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是皇上有話要單獨跟將軍說,所以讓他們到太極殿等候。”
“公公可知是什麼事情?”
“皇上的事奴家不知,大將軍見到皇上自然就知道了。”他二人就此分開了。一個朝太極殿方向走去,一個跟著公公去了尚書省。
韓子高跨進尚書省,裏麵就幾個人,司徒大人和尚書令笑盈盈的看著他走了進來,尚書令說道:“歡迎右衛將軍回來,為了我們的重逢來幹一杯,哦!對了這裏是尚書省沒有酒,那好吧,我們就以茶代酒敬將軍。”
韓子高端起了公公拿來的茶碗,看著二人喝盡,他也一飲而盡。
然後尚書令繼續說道:“不知將軍進來好嗎?我們大家可是非常想念將軍啊!”他說著話臉上帶著笑,眼中泛著得意的神情。韓子高隱隱感覺這二人不懷好意,他好想靜下心來思考一下,但是他的頭很重,進而感覺全身都有些乏力,他癱軟的坐在了地上。他猛地意識到自己可能中毒了,他看著那二人,司徒笑著說道:“大將軍現在感覺怎樣啊,是不是渾身無力啊?”他的笑中透露的全是陰險。
“你們在茶水中下毒。”
“將軍這話可不能亂講,否則可就是殺頭的罪名啊,我可擔當不起啊!”
尚書令接著說道:“你不是號稱能在眾軍中取敵人首級嗎,現在怎麼像病貓,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反抗啊!”
韓子高聽著這二人的話,知道他倆有意將自己激怒,然後好找借口製裁自己,他告訴自己一定要隱忍,一定要等到皇上到來,這裏是尚書省他們不敢胡來。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好克製自己不做出其他的舉動來。
尚書令對司徒大人說道:“吆,人家還不搭理我二人了,嫌咱倆跟他不一樣。”說著哈哈笑著。尚書令接話道:“如果咱倆跟他一樣,那不也就是個斷袖之癖者。那樣我們還能有子嗣,還能站在這個朝堂上?”
“就是啊!韓將軍,您說您怎麼就好那一口呢?可惜啊,現在沒人陪你是不是感覺挺寂寞,要不我把先皇的仲舉給您帶來,您好好樂樂?”
“你?!”韓子高怒目而視。
“將軍何必發火,我知道將軍身為男人有點可惜了,要不您做個女人?我們給您弄兩套女裝,聽說將軍曾經在先皇麵前著過女裝,那樣子著實讓所有的宮娥驚羨,不妨也讓我們開開眼?”
“兩個小人。”韓子高咬牙說道。
“不要動怒,動怒就不美了。”司徒說著。
尚書令接著說道:“哎呀,沒想到韓將軍連生氣都這樣令人著迷,你看看那個美麗小嘴嘟起來多麼的具有誘惑力,難怪先皇會對你如此癡迷,而且是言聽計從。”
“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聽聽韓大將軍的那些個豔史了?”司徒問道。
“你們這些內心齷齪的卑鄙小人,如果這些話被皇上聽到了,你們也就該進廷尉府衙的大牢了,敢這樣公然誹謗朝廷重臣,你們也太不把朝廷律令放在眼裏了。”
韓子高氣憤的說道。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公公的話語:“皇上駕到!”那二人轉身跪下接駕,韓子高想要轉身,但是身體僵硬無法轉動,他隻好眼睜睜的看著皇上走進了殿裏,皇上進來後,看到韓子高如此的模樣關切的問道:“難道韓愛卿身體不適到這般地步,為何不早說?”說著皇上來到了韓子高麵前想扶起韓子高,當皇上剛剛接觸到韓子高身體的時候就不知怎地一下在也坐在了地上,然後尚書令和司徒就趕緊走過來扶起了皇上,他們還一邊振振有辭的喊道:“傳太醫,皇上摔倒了!”皇上在二人的攙扶下離開了那裏,隨後進來的廷尉看到了這一切,他命人將韓子高抬到了廷尉府裏暫時休息。
太極殿中。
皇上斜躺在自己的龍塌上,眾朝臣站立者。
曹慶看著眼前的一切很納悶:皇上為什麼會被人扶進來?韓將軍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他人又去了哪裏?
這時皇上身邊的公公開口說道:“今晨皇上在尚書省扶起坐在地上的韓將軍時不知怎地重重摔在了地上,禦體欠安,各位有事早奏,無事請回。”
廷尉大人站出來說道:“臣親眼見到右衛將軍對皇上無禮,應該治罪。”
尚書令站出來說道:“有這麼回事嗎?”
“大人當時也在場,大人更加清楚當時的情況,為什麼不對滿朝文武言明?”
尚書令言道:“皇上事情不是的這樣的,我……我不知道怎麼說。”
皇上說道:“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我們在右衛將軍之前進到了尚書省中,右衛將軍進來不久他不知何原因就坐在了地上,隨後皇上到來,我二人見駕,右衛將軍仍在原地沒有見駕,後來皇上上前詢問情況,並且想要扶起右衛將軍,不知怎的皇上也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