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得躲在草叢背後不敢動彈,但兩人的身體就對著視線,不看都不行。
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的他立即心跳加速,感到麵頰火辣辣的滾熱,仿佛有東西在臉上灼燒,有股異樣感自小腹處升騰起來。
兩人這時候忽然翻了個身換了個動作,張小良一個不注意就把張嫂子的身子給看完了。
我的個乖乖,再這麼看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感覺到自己身體異樣的張小良轉身小心翼翼地抬腳準備退走。
“小寶貝……”
書記一聲大叫嚇得張小良急忙縮了腦袋,抬起的腳立即又放了下來。
卻是見書記翻起了身,麵容猙獰地挺動腰肢將小朋友又送進了張嫂子的身體。
“那是……”張小良眼睛忽地瞪圓了,“黃丹!”
正是書記這一翻身讓他發現了躲在草叢裏的黃丹,小小的一根,距離兩個交纏的人也就兩個巴掌遠,被一條粉色的小內內蓋著。
這下,就算能走都不走了。
哪怕張小良不想看,也得心甘情願地瞧完這場浪濤交疊的大戰。
張嫂子的叫聲宛若勾魂的魔咒不斷紮破他的耳膜,嗯嗯啊啊的,一浪高過一浪,為他展開了男女之間另外的性福畫卷。
張小良煎熬地等了二十來分鍾,在張嫂子如潮水般的享受嗯哼消失後,他總算結束了痛苦的忍受和折磨。
“死樣,下次能堅持時間長點不……”
聽得他們的聲音遠了,張小良才從草叢裏走了出來,發現空氣裏都還殘留一股子怪異的味兒。
蹲到兩人剛才瘋狂的地方,張小良看著完好無缺的何首烏鬆了口長氣,同時也吸了吸鼻子,“等賣了何首烏,嫂子的病就有錢治了。”
歡喜地嗅了兩口空氣,殘留的特殊味道又鑽進了他的鼻孔,特別是看到那蓋在何首烏上麵的粉紅內內,他就忍不住的羞澀起來,躊躇半晌才麵紅耳赤地用手指把那內內拈在了手中。
喀嚓、喀嚓……
誰知老天捉弄,還不等張小良拔出何首烏,草叢裏就響起樹枝被踩斷的動靜,嚇得他驚慌失措地抬頭,剛想躲,折返回來的張嫂子卻已經發現了他。
四目相對,空氣突然安靜。
大眼瞪小眼,兩人的呼吸好似都停止了。
張嫂子俏白的小臉一紅,圓鼓鼓的眼睛來來回回在張小良和那內內之間徘徊。
最後還是張嫂子率先反應過來,咬著唇罵了句臭小子,然後幾步跨過來,劈手就把內內搶了過來,塞進懷裏。
這張嫂子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的,那胸跟兩個西瓜那麼大,擠擠攘攘的那兒垂著。
她掀起衣服賽內內的時候,那兩塊就跟著晃悠。
張小良不由自主的就想起她剛剛騎在村書記身上的時候。
這張嫂子不光胸大,屁股也大,渾身的肉白花花的,就跟……
還沒等他想出個好的比喻,張嫂子就已經發現了他的視線,滿臉羞紅的把胸前一擋,虎著臉罵道:“呸,你個小兔崽子,看什麼看,毛都沒長齊。”
說著不等張小良解釋,轉身就走,走了沒兩步,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又轉過身來,從兜裏手忙腳亂的掏出幾張錢來,也沒看是多少,直接往張小良跟前一遞,道:“臭小子,這錢你拿著,今天的事不準你說出去,知道嗎?”
紅紅的好幾張毛爺爺就這麼擺在張小良麵前。
他看著這錢,舔了舔嘴,心裏暗道:乖乖,這人後的張嫂子和平時看到的差別可真大。
想著家裏嫂子的病,他愣愣的接過那錢,點頭應了。
張嫂子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次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小良愣愣的拔了黃丹,卻驚訝的發現黃丹旁邊竟然還有根何首烏。
這個野生的何首烏那可是相當稀罕啊。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找到藥材不說,還額外得了點意外之財和何首烏。
張小良喜滋滋的拿著東西往山下走,等他趕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他把藥拿出來,迫不及待的按照醫生的交代,把他們搗成泥糊糊,然後獻寶似的往嫂子房裏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