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讓太醫給楓兒瞧瞧,看傷著哪兒了?”揮手讓人把太子帶下去,冉穆麒走到冉穆麟跟前,想看他懷裏顯然仍在生氣的孩子。相比他對太子的態度,冉穆麒更向這個孩子的親爹。
“皇兄,您該看的是太子,不是楓兒。”冉穆麟後退一步,躲開冉穆麒的手,道,“我帶楓兒回府了。”說完,也不等皇帝開口,冉穆麟轉身就走,走了兩步,他回頭對還跪在地上的兩個侍從道,“還不起來?要留在宮裏當奴才?”這話,冉穆麟說地相當玩笑。但侍從卻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膽顫地跟了上去。
抱緊兒子,冉穆麟大步走了。冉穆麒一直看著他,直到他不見了,他才轉過身,坐到奴才剛給他搬來的軟榻上,支著下巴看著地上兩外的三名小太監。
“好了,人都不在了,說吧,是怎麽回事?”略帶好奇地問,冉穆麒的眸子染上一層霧氣,讓人看不清。
“回...回皇上,太子殿下...見...見世子坐在那裏...”其中一名太監指指不遠處的石椅,開口。
“不見棺材不落淚...”冉穆麒懶懶地說,然後勾勾手指,他的貼身護衛走上去,把那名太監提了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說實話...朕要聽的是實話。”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名口吐鮮血的奴才,冉穆麒笑著問。
“皇...皇上饒命...”被打的奴才不敢說,又挨了一拳。
“實話,快點,朕的耐心有限。”又勾了下手指,求饒的奴才被打飛了出去,暈死過去。
“真不經打。”冉穆麒眼眸一轉,轉到另一名奴才身上,那人嚇得喊起來,“皇上饒命!”
“那就告訴朕到底是爲了什麽太子和世子打成一團,朕好奇。”從身上摸出一袋蜜餞,冉穆麒一副聽戲的模樣。而他的貼身侍衛已經把那位太監提起來了。
“皇...皇上饒命...”
“好啊,朕饒你,那你要說得朕高興。”
冉穆麒把蜜餞的核吐掉,催促道。
“回...回皇...皇上...是...是太子殿下說...說世子是野種,是鬼子...是...”
“夠了。”
冉穆麒挑眉一笑,“朕就知道是這麽回事。”起身伸了個懶腰,他把手中的蜜餞又放回去,對侍衛道,“好了,放下他吧。把那邊那個擡下去。這三個奴才留著也是死,送到王爺府去,讓他出氣吧。”
不甚精神地說完,冉穆麒慢悠悠地走了。雖說沒指明是讓誰出氣,但明白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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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玩貓時寫的,本來不想發,想想還是發吧,畢竟拖了很久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