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聞言微微皺眉,旋即又笑嗬嗬的說道:“想必真是國師看錯了。我周國以往從未有過這麼多高人前來。數月前才得太子從大夏請來陸國師等人投效。如今太子一直身在成京,又怎可能在短短數月之間又請來一位高人前來投效。”
玉真子聽得,頓時有些微微動怒,辯解道:“貧道精通觀氣之術,任他神通廣大,即便是大羅金仙,亦不會看錯。而且那位道友身旁,陸道友亦在一旁。想必那位道友乃是陸道友請來相助周國。”
“此話當真?”陳新心中一動,忙追問了一句。見玉真子麵帶疑惑的望著自己,陳新忙嗬嗬一笑,道:“陸國師新至周國不久,竟能又請來一位高人投效我周國。能得陸國師,實為我周國之福啊。”
說罷,不等玉真子開口,陳新又開口笑道:“陳某失言,還請國師大人莫要放在心上。自得國師大人投效以來,周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此乃國師大人之功。在百姓心中,國師大人才是周國第一國師。”
這番話令玉真子聽得有些飄飄然。他也覺得自己效力周國這些年來,為周國做了許多貢獻。不僅鏟除在境內為惡的妖魔,而且還保得周國風調雨順。周國能有今日之繁榮昌盛,自己首當其功。
但一想到今日殿下以虛言欺瞞自己,玉真子心中頓時生起一股怨氣。自己既然有這般功績,為何殿下竟為了陸塵欺瞞自己。此時,在陳新的言語下,玉真子心頭怨氣直衝泥丸宮,再想不起當初自己已然看透時的心態。
陳新見到玉真子麵上有些異樣,心中一喜,又繼續說道:“國師大人之功績,大王與殿下不知,但百姓卻心中明了。若讓百姓們選擇,定會選擇國師大人繼續擔任國師一職。至於陸國師,恕陳某無禮,尚且當不得國師這一重任。”
旋即陳新又補充道:“並非陳某有意貶低陸國師。實乃陳某不願見到國師大人受大王與殿下冷落。若國師大人認為襯某有挑撥離間之意,大可去想大王與殿下進言。陳某縱使在大王與殿下麵前,亦是這般意思。”
說罷,陳新端起已然涼下來的香茶,慢條斯理的品了一口。
玉真子心中感激陳新為己說話,嗬嗬笑道:“陳大人這是哪裏話。方才所言不過一句玩笑。貧道又怎會當真。陸道友既能請來高人。我玉真子又如何不會。待到明日,貧道也去邀請幾位知交好友前來投效周國便是。”
陳新聽得,忙勸阻道:“國師大人莫要如此。若真請來高人,國師大人之地位恐又會降低了。”
“此話怎講?”玉真子大訝。
“國師大人,陸國師受大王及殿下器重。不過陸國師是新至,大王及殿下對其神通感到新奇罷了。而國師大人效力已久,大王及殿下已經熟知國師大人神通。國師大人隻需如同以往一般保得周國。待時日一長,大王及殿下自然會知道國師大人對周國的貢獻實要比陸國師要大。到時國師大人自然會如同以往一般再次受到器重。”陳新侃侃而談,大說特說了一番。
玉真子聞言,深覺有理,遂放棄了邀請道友前來投效周國的念頭。
過得不久,陳新拱手向玉真子告辭:“國師大人,陳某不敢叨擾過久。如今享過香茗,陳某也該告辭,以免耽誤國師大人修煉大計。”
說罷,陳新不顧玉真子再次挽留,匆匆的離去了。待回到自己府上,陳新叫過一名下人,低聲吩咐幾句,然後就讓那下人離去了。
入夜,陳新端坐書房看書,待到亥時三刻,一道人影悄悄推開書房大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