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將軍……”冉洛誠隨著那人的走進而連連後退,“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人是誰啊?”不怕不怕,他是太子,這人不敢對他怎麽樣。
“這就要問太子殿下了。”霍邦的言語中的有禮引來對方的身上無數的鶏皮疙瘩。
“嗬嗬,嗬嗬嗬……”退無可退的人還在繼續退,“霍將軍,我不明白。”
“不明白?”霍邦的濃眉連在了一起,他翻過手掌,攤開,掌心裏是那塊翡翠墜飾,“若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應該是太子殿下您的。”
“不是,絕對不是。”打定主意對方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麽,冉洛誠矢口否認,隻是他沒察覺到,他否認地太快了。
“但我怎麽在太子殿下的脖子上看到過呢?”步步逼近。
“這個東西是掛在腰上的,你怎麽會在我脖子上看到過。”否認到底!
“太子殿下怎知這個東西是掛在腰上的?”
靜,相當的靜,異常的靜,屋內靜得冉洛誠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這,這還不知道嗎?一看就是掛在腰上的!”
“咚!”一拳砸在冉洛誠的耳邊,霍邦怒道,“敢做不敢當嗎?!你就是這樣當太子的?!”
說冉洛誠什麽,他都不會往心裏去,在邊關的八年,早已把他的驕傲與尊貴磨沒了。可在他的骨子裏,有兩件事是不能說的,一個是他與冉墨楓的恩怨,一個就是他的太子之位。
霍邦的這句話惹怒了冉洛誠,他雙手推開擋在他麵前的人,吼道:“我如何當太子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這個是我的!那個人我也認識,他是當鋪的老闆!我當我自己的東西幹卿何事!霍將軍!隻要我一天沒有被父皇罷黜,我就一天是太子,你身爲臣子,竟敢對我如此不敬,該當何罪!”他奶奶的,真當他是軟柿子是不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他還不是兔子。
“承認了?”應該更加怒氣高漲的人突然冷冷地出聲,冉洛誠一口氣憋在胸口沒發出來,他都已經做好和這人對駡的準備了。
“承認了!是我的,怎麽著吧。”雙手叉腰,某人一副潑婦開駡的模樣。
“當鋪老闆說你當了五百兩。你要那麽多銀子做什麽?”若不是有人買來孝敬他,他還不知這家夥竟然把他最寶貝的東西給當了。這個欠揍的家夥!
“你管我要銀子做什麽?我一沒偷,二沒搶,這是我自己的東西!”冉洛誠拒絕回答,他才不會跟這人說他是沒錢給父皇買禮物呢。
霍邦的額角青筋暴露,這人還真拿太子壓他?小看他霍邦了。
“我是管不著你。回京後,我會向陛下稟明,太子殿下在我這裏驕橫無禮,囂張跋扈,荒淫無度……”
“霍邦!”冉洛誠一把揪住霍邦的衣襟,吼聲驚天,“你他奶奶的敢汙蔑我!我哪裏驕橫無禮,囂張跋扈,荒,荒……你敢在父皇麵前瞎說,我一定不饒你!”他初來的時候是無禮了點,但絕對沒有囂張跋扈,更沒有荒淫無度!操他祖宗,他還是童子鶏一隻呢!
“那你說不說?”給氣急的人看看手裏的翡翠墜飾,霍邦因這人口出粗言而冷目。這家夥跟誰學得這一身匪氣。
“我,我……”冉洛誠臉紅脖子粗地“我”了幾聲,不說了。
“不僅荒淫無道,還仗著太子身份,調戲良家婦女……”
“混蛋!你再汙蔑我!我,我……”冉洛誠四下看看,想找個什麽把這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