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嶽右手伸出,將急速旋轉的彎刀拿在手中。
“好刀,精鋼百煉而成。”薑嶽哈哈大笑,有種一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意味。
滴滴冷汗出現在額頭之上,刀疤男子心中生出恐懼的神情。直到此時,他才真正的正視眼前的小青年。
銀麵人是他手下頭號打手,為他掃平無數的對手。而現在,竟然在算算半分鍾的時間內,橫死在眼前。如果,薑嶽隱藏在暗處下手,又有什麼人能夠抵擋?
“必須死!你必須死!”突然,刀疤男子歇斯底裏吼叫起來。
薑嶽沒有言語,隻是冷漠的看著刀疤男子。
黑漆漆的槍口指著薑嶽,刀疤男子語氣冷漠的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我就看看你在我的槍下,還能不能囂張狂妄。”
“囂張?我就是囂張!我現在就是一句話,道歉!否則,將這裏砸個稀巴爛。”
“好!好!好!死到臨頭,安敢囂張!”
刀疤男子的食指漸漸彎曲。
砰!
一聲槍響,會所之中響起一陣的尖叫。
槍響的瞬間,薑嶽手中的彎刀拋射出去,陣陣破空聲傳來。
子彈與彎刀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同時,薑嶽的身體在雜亂的人群之中跳躍,很快就出現在刀疤男子的身邊。
在刀疤男子驚駭的目光之中,薑嶽右手將他提在手中。左手將飛馳而來的彎刀拿在手中,右腳輕輕點地,身影在人群之中飛奔。
轉眼間,就消失在會所之中。
怒江畔,頭發淩亂地刀疤男子,被薑嶽隨手摔在地上。同時,薑嶽將披風上麵的帽子取下。
直到此時,薑嶽的麵貌才在刀疤男子的眼中出現。
“我隻有一個問題,如果回答得好的話,我就給你痛痛快快死的機會。否則,……”薑嶽突然停下,不再言語。但是,其中的威脅意味十足。
“你到底是誰?隻要你不殺我,想要多少錢隨便說。”
“事到如今, 我隻有一句話,一個星期前都是誰出手了?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剛才,你看到我的瞬間,眼角出現的惶恐,已經將一切都泄露出來。”冰冷的語氣,宛如寒冬喝下一杯冰水,那是一個透心涼。
刀疤男子一臉呆滯。在看到薑嶽麵貌的瞬間,心中是何等的惶恐。
眼前的青年的事情,就是他親自交代下去的。對於這樣熟悉的麵貌自然不會忘記。如果不是路燈下的影子,他甚至懷疑眼前的男子到底是人是鬼?
事到如今,他當然不能說出來。但是,似乎一切都被對方看破,那冰冷的目光宛如一把利劍,深深的刺入他的心中。
猛地,他的身體向後倒去。
原來,薑嶽的手中彎刀急速旋轉,形成的微風。吹起他的頭發,讓他極度惶恐。
“我的時間有限,快點說出來。”薑嶽語氣中有些不耐煩說道。
刀疤男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真的將薑嶽惹惱了。血液飆飛,一道長長的疤出現在男子的臉上。之前的刀疤與之相比絕對是小巫見大巫。
此時的刀疤男子才真正的惶恐起來,似乎看到死神在招手。隨著年齡的增長,刀疤男子也失去了視死如歸的氣勢,對於死的惶恐猶勝往昔。
“古風!一切都是古風安排的,他將你的相片交到手中,才有之後發生的事情。”
薑嶽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喃喃道:“果然是你。古風,古平的二弟,看來一切都是古平指使的。半個月後的的聚會,希望你不會驚悚。”
雖然,對於古平的來曆不是很清楚。還是知道他家族殷實,絕對是濱江市,甚至是南省之內少有的家族。與林涵的家族關係密切,對於林涵有些想法。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與薑嶽有爭端。
不出意外,在林涵生日宴會那天,他絕對會出現。那一天將會是一次真正的碰撞,希望那個時候你能給我一些驚喜。
看了一眼不斷哀嚎的刀疤男子,彎刀旋轉從他的頸部劃過,一絲淡淡的痕跡出現。刀疤男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了幾下,不再有任何的生息。
猛地,薑嶽重重的拍了一下腦袋,臉上出現一絲懊惱的神情。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刀疤男子,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到底是誰親自下手,他還沒有問清楚。
看來這件事情,隻能成為一個永遠不能解決的謎。
一腳將刀疤男子踢進江中,他的身影也消失在怒江畔。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