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征戰留異(二)征討晉安(續)(2 / 3)

左將軍來到了自己的士卒麵前,他對他們說道:“天已將暮,我們要連夜奔襲留異,大家有信心嗎?”“有!”士卒們用宏亮的聲音回答著。他們早已吃飽飯等候著出發,他們一聽將軍的命令,馬上啟程了。當他們到達留異所在的建安南部時,天已經徹底黑了,左將軍首先命人趕緊在一些木質盾牌上塗上雞血,並且讓人提著已經咽氣的死雞往城牆附近走去,讓雞血隨意的滴在地上,做完這一切他命人吹響衝鋒號,敲響隆隆的戰鼓,讓將士們共同跺腳,大概一刻鍾之後他讓人往城樓裏大量的射點著火的羽箭,有些箭射中了城樓上的建築,有些射中了士卒,還有些落在了地上,頓時城樓陷入一片火海之中,下麵的人能夠清楚的看到樓上人的舉動,樓上人看下麵卻是黑漆漆一片,這時城樓上的人看著這情景也開始慌亂的朝下麵放箭。左將軍趕緊命人一手持著金屬盾牌一手拿著塗有雞血的木質盾牌向前挺進,當快要到城下時他喊道:“後有援兵趕緊撤退!”這些人故意丟掉手中的木質盾牌做出倉惶逃跑的姿態很快撤出了那裏。城樓上的人看著城下的人倉惶退去,他們大大舒了一口氣,他們一時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隻好趕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留異,留異坐在自己的帳中,細細思考著城樓上的將領回報的情況,仔細琢磨今天探馬的回報,他覺得事情來得太突然也太沒有防備了,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他也說不上來。他思量隻有天明看個究竟了。

這一夜留異就這樣在惶恐的期盼中熬到了天明,當東方泛著白光時,他趕緊披上鬥篷,登上城樓,看到倒地的盾牌,以及零星的一些血跡,他的心裏踏實了很多,他思量肯定是朝廷的軍隊夜襲城樓了,女婿陳寶應來派兵救援了,所以他這裏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重創。留異一想這二年女婿陳寶應對自己不薄,遇事總是替自己考慮,二人也曾一起聯手消滅了蠻夷之族,使得自己的後方能夠很穩定,這次朝廷派兵攻打他們旨在一舉殲滅,以絕後患,所以不可不相互照應,所以他趕緊寫信一封派人送往陳寶應處,希望他能夠加強防範,早做準備。

左將軍一路奔波又回到了大營,他把他們在晉安城下的作戰經過告訴給了韓子高,韓子高聽完之後對自己的將軍說道:“各位辛苦了,現在你們去休息吧!”接著他的目光看向李尉,李尉也已明白他的意思,主動上前,他對李尉叮囑道:“作為先鋒,你一定要做好策應,讓章昭達將軍主攻。”李尉使勁的點點頭,隨後他出去了。

李尉率領著自己的人馬從建安西部出發,很快他已經率軍來到了章昭達跟前,他近前說道:“章將軍,屬下李尉前來報道。”

“你起來吧,韓將軍讓你到我這裏是……”章昭達顯然沒把李尉放在眼裏,他這樣說就是要看看李尉聽到此話後的反映,這樣也好猜測韓子高到底是真心幫自己,還是別有用心。

“將軍說陳寶應視勢而驕,讓我替將軍去打先鋒,探探他的虛實。”聽完此話,章昭達心中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他想:如果讓李尉出戰,那麼不論輸贏都不會對自己的勢力造成影響,且如果他勝了,自己將可以清楚的了解到陳寶應的實力情況,也可以殺殺陳寶應的銳氣;如果他失敗了,那麼朝廷追究起來自己可以說是韓子高執意為之,這樣也不至於讓皇上不高興,同時自己仍然有實力與陳寶應對抗。思慮再三他說道:“那就有勞你了。”李尉聽著這話趕緊說道:“屬下一定盡力為之。”隨之他退出去了。

出了章昭達的大帳,李尉心中很是不平,他尋思道:韓將軍有意讓章昭達取勝,所以才兩次用計讓陳寶應認為朝廷實力強大,他左右逢敵,有點分身乏術之感,他倒好不但沒有點配合的樣子,反倒是認為我來這裏逞能,真是可氣,但是韓將軍交待的事情一定要幹好,我可不能讓韓將軍失望,他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李尉率領著自己的人馬一路鑼鼓齊鳴的奔來,陳寶應早就接到了前哨的稟報,說是韓子高的先鋒官李尉率軍直奔他們而來,而且氣勢很大。陳寶應坐在自己建安的大帳裏,心中盤算著:嶽丈留異說遭到韓子高人馬的圍攻,由此推斷他們應該在建安以南的地方,而自己的右將軍也說遭到韓子高軍隊的騷擾,這說明在建安的西麵也有韓子高的人馬,自己在建安正中心,他們卻從東麵奔襲而來,難道他們在建安東麵也安排了人馬,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自己就麵臨著三麵受敵的境遇,這樣就會非常不利於自己,看來自己得做最壞的打算。他趕緊找來自己的左將軍說道:“你讓先鋒官率領一萬人去應戰,你趕緊讓所有人馬北移,動作要快,要秘密,讓所有人帶上建造水寨的準備,我們要依據北麵的地形很好的依山傍水結寨。”來人聽完轉身下去了。

李尉等人在離陳寶應營地二裏的地方遇到了對手,他們二話沒說就交上火了。戰爭很激烈,隻見李尉揮起自己手中的刀一刀下去擋在他麵前的人倒下了,他左手的敵人向他的背部偷襲,他掉轉馬頭,就一下那人已經落下了馬,他顧不得去補上一刀又去迎擊正麵而來的對手,人群中他忙著左突右進,根本無暇顧忌其他的事情,陳寶應的左將軍眼見情勢不妙,隻好親自上陣,他與李尉正麵交鋒了。李尉眼見對手提起刀直接衝來,他迎上前去用自己的刀架住了對方的刀,然後他又揮刀向對手的胸前刺去,對方用刀直擊他的咽喉部位,二人都一側身,都躲過了那一刀,戰爭還在持續,整個戰場陷入了膠著狀態,雙方傷亡慘重,直到黃昏時候,他們才各自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