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個月後,不知道是不是拖裏烈求官心切,大肆宣揚會法術的妖道獨戰全真教,搞得憲宗皇帝也期待不已,畢竟關於道門神秘之說古之久也,既然有這等事,那麼也想趁此機會好好領略觀賞下,所以專門修建了超大豪華的的比武擂台廣布天下各方奇異人士來此觀看切磋,一是趁此事好好高興高興,二是看看有沒有什麼奇異之人,而那位會法術的道長真要是有能腳踏浮雲,撒豆成兵的活神仙,那麼招攬來為其讓自己長生不老豈不更好,就算不願意憑我大元皇帝還拿不下他,就算是假的大不了也就打發無聊時間,順便把那豈敢騙朕的那小將株連九族。想著升官美夢的拖裏烈突然打了個冷顫,暗自納悶:“是誰在詛咒本大將軍(狂熱的陷入了美夢之中),待我知曉滅他九族,哼!”
隻見離大都越近四周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人越多,平時不怎麼見得著的佛門中人和道門中人經常都可在大都附近看到一群,更別提那些愛湊熱鬧的江湖人士了。這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自從大元憲宗皇帝大肆宣揚大都將會有一場驚心動魄的比賽,一位傳說會法術的道士獨自一人對陣全真教時,各方江湖豪傑雖然對這元朝有些不信,但是真要有會法術之人那麼,到時看到也算一輩子的榮幸了,畢竟還從沒有人聽說過真有能腳踏浮雲,撒豆成兵的活神仙,就算有些誇大,那麼也就當湊個熱鬧,總比真的抱憾終生的好,而佛教和那些其他門派道教本來就有那些所謂的傳說文獻,但就是沒人能真的連成文獻上所說的那些,而至此聽說會法術的道士之後雖然也覺得不大真實,但是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想法也來大都了,萬一真是一位隱士高人,那麼能得到他的一點點指導也算不須此行了,而派往那處打探消失的各門中人聽到當時在場的那些老百姓也都說確有其事,親眼所見會腳踏虛空,會呼風喚雨時(老百姓一般聽到居然有人問自己問題,難免誇大其詞),這更加堅定這些人上大都看一看的好奇求知心,所以才有了現在的熱鬧景象。
“師兄,這次我們真的有必要親自來嗎,隻要隨便派幾個門中之人來此探察消息便行了,何必為了這虛有的事情勞動掌門師兄你我呢,而且還是道門之事關我佛門什麼事?”隻聽見在成外一群和尚之中,戒律堂堂主不戒和尚充滿疑惑的問著心中敬佩的掌門師兄空聞掌門。
“阿彌陀佛!師弟你啊,一天隻知道舞刀弄棒,平日叫你多專研佛法你卻不聽,師兄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是冥冥之中我感到那位會法術的道士確實存在,而且那虛無飄渺的天道也有些感受到了,所以為兄希望那位施主能指點下老衲,老衲隻求到底有沒有天道之說(佛門跟道門都可以說是殊途同歸,在追求天道,隻是追求的方法不同而已),為何至今千年未曾聽說過有什麼人真正能追尋道所謂的天道,也許就在這幾天會給我答案吧。”空聞長門用傳說中的精神對話充滿期待的回答了不戒師弟的疑惑。
聽了掌門師兄精神傳過來的話,不戒和尚充滿羨慕和敬佩的眼神望著師兄那高大的背影暗自想到:“也許隻有師兄這樣的天人才能感受得到道吧,既然師兄都這麼說了,那麼真是期待到時的場麵啊。”想到這裏不戒和尚便閉口不語了,四周的門中弟子還以為掌門一直閉言不語呢,不免充滿疑惑,隻是沒有誰願意出聲而已,畢竟連掌門的師弟不戒堂主都沒問出什麼來更何況他們呢,所以除了不戒和尚剛才那句話外,便沒了聲音,一群人便也跟著掌門後麵靜靜的向城門走去。
“你們看那不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鐵血雙雄霸天,霸虎嗎。遠在大漠的他們怎麼也來了,看來這次有得熱鬧了,”隻聽見四周不少認識那兩位的江湖中人對著騎馬剛遠去的兩人竊竊私語。
“那可不,這次連少林寺的掌門、龍虎山的張天師還有……等等,這些掌門基本都來來,這雙雄能來也就不奇怪了。”說完,一位消息靈通之士不免洋洋自得起來。
“啊!連那些門派掌門都來了啊,看來這次有好戲看了。”四周聽完那位不知姓的人回答後,不免大肆喧鬧興奮起來。
張天意哪裏知道此時關於他的討論是多麼熱鬧激烈,經過差不多一個月的打坐修煉,張天意步羽中期的修為更加穩固了,順便也為歐陽天開了光,所以這使得張天意很高興,看著一個月之期就快到了,於是便帶著歐陽天趕往大都,為了不再表現驚駭世俗,張天意決定白天休息,晚上飛行,經過三晚上的飛行,張天意他們終於到了大都城外60裏地的小鎮上,看著四周熱鬧的人群,第一次進大城市的張天意不免有些興奮,突然一群道士打扮的人正好往張天意這邊走來,看著對麵那群道士,特別是領頭的那位鶴須白發的道長,張天意覺得這位道長很不簡單,雖然感覺這位道長修為就是一位普通人,但是就是感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想親近,於是便不由自主的走過去主動打招呼,歐陽天看著神仙師傅居然主動過去和那位老道士打招呼,雖然感到不解,但是天生聽話的他還是跟著師傅後麵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