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和奧多亞塞都同時看見了對方,奧多亞塞的造型實在是太特別了,而且秦東原本就認識他,不過秦東身上的一身銀亮鎧甲也太顯眼,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秦東是這支匈奴騎兵的頭領。
兩人當即策馬向對方奔馳過去,奧多亞塞不停地輪著狼牙棒,而秦東雙手掄起三尖兩刃刀就向奧多亞塞劈過去。
“當——”的金鐵交鳴之聲響過之後,雙方同時身形一震,這巨大的兵器擊打之聲讓周圍的人都有些耳朵發麻。
兩騎交叉而過,秦東感覺整個手臂都麻了,而那奧多亞塞更慘,右手虎口鮮血淋漓,顯然是虎口崩裂了。
雙方手下的騎兵都很自覺地沒有去攻擊他們兩個,兩人勒馬掉頭之後,奧多亞塞將狼牙棒交到左手上,鮮血淋漓的右手不停地顫抖,顯然傷得不輕,他盯著秦東道:“我奧多亞塞在這片大平原上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可從來沒有見過閣下這號人物,你是誰?”
經過這片刻之間的休息,秦東已經緩過勁來,手臂上的酸麻也消失了,他將三尖兩刃刀指向奧多亞塞:“大匈奴帝國千夫長秦東,你們竟然都不認識我就敢來偷襲我的領地?真是不知死活,識相點下馬投降,否則今天讓你們全軍埋骨在此!”
奧多亞塞聽聞此言頓時心中巨震,他看秦東小小年紀竟然這般厲害,不僅戰鬥力驚人,而且智謀不凡,關鍵是秦東現在的身份是千夫長,那豈不是說瓦圖爾已經完了,否則怎麼可能在這片草原上出現兩個千夫長?
一切都明白了,瓦圖爾和秦東兩人互相敵對,雖然瓦圖爾是千夫長,但這秦東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人,瓦圖爾拿秦東沒辦法,因此想到了利用他們這些曰耳曼人對付秦東,哪知道秦東棋高一著先幹掉了瓦圖爾,但瓦圖爾的計劃沒有停止,不過秦東顯然早已經知道了瓦圖爾的意圖,而且對曰耳曼人的行動了如指掌,他們這些曰耳曼人還傻乎乎地要去突襲帕劄爾大營,秦東自然不會放過在這裏設伏的機會。
想到這裏,奧多亞塞不由心中悲哀,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人牽著鼻子走,匈奴人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不過想讓我奧多亞塞投降是不可能的!
奧多亞塞左手舉起狼牙棒大吼:“我奧多亞塞從來不知道投降是什麼?去死吧!”說完策馬向秦東奔去。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秦東冷哼一聲,雙手持三尖兩刃刀向奧多亞塞殺去。
兩人再次相遇交叉而過,兩聲兵器交鳴之後,秦東迅速回身一刀掃在奧多亞塞的背上,那刀刃非常容易的切開了奧多亞塞背部皮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歐洲人搏殺從來不講究什麼招數,完全憑力氣和悍勇廝殺,奧多亞塞哪裏是秦東這種力量和技巧同時具備的高手的對手?連兩招都沒撐下就受了重傷。
“隊長!”幾個曰耳曼騎兵看見奧多亞塞受了傷,而且很重,當即策馬撲了過來,其中一個騎士一刀拍在奧多亞塞的坐騎屁股上,那馬受到了重擊之後當即向前方狂奔而去,秦東此時正好調轉馬頭就要向奧多亞塞追去。
幾個曰耳曼騎兵一起向秦東撲過來,阻止他追殺奧多亞塞,秦東大吼一聲:“死開!”他手上的功夫也沒有停下,三尖兩刃刀不斷地左右劈砍,上下翻飛,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將那幾個攔路的曰耳曼騎兵斬落下馬,待再要追擊奧多亞塞時發現已經失去了他的蹤影,前方到處都是曰耳曼騎兵和自己手下的騎兵混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