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呆愣後,阿炎也緊隨西萊的腳步,慌忙逃離了,一邊大邁步走一邊在心底抱怨西萊不講義氣。
“哈哈哈……”寧西突然笑出來,眼睛彎彎的,極為可愛,可是從她那小嘴裏吐出來的話,卻不那麼動聽,“村長,你看看這就是你說的最勇猛的男性呀,被你瞪一眼就跑得同手同腳的,我怎麼覺得還是你最勇猛呢?一個眼神就……嘖嘖嘖……”
“你站穩!”伯恩窘迫地別過臉,把全身都靠在自己身上的寧西推開一點。
怪事,他怎麼覺得越來越熱了,伯恩走到窗子麵前把木窗打開,一股熱風從窗口吹進來,讓伯恩感覺越發燥熱。
“嘭!”伯恩泄憤似的重重關上了窗子。
“你都把窗子關上了,是不是不想讓人看到呢?”
寧西得寸進尺,捂著嘴直笑。如果說一開始她隻是氣急攻心,隻想勾引勾引伯恩讓他出出醜的話,現在的她卻真覺得這樣以冷靜克製要求自己,但偏偏積蓄了大把熱情,不知如何釋放的伯恩,嘖嘖,太可愛了!
伯恩的屋子裏擺設也很簡單,隻有一張床,一套桌椅,還有兩把條凳,牆上掛著弓箭和箭筒,還有一整塊斑斕的虎皮。
這讓伯恩麵對寧西的攻勢,躲也躲不過,似乎,內心還有些不想多躲,不然摔門出去就是了,不是嗎?
寧西自然是發現了這一點,決定再加一把火。
“村長,你就答應了我吧,我現在就看中你了,別人都難以讓我心動呢。”寧西嬌嗔地對伯恩撒嬌。她突然覺得她陰差陽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既然伯恩非要讓她選擇一個男人做丈夫的話,那她就選擇他自己,以他這種丟到火裏都融不化的冰塊性格,估計不會主動求歡,那麼她不就安全了嗎?
起碼,能等到雪獅來救她的時候,想想那天在村口和雪獅說的約定,寧西的心又安定了幾分。
椅子被寧西占據了,伯恩在心裏默默比對一下坐椅子和坐條凳的區別,發現坐條凳有點不符合自己的氣質,於是果斷往床邊走去,坐下了。
“你……”伯恩正想費點神,多說幾句話勸走寧西,卻發現一個嬌小柔弱的身影朝自己撲來。偏偏,自己龍精虎猛的卻不敢用力,不願意傷到這個大膽的女性,隻好乖乖束手就擒,“啪”一聲,某人被寧西成功撲倒在床上了。
“村長~”寧西嗲嗲地喊著,這發出的聲音讓她自己都悄悄惡心了一把。她把腿一伸,跨坐在伯恩的腰腹間,兩手撐在床上,一雙靈動的杏仁眼直視著伯恩,慢慢的笑意粘稠得像是香醇的蜂蜜,幾乎快要溢出。
伯恩被這一聲嬌嗔綿軟的“村長”喊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人家是走心很多年的狠角色,內心波濤洶湧,外表波瀾不驚,有木有。
可憐的寧西被伯恩這故作鎮定的表象欺騙了,還以為自己魅力不足,在心裏暗忖是不是要加大馬力。
好吧,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今天她就是非要村長應下她這個要求不可,她可不想麵對整日求歡的西萊,那小子是個精力旺盛的,起得比蟲子早,睡得比貓頭鷹晚,誰受得了啊。
寧西俯低身子,在伯恩耳邊如情人一般耳語,“村長,在我們族裏,女性的身子是隻能給丈夫看到的,你都摸過我的身子了,還又摸又捏的,是不是要對我負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