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蒙國皇子有什麼資格在我國指手畫腳,更別說質疑軒國的軍師,你以為憑你這一句話就能瓦解我們的軍心,這未免太小看我軒國,”李玉琳冷嗤一聲,長柄彎月刀豎立於地上,清脆的嗡鳴分外清晰,這個時候楊瑞邱實不能說什麼,可是作為一步步成長的弱勢皇女她必須說句話,逼宮的罪名可不是木芙蓉能背的,更何況她深知木芙蓉的秉性,自己如果聽信皇甫玨的話,隻怕要寒了不少人的心。“左相勾結梅君,假傳聖意,意圖謀反,我軒國將士不堅定立場,反而助紂為虐,該當何罪?”李玉琳的話擲地有聲,真真切切的傳入了眾人心中。
“你胡說!”皇甫玨自然矢口否認。
“胡不胡說你心裏清楚,一個外國皇子卻帶著皇宮的近衛招搖過市,玨皇子的人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呢。”李玉琳冷笑一聲,手中的彎月刀豁然提起,刀尖直指皇甫玨身後的兩人,那兩人是梅君的近侍,她們當自己眼睛不好使嗎?
“你??????”本來想多件成功的砝碼,想不到此時卻是引起懷疑的東西,皇甫玨有些理屈詞窮,暗悔自己帶來的梅君近侍。不過那又怎麼樣,皇甫玨高昂起了頭,右手從寬大的袖子裏伸出,一節竹管趁著瑩潤的手指分外清脆好看,輕巧的拉下上麵的黑線,一個響亮的禮花飛上空中。
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木芙蓉仰頭看著紅到炫目的禮花,如果自己沒記錯李玉清手中還有十萬兵力,不過那駐紮在不近的地方,那皇甫玨的信號不是召喚她們吧,又或者說她們不會遠途到這兒吧?
“梅君有令,凡進犯京城者,殺!”皇甫玨的大喝打破了片刻的沉寂,言語中更是以梅君為尊,這讓被左相忽悠過去的臣子們心中很是不滿,可是裏麵到底有死忠的人,在皇甫玨命令過後就揮劍攻擊,戰端繼續。
乒乒乓乓的聲音擾亂了人的視聽,木芙蓉看向身後,敏銳感覺到大地顫動的她知道那裏正有不少的人過來。
不管你們有多齊心,麵對幾倍於你們的兵力,除了死你們還有其他的路可選麼?要說運籌帷幄自己還是要向梅君學習啊,竟提早讓人拿著二皇女的信物去了她手下的軍營,好在不像西北軍營那樣離的遠,盡管吃力總算是及時趕來了不是嗎?皇甫玨的嘴角掛上得意的笑容,誰說男子不如女。
“布陣,進攻。”最好的防護就是進攻,速戰速決對她們如今的形勢最有利,伴隨著木芙蓉一聲令下,銀色的浪潮迅速聚集,將散亂的黑甲軍包圍了起來。
哢嚓哢嚓的聲音近了,更近了,就是木芙蓉也嚴肅的麵容。
“哈哈哈哈,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一聲爽朗的笑聲率先傳遞了出來,語氣輕鬆的不像要參加戰鬥,倒是像四處遊玩的旅客。
不陌生的聲音,不陌生的人,看到包圍過來的士兵讓開的那條路中走過來的人木芙蓉如是想,要說大膽,這個家夥也數得上,這個時候帶重兵包圍過來,秦飛雪你的膽子也不小。
來的人可不就是秦飛雪,在一身戎甲的士兵裏麵,一身便衣的她想不讓人注意都難,“木芙蓉好久不見,本殿可是分外想念啊。”秦飛雪抽動著嘴角,說著與內心極為不符的話,偏還要表現出莫測高深的樣子,有些別扭。自己一國太女就是再抽風也不會在別國動亂的時候帶兵加入,這一不小心就是落給天下人把柄,可是自己那個寶貝弟弟天天沒命的嘮叨,再加上自己收到的一些消息,心思一轉,傳將點兵,發兵過來了。
“秦飛雪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越國要插手軒國的事?”皇甫玨看到來人憤怒的說。
“我沒什麼意思,倒是皇甫玨你有些事,軒國皇女還沒說話呢,你責問個什麼勁。”秦飛雪壓根沒將皇甫玨放在眼裏,看到木芙蓉疑惑的眼神也沒有接著解釋。
“梅君大軍即刻就到,識相的就趕快退兵。”皇甫玨不悅地說。
“不好意思你說的是越國邊境的那些兵嗎,我們出來時驚動了不少小蟲小蟻,咬了不少小將小兵,看那穿著不是我越國的,會不會就是你口中的那些人?”秦飛雪很無辜的解釋,要說兵,她這次還真沒帶多少,可是用毒的行家倒是不少,引來些蟲啊蟻的是小意思。
皇甫玨臉色幾番變化,卻終於轉為蒼白,自己在蒙國再怎麼受寵,如今參與了軒國動亂,蒙國受創現在還未恢複,如今有誰可以保自己?梅君?對,還有梅君,身子慢慢退後,自己還有機會。
瞥見他的動作李玉琳大手一揮:“動手。”現在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