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抓狂了,舉起相機食指已經扣上去了,隨時都可以按下快門:“我已經沒有耐性了,張小姐你跟我們走。”
“看來你是拒絕我了。”林羽說道,他猛地出手,一根銀色的物體飛一般的王男人麵門上刺去。
一聲慘叫聲傳來,男人的眼睛被那根尖銳的東西紮個正著,在隨手甩出那根無提示,林羽就已經動了,他的身體前撲,轉眼間都到了那個男人身邊,男人手上的相機到了林羽的手裏,剛剛還是劫持的人,瞬間就變成了被劫持的人了。
角色的轉換隻在電光火石見。
而直到現在,張雯才發現紮在照相機男的脖頸上的東西,正是自己的發夾,那人的脖子不住的流血,身體也跟著節奏顫抖了起來。
張雯以為發夾也就這樣送人了,關鍵是送的還是自己不喜歡的人,而且要不要送也不是自己掌握的,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對不起,沒和你打招呼就取了你的東西。”林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在和張雯在一起的時候林羽總是像一個害羞的孩子。
“隻不過現在看來你也一定不太想要了吧?”知道這個時候,那些擋住林羽兩人路的同夥才發現事情失去了控製,一個個就準備摸向自己的後腰。
就算是驚動其他的遊客,也在所不惜了。
“啊!”
一個陪著自己男朋友夜遊的女孩兒最先看到這一幕,淒厲的慘叫聲就是她發出來的,接著就捂著腦袋,甚至是連她男朋友都顧不上撒腿就跑了。
其他的遊客也注意到到了這裏的異常,一個個狼狽的聲影朝著下麵跑去,山上就像是有洪水猛獸一樣,沒人願意再在這個地方停留片刻。綿長的山路上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林羽反手幾下幾把槍支就到了自己手裏,把玩著手裏的槍支,林羽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一個個鼻青臉腫赤手空拳的少年。那一幅幅詫異的目光下,將林羽簡直是定義為了天人。
“他...他是怎麼辦到的?”
一個黑人癡癡的看著林羽手裏的那幾支槍,他猛然間記起了少年說過的話:“他好像是這個女人的男人。”
這也就是說這個男人或許就是林羽,如果是他的話,自己注定是栽定了。
對於這樣的小菜他自然是很簡單的就解決了,拿起手機看著一個熟悉的電話碼號!
“你身後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但同時有一個壞消息。”聽著淩千雪的聲音,林羽出奇的內心趕到了一些寧靜,他很喜歡這種感覺,讓他感覺的有所依靠。
也許有人會嘲笑一個男人竟然需要安全感,但這個男人真的需要。他太過於孤獨了,從小就是以個人奮鬥,闖蕩在一個陌生的國度。活著沒人尊嚴的生活,他很羨慕從小就有爸爸的人。
有爸爸的人可以肆意的惹事兒,回家挨一頓揍什麼場子都有人幫你找回來。有爸爸的生活可以坐在一個結實的肩膀上仰望著星空,可以習慣性的有一種依賴。
他也羨慕有媽媽的生活,衣服破了可以讓在一邊不管。肚子了可以直接找碗,不舒服了可以直接哭喊。
“壞消息是你的大師尊淩天惠消失了。”淩千雪徐徐的說道。消失了?這個詞語理解起來實在是很困難,什麼叫消失?自己走的還是別人擄走的?
“怎麼回事兒?”林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師尊對於他的重要性已經超出了淩千雪的理解。
“你先冷靜一下,你馬上回國吧,我和你一起當然還有你身邊的那一位,我已經定好了機票。”在這種情況下對於淩千雪這聲兒,林羽絲毫沒有反應,他預感到了一絲不好的情景了。現在消失不見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身陷囹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