隻伴在她的身邊。在感情上,女人,往往都是自私的。但另一麵,她又希望鍾雨荷是無辜的,她不想,陽駱承因此而受到傷害。被信任的人背叛,那該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而他,要不是真的喜歡過賀雨薇,其他的女人,即使再如何貼近,再如何設計,她和他之間也也不會留有給人介入的空隙。
“你先著手辦這件事。”一切,還是等有了結果以後再說吧。郝京妍道。
禦書房
“找到夏侯丘的行蹤沒有?”陽駱承問程雲。事情一次次的發生,還和郝京妍有關,陽駱承不可能熟視無睹。他已經下定決心,不會再對夏侯丘手下留情,最多是,到最後塵埃落定時,留夏侯丘一條性命。
“已多加了人手,但還是沒有查到他的行蹤。”程雲回報。
“繼續查。”陽駱承神情中帶點忿恨之意。顯然,昨日是夏侯丘有意走漏了自己的行跡,他才找到了淩源府。所有的一切,都被夏侯丘牽著鼻子走,身有傲骨的陽駱承,又怎能不氣。他壓下滿腔的怒火,再道。“去確定一下齊宿風身在何處,還有,暗中保護起來。”
“是。”程雲應道。然後,出去辦事去了。
在禦書房裏麵的陽駱承,沒有馬上離開,他走到書桌前,上麵丟著一封開啟過了的信。他手僵持了下,拿起信封,從裏麵取出了信紙,上麵僅寫著一行簡單的字。‘申時一刻,城西淩源府,我隻想見你一個人。夏侯丘。’而那封,正是夏侯丘派宮女,轉交給郝京妍的信。是在昨夜,陽駱承解她衣裳時,無意中發現的。
那暖昧的言語,‘我隻想見你一個人’,如符咒一般,回響在陽駱承的耳蝸中。他雙手作拳,卻是極力在克製,最終,還是把信紙連同信封,一起撕了個粉碎。而原本在信封裏的薄荷葉,被郝京妍倒出後,便沒有再放進去。再說,一片再尋常不過的葉子,除了對郝京妍有特殊的意義,在其他人的眼中,並不能說明什麼。
他憐她,疼她,不假,但那些介懷,陽駱承亦是難以消除。
兩天後
豫京一家相對偏僻的客棧中,李卓甫還停留在那裏。
“郝京妍的事情,查得怎麼樣?”出去打探的隨從回來,李卓甫問。
“回禦史大人的話,郝京妍生於昭平十八年六月十八,母親為原歸羽國長順公主元楚嬅,父親乃大元帥郝振南。。。昭平三十六年十二月十三日,被陽駱承冊封為皇後。。。”隨從把這幾天來打探到的事,一一的向李卓甫回稟。
“隻有這些?”李卓甫問,那些,全是些眾所周知的事,他想要知道的是其他一些事。
“是。”隨從點頭。不為外人道的事,又豈能那麼容易查到,而很多事,更多是死無對證了,連找尋的線索都沒有。
“收拾一下,啟程回國。”李卓甫歎了口氣,僅僅是相似而已。
但,為何能那麼像?
波濤洶湧後,皇宮又有那麼幾天的平靜,似給裏麵的人,一絲喘息的機會般,為了,迎接更大更猛烈的風雨。
又是一天之後
“皇上,春陽公主去了琉璃苑。”湖畔的一座雨亭內,陽駱承獨自站在那裏。許久之後,程雲走進去,猶豫了會,對陽駱承說道。
“霍春陽。”聽到那個名字,陽駱承惡狠狠的道。他收斂的眼眸,閃過一道冷芒,半曲著的兩手也握成了拳。
那個女人,在這個時候,又想做什麼?陽駱承有些後悔,當初把春陽公主關進天牢時,就不該再把她放出來,而是讓她徹底的消失。再小的蚊蟲,叮咬在皮膚上,也會痛癢。陽駱承也無心,也沒耐性,再去費神霍春陽的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