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槍就很牛比了嘛。嘖嘖……你不知道本大爺有個習慣,別人越是威脅我,我就越是不高興,這一不高興的話,就手癢,這一手癢就可能讓你受傷。”張小良看了看手掌,眼神一副鄙夷的姿態。
沒有被人這麼瞧不起過的卡比斯基,刷拉地拔出一把M1911出來。
這種小巧又威力不錯的小型手槍,在二戰的時候米國軍方軍官文職軍人的標配。
當然,後來傘兵和飛機駕駛員也配置了。
“喲嗬,你還真的要玩?”張小良看著卡比斯基拔出了槍,槍口黑洞洞的對這自己,就也準備著隨時進入戰鬥狀態。
卡比斯基笑了:“當然是要和你玩,你個黃皮豬,死了也就死了。東亞病夫而已,在世界上沒有地位。”
張小良本來不想深深傷害他的,畢竟他是來完成任務的,不能節外生枝。
但對方侮辱自己也就算了,還把咱們中國人一起侮辱了。這就上升到了民族麵子的問題了。
這貨,真是應該好好教育一下,讓他知道,咱們中國人早就幾十年不做東亞病夫了。而且是四界龍!
“小白狗,我今個讓你學習下曆史,咱們中國人已經七八十年不做東亞病夫了!”張小良說完 ,身形一閃,速度跟電光一般。
這貨也感覺到了危險,朝張小良閃動的黑影,那把槍隨即發射了子彈。
子彈呼嘯而來,在空氣中發出劇烈的摩擦聲。尖銳而又讓人毛骨悚然……
楚笑嫣的神經頓時繃緊,眼睛瞳孔放大,瞪得跟牛眼一樣,呼吸驟然間變得異常的緊張起來.
她在擔心張小良,這東西可是槍,特定的要完蛋的節奏。
但子彈呼嘯著穿透了的隻是張小良的虛影,壓根的連他衣角都沒有碰著。而與此同時,張小良也消失不見了蹤影,壓根的沒有看見他本人了。
“water?”卡比斯基傻眼了,混跡江湖這麼多年,第一次看見如此厲害的人,竟然輕鬆地避開了子彈的軌跡。這隻有上帝才能辦到的事情!
“厲害了我的哥!”剛才還在擔心張小良的楚笑嫣此刻也都呆住了。
下一刻,消失了的張小良出現在了卡比斯基那貨的身後。
還沒有明白是怎麼的一回事,就隻發現一股巨大的力量在他背後發出。
“轟!哢哢嚓嚓!”
卡比斯基全身上下的骨頭全部跟一壓縮餅幹一樣被壓碎,他本人跟炮彈一般飛了出去。
這一掌張小良用了巨大的力量,瞬間爆發出來,卡比斯基被瞬間殘廢。
“你殺人了!”臉上無比恐懼起來的楚笑嫣嚇得臉色發白,身子也開始顫抖。她此刻,明白了張小良跟一隻怪物差不多。
張小良搖頭道:“我怎麼可能殺了他,我廢了他而已。”
楚笑嫣這個時候才注意地看卡比斯基,他還活著,身子不斷地在抽搐,很努力地想掙紮起來,但身體跟一隻軟泥巴一樣,絲毫沒有支撐身體的骨架了。
“我倒!你這也是故意傷害罪啊。”畢竟,在外國,中國人也是被推上了風口浪尖,隻要有不利的證據,立刻就陷入了是非中。
前些日子,米國還借口打擊中國富人,無厘頭的抓捕了人。
這種殘廢白小狗的事情,如果被當事國的警察知道了,那肯定會如跗骨之驅蟲,黏住張小良不放。
“你完蛋了!”楚笑嫣緊張不已,“這個國家法律完善,你這故意傷害罪跑不掉了。”
楚笑嫣剛剛說完,外麵就響起了警笛聲。
“說特麼的吃飽了撐著,報警!”張小良罵道。
“那怎麼辦。”聽見警報聲的楚笑嫣更為緊張了,嚇得冷汗直冒。
在修理這貨的時候,張小良就手下留情了,沒有把他命收了。隻是廢了他。能廢他,就能修理好他破損的骨頭。
神農傳承的他,輕鬆就能接骨鬥損。
“哢哢嚓嚓!”再一次的骨節爆響的聲音傳入了楚笑嫣的耳朵裏,接著卡比斯基發出一陣殺豬聲。
警笛聲在院子裏響起,一陣拔尖的刹車聲之後,幾個穿著老鷹徽章的警察下車,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張小良。
嘰哩哇啦,哇啦嘰裏。
洋鬼子嘴巴裏吼了起來,全是張小良聽不懂的鳥語。
“他們說什麼?”張小良看向了瑟瑟發抖中的楚笑嫣。
楚笑嫣見張小良問自己,這才淡定了些,抿了抿幹燥的嘴唇道:“他們說你涉嫌故意傷害,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將作為陳堂證供。”
“怎麼聽起來像港匪片?”張小良苦笑了一下道,“你告訴他,我在幫他治病,這家夥病的不輕。”
“啊?”楚笑嫣蒙圈了,這什麼跟什麼嘛,分明是你在虐人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