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裳帶著寶寶和保姆去了畫展,因為要陪著人看畫,唐裳讓保姆帶著寶寶去了畫展後麵一個休息室。人不少,有師父為她造勢,許多其他地方來的人都願意來看看。

等解說得差不多了,唐裳就往休息室走,想看看寶寶。結果裏麵一個人都沒有,陪著來的師兄說可能是出去了,但唐裳心裏的不安快速湧了上來,連忙叫保安調出監控。

果然,在休息室呆了半個小時,保姆就神態鬼祟,四處張望著出來了。在看到唐裳被一群人圍著,連忙快步走出畫展大門。

唐裳蒼白著臉追到大門問門口的保安,他們是看著唐裳帶著保姆進來的,保姆抱著孩子出來還以為是唐裳的意思。是以看著保姆坐上了一輛黑色汽車也沒有任何反應。

那邊林遠成剛簽完合同,就接到唐裳打來得電話。立刻聯繫自己在警局的朋友,接著趕到開畫展的地方。畫展已經解散,就剩下唐裳和幾位師兄,師父也被送了回去。

「阿成,怎麼辦?」一見林遠成下車,唐裳立馬上前,抖著聲音說:「是我不好,不該把寶寶帶來的。」

「不管你的事,在家保姆也會把寶寶偷出來的。」林遠成咬著牙說道。

林遠成心裏已經有了一絲線索,在海市和林家有間隙的,敢惹林家的隻有那麼一家。

等找到寶寶的時候,寶寶已經被送進了急救室。唐裳渾渾噩噩地趕到醫院,林遠成在一旁不斷地打電話。把寶寶救出來的小警察站在一旁,等著局長過來。

過了兩個多小時,醫生才出來。唐裳腿軟的隻能靠著牆,林遠成上前問情況。

「送的及時!」醫生慶幸:「沒大問題了,之後可能會發燒,寶寶太小,肯定嚇到了。」

到了第二天,果然發燒了。醫生開了藥,到了晚上才退了一點。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才把林秋鬱抱回家。

「證據收齊了。」林遠成對著自己的好友說道。

「嗯,這邊警局已經去抓人了,孩子沒事吧。」

林遠成點頭,「多虧了你的手下去得及時。」

唐裳在家整天守著小秋鬱,雖然燒退了,但是晚上他總是驚醒,原本圓圓嫩嫩的臉一下子就瘦了一圈。

那天晚上出院回來,唐裳就把自己所有的畫全燒了,林遠成攔都攔不住。保姆也不請了,唐裳現在不放心任何人。

林遠成成功競標是壓倒張建文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得知唐裳要開畫展,買通保姆,讓她帶著孩子出來,原意是嚇唬林家夫婦,要是更成功的話,指不定單子還能從林遠成嘴裏吐出來。

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張建文找來的人不是專業的,全是一些小癟三,隨意把孩子扔在船上。

當天下午海市電視台就播了重金尋人的消息,張建文給得錢不少,但是林家出得錢更多。幾個人內部出了矛盾,其中一個想偷偷帶走,冒充發現小孩的好人。被發現後爭執不斷,這時候警察已經摸到了這裏來。

幾個歹徒慌亂逃走中,小秋鬱就這樣滑進了大海,幸好其中有幾個警察是水中好手,及時發現,搶救及時。

公司的事不用太操心,隻要按部就班來,就能更上一層樓。林遠成放心的陪著家人,同時收集證據扳倒張家。

綁架,這個名義直接把張建文送進了監獄。張家要攔也攔不住,林家本身這幾年就隱隱在他之上。

不到一個月,唐裳瘦的可怕,林遠成看著家裏一大一小都變成這樣,心裏把張建文恨不得千刀萬剮。他不能做犯法的事,但是在獄中動點手腳還是可以的。

「阿成,家裏讓我帶著寶寶去平城住一段時間。」唐裳小心關上房門,對門外的林遠成說道。

林遠成看著自己愛妻憔悴的模樣,定了定神,說:「我也去。」

「可是公司……」

打斷唐裳的話,林遠成堅定地說:「公司也搬去平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