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討厭歸不討厭,但是萊因的存讓這一個新年過的很壓抑。
“對,就是要這麼想。剛才的想法都是錯誤的,皇太子殿下其實很討厭。”尼古勞斯不留餘力的說著萊因的壞話,要是讓他知道肯定會氣得直接拿槍崩了這個無恥之徒。
果然還是有仇吧!溫‘玉’被尼古勞斯念了近半個小時才找到機會把送出‘門’,然後吐了口氣倒‘床’上。
“四十幾歲的男就已經這麼囉嗦了嗎?”溫‘玉’想到帝國四十七歲還屬於青年,不像前世已經半腳跨入老年了。可是為什麼明明沒有變老,但是嘮叨起來卻同樣要命?想不通啊想不通,不過尼古勞斯的話讓他對萊因有些好奇了,究竟他做了什麼讓尼古勞斯三對他都沒有個好臉‘色’。
當然他們的表情都很隱晦,要不是溫‘玉’察言觀‘色’的能力不弱,還真瞧不出他們對萊因有意見。
“四十幾歲的時候會不會也像尼古勞斯一樣囉嗦啊?”
溫‘玉’開始為自己擔心。為了不成為一個囉嗦的男,他以後要向萊因學習盡量少說話。這樣即使到了老年也不會因為太嘮叨被嫌棄,他要做一個喜歡的老頭子而不是討厭的糟老頭。
想著想著,溫‘玉’就進入了夢鄉。新年倒數第二天,萊因照樣一大早過來報道。這時候溫‘玉’還‘床’上睡懶覺,尼古勞斯和傑麗卡也沒有叫的打算。
平時溫‘玉’隻有放假的時候睡睡懶覺,可他一年也放不了幾天的假。去年新年的時候他外麵執勤,等過了新年本該他休息的時候又被外派出去抓海盜。結果直到現他才從真正意義上而言有了一個月的假期。至於第十艦隊休整的時候半個月假可以無視,溫‘玉’那是病假。即使是放假還‘操’心第十艦隊的事,哪裏像現這樣能好好的睡上一覺。
溫‘玉’睡覺,兩方馬就沒有必要再擺出和善的麵孔來。萊因一直是張嚴肅的臉,尼古勞斯的表情也不輕鬆,兩互不理睬,安靜的坐著喝傑麗卡泡的‘花’。中午用餐的時候兩也不‘交’談,整個房子裏除了傑麗卡滑來滑去的聲音外,找不出第二種聲音了。
這種狀態一直保護到了下午四點多鍾溫‘玉’醒來,兩像沒事一樣坐那裏聊天談正事。威爾見了嘴角直‘抽’,他都懶得搭理這兩。
“主,今天睡這麼久晚上肯定睡不著了。”
傑麗卡看著喝粥的溫‘玉’,失眠什麼的不要太凶殘哦~~
“沒事,肯定能睡著。”睡不著就自己給自己催眠,相信前世的背菜譜方法肯定一樣有用。實不行他就看帝國曆史,小時候皮埃爾就是用這種方法讓他睡覺的。
“這也睡得太久了,對身體不好。”
當醫生的威爾首先不同意,對於尼古勞斯和傑麗卡的縱容他很生氣。
“可是威爾大,也沒有上去叫主起‘床’啊!”過了中午就來了,一聽到主還沒有醒來就坐尼古勞斯大的身邊和他一起瞪殿下。
“……”
被傑麗卡問的啞口無言,威爾隻好鬱悶的坐一旁生氣。
“威爾,也是幫凶。”
別老把自己排除外,尼古勞斯才不肯一個背上縱壞溫‘玉’的名聲。三個一起縱,為何隻說他?
“不知道,別看。才來,所以威爾別衝擺臉‘色’。”埃裏克前腳剛進‘門’,後腳溫‘玉’就醒來下樓。所以他更加無辜,憑什麼被威爾怪罪說他是縱壞了溫‘玉’身體的凶手。
喝了兩碗粥,肚子總算不空‘蕩’‘蕩’的了。
“去外麵散步,們自己玩吧!”
吃飽了又想睡,溫‘玉’趕緊找個事給自己做。再睡下去他就和那個啥一樣了,吃飽了睡睡飽了吃。
披風也沒有披就跑了出去,讓後麵拿著披風追出來的傑麗卡跳腳。
“給他送去。”
取過披風,萊因往外走去。順著溫‘玉’剛才跑的方向追上去,直到看不到影傑麗卡才轉身回屋。
“殿下呢?”
尼古勞斯見隻有傑麗卡回來於是問道。
“殿下追主去了,說要幫主送披風。”
“什麼?”
三大吼,防了又防居然還是讓萊因找到了機會與溫‘玉’單獨相處。
跑了一段路溫‘玉’才停下步子,喘著氣靠一堵牆上。果然廢材啊,連基本跑步都累的喘氣。
休息一下,氣順了溫‘玉’才順著小道一路散起了步。周圍的環境‘弄’的很好,有‘花’有草還有蟲子。
蟲子?往旁邊一跳,的媽啊!他最怕沒骨頭的蟲子了有木有。情願繞路也不從它的頭上跨過去,溫‘玉’就是這麼別扭。把跟他身後的萊因看得哭笑不得,這真不知道是該說他什麼好了。
說他狡猾無賴吧,看到蟲子居然會害怕的像個小‘女’孩似的。說他沒出息吧,想到基地倉庫那一堆到現還沒有用完的物資顯然也不是。一個居然有好幾種表情,讓萊因感覺到很新奇。
最讓他好氣又好笑的是自己跟了這麼長一段時間,溫‘玉’居然沒有發現身後有。他不是一直號稱自己的直覺最準嗎?
正當萊因想上前拉住溫‘玉’,把披風給他時。一個影子讓他迅速的閃到一旁隱匿起來,直確認那個影子正跟蹤溫‘玉’後他悄然無聲的跟了上去。他到要看看,究竟是誰敢打他未來太子妃的主意。