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幾步,站已經刻好了名字的墓碑前。

“敬禮。”

所有舉起了右手,放額前。溫‘玉’拔出腰間的槍,朝著天一直放直到能量用光。

“啪啪啪啪……”

機器想上前去蓋上箱子,被溫‘玉’和大家阻止了。溫‘玉’首先伸出手放蓋子上麵,其他也都伸出手。

“啪達。”箱子蓋上了,站起來把泥往箱子上撒。

當箱子再也看不到時,泥上被機器敷上一屋高科技泥,這種泥即使是能量槍也打不穿。用上這種泥,大家就不用擔心戰友們的衣冠塚被破壞。

當最後一層泥被塗上時,所有忍不住放聲大哭。

“嗚~~”

“啊~~”

隻有溫‘玉’,他沒有哭。就靜靜的站著撫‘摸’著碑上的名字,看著他們從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變成現這樣一個個沒有溫度的名字,溫‘玉’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哇~”

“百士長。”

威廉和吉爾接住了溫‘玉’倒下的身體,兩抱起溫‘玉’就往軍醫院跑去。後麵還跟著一群臉上掛著淚水,神情緊張的官兵們。

“發生什麼事了?哪些是誰啊?有車不坐居然用跑的,沒有一點軍紀應該狠狠的處罰他們才是。”一名少校嫌惡的對奔跑的第十艦隊眾說道,他們的身上還沾滿了泥土髒死了。

“少說兩句吧,連他們都不知道。他們是第十艦隊的幸存官兵,前麵兩抬手上的應該是他們的百士長。”

“哦,就是那個病夫啊!不是說住院嘛,怎麼跑出來了?平民出身的就是沒有禮貌,見到們也不敬禮。”一臉毫不意,甚至抵毀溫‘玉’。

這讓他怎麼接話?他就是平民出身的指揮官。另一名少校對同伴有些無奈,貴族出身的指揮官就是討厭啊。兩穿著和溫‘玉’一樣,但是他們看起來都很眼生。顯然他們是別的星係或是帝國提督率領艦隊的指揮官,不過兩說的話讓基地原來的很討厭。

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死的反正不是他們艦隊的。當然可以說得輕鬆了,雪美基地的官兵們對他們怒目而視。

“這些什麼意思?”居然還敢瞪他,一群賤民。

“行啦,少說兩句吧!”同伴不意大家的情緒,他可是非常意的。而且對於溫‘玉’他也很佩服,自認換成了自己處溫‘玉’的立場他做不到那麼漂亮。

把拖走,再讓他說下去估計他們就成為了全基地的公敵。要是走路上被蓋麻袋他一點也不意外,原因就是身邊的口無遮攔。

“軍醫,怎麼回事?”豎著出去怎麼就橫著回來了?千士語氣非常的不好,軍醫隻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傷心過度。”

能不傷心過度嘛,第十艦隊就剩下幾十號,其他的都犧牲了。

“們去了什麼地方?”

千士長銳利的眼神落吉爾等身上。

“給犧牲的戰友舉行葬禮。”

回答的是威廉,比起吉爾的不受待見威廉千士長麵前待遇要好得多。

……

“們繼續照看他吧!”

千士長瞬間疲憊蒼老了許多,搖了搖手就踏著沉重的步子離開醫院。等他回到千士長室時,還有一個正等著他。

“萬茲,那個百士長怎麼樣了?”連提督都聽說了。

“傷心過度,除了吐血外身體還得慢慢修養。”

“唉,得讓他看開點。”

提督也是這樣過來的,當年他的戰友也像今天的第十艦隊一樣,當時的心情簡直無法形容。他甚至都懷疑自己能不能活下來,好現已經‘挺’過來了。

“一時半會兒是想不開的,畢竟那是自己的兵。閣下和都是帶兵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兵都犧牲了心裏怎麼會不痛苦。記得一開始,甚至想過是不是和大家一起犧牲會比較好。”

萬茲也是從戰友們的犧牲中走過來的,隻是他比溫‘玉’好運一些,一支艦隊起碼還存下了一半。而溫‘玉’卻是和戰艦一起被毀,這樣的打擊更甚。

“這就是戰爭。”

提督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美麗的景‘色’也不知道還能保存多久。

“雪萊,去休息來守著百士長。”

葉泊拎著傑麗卡煮的粥來替換守了一夜的雪萊。

“好,那先回去了。”

雪萊捶了捶有些僵硬的手臂。本來守夜不應該是她一個‘女’士來做,隻是大家這個時候事情非常多,而她則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所以雪萊不想看到大家勞累了一天後還要守夜,於是主動把守夜的事攬了過來。

“百士長晚上有醒來嗎?”

昨天吐血後溫‘玉’就沒有醒過來,軍醫說這是因為他太累了所以需要用睡眠來恢複。

“沒有。”

雪萊搖搖頭就想離開,結果被葉泊叫住。

“這是傑麗卡做的早餐,回去後吃點東西再休息。”

葉泊把另一個保溫飯盒遞給了他。

“替向傑麗卡說聲謝謝。”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