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秦東早早起來了,叫上馬立迅速將三百多重步兵集結,這些扣留的步兵哪裏起過這麼早?一時間裏營地裏怨聲載道,叫罵聲絡繹不絕,拖拖拉拉一直過了大半個小時才勉強將隊伍集合。
看隊伍集合得都差不多了,秦東問道:“巴圖,剛才那個幾個叫罵得最厲害,鬧得最凶的人都記住了嗎?”
早就得到秦東吩咐的巴圖當然把那幾個鬧事的人記下了,現在見秦東問起,於是說道:“是的,大人,已經記下了!”
秦東點了點頭,手握刀柄看向台下眾人神情冷峻,也不說句話,台下那三百多步兵原本都是互相抱怨,又或是互相扭頭說著話,不過很快有人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了,頓時紛紛停下來向台上看去,場麵安靜下來。
秦東開口道:“從我下令集合開始算起,現在已經差不多過去一個小時,如果是有敵人攻擊過來,不等你們拿起武器,敵人就已經衝進營地了,而我也根本不指望你們這些烏合之眾能抵禦敵人,剛才還有人對於起這麼早集合極為不滿,罵罵咧咧的,都有哪些人?我希望你們能自己站出來,給你們一杯茶的時間自己站出來,在這段時間內站出來的人,我可以不追究,如果時間到了你們不出來,那我隻好讓人請你們出來,到時候我可不會這麼客氣了”。
話音落下後,場麵再次哄鬧起來,嘰嘰喳喳議論著,這些野蠻人組成的雜牌軍根本沒有經過什麼訓練,也沒有什麼軍紀可言,他們隻有一股血氣之勇,對於一支軍隊來說,缺乏血勇是不行的,但更不可缺乏的是紀律,沒有軍紀的軍隊沒什麼作用,秦東不會允許自己的軍隊出現這種情況,沒有軍紀,別說打仗了,到時候一旦出現什麼變故,自己這個主將都要擔心自己的姓命會不會被這些烏合之眾禍害。
一杯茶的時間也就五六分鍾而已,很快就過去了,根本沒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承認,而那些先前罵得最歡實的人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末曰即將來臨。
秦東知道必須要以雷霆手段震懾這些野蠻人,這些人脾氣暴躁,自由慣了,隻有以雷霆手段讓他們知道什麼是軍紀才能收服這些人。
一盞茶的時間到了,秦東再次開口道:“沒人站出來嗎?我一直以為你們這些人當中應該有一些勇士的,但是很遺憾,你們這些人當中一個敢承擔責任的都沒有,既然你們自己不出來,那我就找人把你們揪出來,巴圖!”
“是,大人!”隻見巴圖答應一聲,伸手用手指將先前鬧事的五個人一一指了出來,凡是被指到的人很快被秦東護衛隊士兵捆綁起來並帶到了台上,這一舉動立即引發了混亂,台下那些桀驁不馴之徒開始蠢蠢欲動。
秦東見狀大喝一聲:“怎麼,想造反嗎?第三百人隊百夫長托隆聽令,弓箭上弦!”
“是,大人!”托隆領命,對著周圍手下一百弓騎兵大喝:“彎弓搭箭上弦!”
“唰唰唰…..”周圍弓騎兵們迅速取下弓箭在手對準了中間三百多人,弓弦被拉得咂咂作響,場中三百多人看到這陣勢,知道要壞了,台上主將是來真的,所有人當即老實下來,也不再說話。
被綁了的五個人被押到台上後又被強製跪下,秦東手握刀柄走過去道:“我說過讓你們自己站出來,隻要你們自己站出來我就不追究你們,可是你們自己放棄了機會,來人,把他們全部砍了,頭顱掛在營門口示眾,這就是不聽號令、辱罵上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