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子這一刻後悔死了,眼看著滾落到地上的手槍他慫了!
“小兄弟,這事兒肯定有誤會,這樣你看好嗎?我...我賠錢。”帶著期許的目光盯著林羽,他篤定林羽會答應他。別看他還小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也將近十年了。這麼多年的社會經曆告訴他很多事錢都可以解決。他認為這一次也應該不會例外。
“哦?你很有錢?”林羽彎下身將那把手槍撿起來一邊把玩一邊問道。
“我有很多錢...隻要你不殺我,我可以都給你。”為了證實自己說話的真實性,連忙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堆零錢,還有三四張銀行卡。眼睛瞪的大大的指著卡說道:“這張銀行卡裏有三萬,這張有十五萬...”
直到他依次介紹的差不多了,這才狠狠地壓了一團口水進喉嚨去大口大口的喘氣。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認為自己才有可能保住命。對於錢財來說他不缺,但也絕對不會嫌棄太多了。
臉上依舊如古井一般沒有一絲變化,隻是認認真真的看著手裏的那把全長196毫米的54手槍,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槍殺不了人,也就你們這種人拿來玩兒玩兒,口徑是7.62毫米吧?”林羽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和他討論起手槍了。
雖然軍子不理解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個,但作為魚肉的自己隻能硬著頭皮回答他這個問題。
“是的,這手槍是從我大哥手下的一個兄弟手裏買過來。”
“難怪,原來是黑道上用的。”說著林羽順手就將那把54手槍扔進了口袋裏,抬頭看著君子說道:“這東西給我了你沒意見吧?”
“啊?沒...沒意見!”現在自己連命都是人家的,何況隻是一把小手槍呢?一邊說話一邊瘋狂的點頭稱是。
“嗯!你站在這裏不要動,當然你也可以選擇逃跑,後果嘛我就不敢保證了!”說著轉過身林羽就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屋子內,從抽屜內拿出一隻大號針筒。
“你想跑?”林羽一個閃身就到了廢棄工廠的外麵,堵住了倉皇落跑的軍子,笑嗬嗬的看著軍子那驚駭的表情。
“我說過跑了後果自負。”冷冷一句話音落下,針筒就戳進了軍子的胳膊上,本來猙獰的目光瞬間就柔和了下來,漸漸的眼眸有些迷離,最後不由得將眼瞼輕輕地合上去了。
“嘿嘿,小子敢賣我的內髒,看來你們是不想混了。”說著林羽找了一搭布頭給幾個人縫了個頭套,又將這幾個人送到自己剛剛躺著的地方,回頭在門上寫了幾個字:“老大約我喝酒,這些貨你處理一下。”
他走了,走的瀟瀟灑灑。走了半個多小時在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了。
“誒這小毛頭小子一點也不注意下,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可就糟了,回頭一點要說說他們。”天剛朦朦亮,一個消瘦的老頭子推開了廢棄工廠的大門,順手將門板上的幾個大字用手擦了擦。
“咦?這貨還有點多啊?”小老頭子有些興奮了,雖然這免不了有些忙。但是每一份貨物裏麵豐厚的抽成讓他頗為有些心動,眼前這四份貨自己至少能拿到一萬多塊呢!又可以和春江閣的小燕纏纏綿綿翩翩飛了。想到這裏小老頭頓時有了動力。
摸出一個小台燈,一把手術刀就開始了他的工作,至於臉上的布頭他已經習慣了,作為一個混著口飯吃的人知道的越少自然活得越久。既然軍子哥不讓看他自然不會揭開看的。不大一會兒旁邊一個放滿冰塊的盆子裏就多出了一個血淋淋的腎髒。
窗外的陽光將沉睡中的林羽喚醒,伸了一個懶腰看了一眼窗外的陽光,淡然一笑輕吐一口氣:“現在應該到時間了吧?”
說著就瀟灑的拿起床頭上的固定電話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喂,是110嗎?在...”就在林羽掛斷電話不到半個小時,廢棄的工廠湧現了一大批的警察,整個工場被圍的水泄不通。
老頭子連同其他人一塊送進了警察局,林羽打了一個飽睡的嗬欠:“雲天子應該不會追來了吧?”師尊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三師尊的傷勢好了些沒有。自己現在還在被雲天子那個老匹夫在追殺,想到這兒心底又有些煩躁。
退房隨意找了一家餐館兒祭奠了一下自己的五髒廟,又易容成軍子的摸樣準備將那幾張銀行卡裏的錢取幹淨。
“哼,讓開!我是白金會員卡我先來。”一個頭發燙成波浪卷兒的女人一屁股將林羽前麵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推開了,將自己的銀行卡送進了卡槽。
雖然銀行有規定,白金客戶有權優先。但這波浪卷兒女人動作實在太過於張揚了些,引得不少人低聲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