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宗長老氣呼呼的看著他,一雙眼睛已經出現了些許猩紅色,但羽寒門長老卻仍然毫不畏懼的直視著他們眼睛,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我在說什麼,不用你來提醒我,如果你們真的想引發兩個中門之間戰鬥,完全不需要這個理由,隻需要說一聲就行。”
聞言,那些神宗長老,一個個臉色黑的如同鍋底。
他們神宗與羽寒門相比起來,到底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無比清楚的。
雖說那些弟子不知道,一直以為他們兩個宗門站在同一個高度。
“我們都是過來參加比賽的,又何必把關係弄得這麼僵,這次的第一名還是你們,能夠獲得那位存在的幫忙,也是你們這個弟子的實力。”
另一位一直沉默著的長老突然出聲,咧著嘴輕笑一聲,揉揉自己的鼻子,把雙方之間的氣氛打破。
他們主要是不想把關係在這時候鬧得這麼僵。
等著雙方的關係稍微有些緩和之後,把視線轉向麵無表情的陳淳,這位長老臉上帶著柔和笑容,隻是眼底卻極快的閃過一抹陰沉。
“這位弟子貌似有些眼生啊,不知道是不是今年新來的人?”
“在下正是今年新進入羽寒門之人,地都峰弟子陳淳,請問有何指教?”
察覺到那位長老的視線,陳淳悄然抬頭,毫不畏懼地直視著他的眼睛,笑嘻嘻地說道,這臉上的笑容唄,那位長老捕捉到眼中,當下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而對這個叫做陳淳的人也多了些警惕。
他的眼中,因為其修煉功法的緣故,有了一些精神震懾,與他直視的人隻要超過十秒,都會感到精神一片恍惚,可陳淳與他之間的對視,已經遠遠超過了這個時間。
仍然沒任何動靜。
這簡直不合常理!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這下倒是老夫有眼無珠,還希望能夠見諒,我們雙方之間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又何必為了這點小事發生衝突。”
後麵那句話明顯是對羽寒門長老所說。
而在這時,神宗所派進密林中的那些弟子,拖著大師兄已經昏迷的身體走來,在走到樹根所形成的天然擂台上時,還極為幽怨的看了眼麵無表情的陳淳。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所獵殺的妖獸在哪?還有這大師兄到底怎麼了?氣血上下虛浮,體內真氣消耗過度……”
一位長老站出,臉色陰沉的看著大師兄身上傷勢,之後透過其中一個弟子的目光看向陳淳,微微一愣,隨即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但並沒對此做出什麼反應。
而是對羽寒門長老拱手告辭之後,便背著大師兄離開。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陳淳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還真不怕這些人報複你。”
“如果他們想要報複就盡管來,我還怕他們不成?”
陳淳呲牙咧嘴的嘿嘿笑著,眨巴了幾下眼睛。
“隻要他們敢來,我就能讓他們豎著進,橫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