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高守聽到韋伯的解釋似乎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們說我勇鬥惡漢,還一下子撂倒了十五個,而我自己卻反而一點印象都沒有,那,那我該怎麼辦呢?”高守說著殷切地望向韋伯。
“這個你放心,要是沒有辦法,那我又何必叫你過來呢?”韋伯很自信地笑著,“先讓蔡遙解決一下你的疑問吧,等下吃完飯,我就幫你解決升靈的問題。”說完韋伯起身離開了客廳,而梅琴其實早就不在客廳了,此刻她正在廚房算是要精心準備吧,在那裏忙得不亦樂乎。
韋伯走後,偌大的一個客廳就隻剩下高守蔡遙兩個人了。古典的大吊燈懸在天花板上,銀光折返顯得十分眩目,一台古典的大擺鍾,滴答滴答地踩著自己的節奏,相對的,棕色的大沙發上兩個人對望著,不應該說是互瞪著,此時此刻,二人中間的連線閃爍著條條銀蛇,火花四射,滋滋喳喳的聲音像是撓扯人的心窩,分外的不受用,慢慢地電流越來越大,此刻若是有一片羽毛落在中間便立即會灰飛煙滅,若是有一隻鴿子飛到中間絕對會成為一隻烤乳鴿。二人同時起身,眼睛瞪得更大,再也站立不住,雙方同時拍在茶桌上,距離迅速拉近,目光持續升溫已進入白熱化,此時此刻二人眼睛相距不過10厘米,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腦袋上飛鳥爭鳴,正鬥得糾結時,二人卻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電流迅速中斷,二人也急忙轉身,同時開始了大口的喘氣,擠眉弄眼,臉上的表情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要多新奇就有多新奇,一會兒整個臉向右半邊塌陷,一會兒左右眼睛開始互瞪,各種意想不到的鬼臉啊。
“哼,什麼高守,高手,隻不過是個爛人兒,心浮氣躁,心高氣傲,也不過是虛有其表。”
“喲,怪不得你叫蔡遙,原來隻是個大菜鳥。”
“你!”蔡遙堵了,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回,頓了頓,“你也不用那麼囂張,我比你入門早的多,懂得自然比你多,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說著臉都翹到天上去了,當然眼睛還沒恢複,正擠弄不停呢。
“切,懂的比我多那麼一丁點,就是你囂張的本錢麼,你還真是個大人才啊。”高守毫不示弱。
“哼!”兩人剛剛互瞪時如泉水般湧動的眼淚終於止住了,同時哼了一聲,二人又坐回到沙發上。
“快說吧,當了神司以後有什麼要做的?”高守漫不經心地問著,顯得十分輕慢,得到的回應卻是更加輕慢的對待,那蔡遙直接翹起了二郎腿,鼻子朝天,全然不搭理高守。“切,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說,我直接去問韋書記。”說著高守便欲去找韋伯。
“去吧去吧,”蔡遙對於高守的一貫自傲也是很不服氣,迅速拋出誘惑,“老師他隻會告訴你更多的義務,連我都不用盡的義務,嗬嗬,”蔡遙詭異的笑了兩聲,“而我,卻會告訴你作為神司的很多權利。”
“權利?”高守心裏盤算起來,對啊,這義務總是應該跟權利相對的啊,不可能說做了神司以後便隻能去盡義務而不能去享受權利吧,不行我得從他口中探知一二,唉,也罷,這個家夥本來也不差,還是個調皮愛玩的性子,結交了也能當個樂子,便先順了他吧。主意打定,高守苦笑著往蔡遙靠攏,作小鳥依人狀(可以想象男生作小鳥依人是何模樣麼),“蔡兄弟?”
“哼!”蔡遙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就範了,依舊鼻子翹得老高。
“蔡大哥?蔡大神司?”高守也不會那麼輕易放棄的啊,“現在看嘛,我發現蔡大神司還真是個大才,連韋書記都沒有想到的權利,你蔡大神司就發現了,還有,看蔡大神司你這麼英俊瀟灑,想必是萬千花季少女都已經臣服於你的腳下吧,再看我們蔡大神司,有那麼一顆大心髒,連天地萬物都容的下,你怎麼會跟我這麼個坐井觀天的小青蛙一般計較呢。”
“好了好了,沒想到你這麼老實巴交平時沒半句話的人,今天不僅開了口,還口若懸河,還能吹破天,還有這溜須拍馬的功夫也是國士無雙啊。”蔡遙肯定是還能分得出這是高守在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